《律师行业和党的领导十五问》 .doc

第 55 页 共 55 页律师行业和党的领导十五问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注：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我给实习律师培训班讲了一次党课。题目是：坚持党的领导，为实现中华民族百年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同学们很踊跃的提出了很多问题。本文是对同学所提问题的现场互动和课后补遗。）下面的时间，我想结合大家问题，给大家讲一讲，同学们如果还有新的问题可以随时提，十五个问题不一定都能讲完，讲不完没关系，讲完课后我会书面答复给大家。第一个问题，如何协调个人利益、集体利益、党的利益的统一？首先，我说，这个命题能不能改一改，就是个人利益、集体利益和国家民族利益的统一。如果不是共产党员，我觉得其实倒不一定提党的利益。但是讲到党的利益的时候，我给大家讲一下，我在回顾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时候，又特别看了看两篇文章，一个是共产党宣言，一个是恩格斯写的共产主义原理。共产党宣言中有一句话，我们现在可能完全忘掉了，说，“共产党除了无产阶级的利益没有自己的利益，而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无产阶级自己”。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共产党这个政党，担负着解放全人类的使命，她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历届党中央都提出来，“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其实一个政党，真正的生命力，就在于她是为最大多数社会成员谋福利的。你偏离了这一条，就不叫共产党。 所以说，我们现在面临的倒是个人利益、集体利益和国家民族利益怎么统一起来。我在给年轻律师讲课的时候，提到“六个不敢骄傲”。我说，为什么最后我们只有20%的人，能够进入优秀律师的行列呢？在座诸位，实际上，我不管大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是一般大学毕业的、是全日制大学毕业的、自学高考还是半路出家的，其实大家起点都是一样的。你所学的知识，和一个优秀律师所应该具备的知识而言，最多是三七开。我是1979年考的大学，当时考五门课.我数学不行，没考，四门，就考上了重点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应该不错。大学四年，我最多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学课堂上的课，三分之二的时间我在读课外书。但是四年保证了全优，将近四十门课，门门全优。按说我是一个很会学习的人，这一点我倒不谦虚。但是我深有体会的是，你在学校不管学的多好，其实真正的律师知识，你是在执业以后才学到的。因此，第一个不敢骄傲是什么？就是你别以自己的高学历、优异的成绩，和你写过几篇文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实际上，在职学习和在校学习，70%要靠在职学习。还有一个不敢骄傲是什么呢？就是个人和团队的关系，一个律师再优秀，你的业绩，70%要算在团队账上，只有30%算在你的账上。我们律师要成长，离开行业的支持、离开团队的支持，你一事无成。我刚做律师的时候。北京只有600律师，人均创收只有6000块钱。我们现在有23000律师，人均营业收入，不是个人收入，最高的时候，到50万，现在大概也是在40万左右。6000到50万，这是一个天壤之别。我刚做律师的时候，只有传统的刑民业务，现在我们北京律师协会，有61个专业委员会，各个专业门类，基本覆盖了社会主义建设所需要的主要业务领域。这是多大的变化！我刚做律师的时候，北京只有二、三十家律师事务所，我们现在有一千五百家左右律师事务所；我刚做律师的时候，一个律师事务所只有二、三十人，那个时候，都是国办所。我们现在的大所，几百人上千人，这是多大的变化！我刚做律师的时候，没有一个资深律师给我说，“小鲁，告诉你律师怎么做”，完全是自己摸索。现在我们入行，律协就为大家做培训，整个行业都开始关注我们年轻律师的成长，都在探索怎样让年轻律师成长起来。你说一个人的成长，没有行业的发展，没有几代老律师奋斗三十年，取得这样的成就，搭建的这个平台，我们个人能有发展吗？我们北京律师，历来执中国律师之牛耳，北京律师这个品牌，在市场认同度上，在全国律师界，是最高的，但是这块品牌得来不易。我估计至少有三、四千老律师，数代老律师，用每个人执业多年的几百个、上千个案子，几十年的辛勤劳动，把北京律师的品牌铸造出来，擦光磨净。我们是在这样一个很好的品牌下开始执业。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六个三七开，其中一个三七开，你的成绩，30%记在自己账上，70%要记在团队和行业的账上。那么，我们这个行业的发展，能够离开中国改革开放的大形势吗？能够离得开共产党对律师这个行业的支持、指导和帮助吗？完全离不开。所以说，如何协调个人利益、集体利益、党和国家利益的时候，我们要把自己放在律师事务所团队格局中来看，把自己放在律师行业团队的格局中来看，把自己放在中国特色主义建设的大格局和国际国内两个大局的大格局中来看，你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定位，才发现，律师行业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河中的一个溪流，我们只是大河中的一滴水。我们能把自己和大河分开吗？我们律师在不同层次的大格局中寻求自己定位的过程，就是自己不断打开眼界，我说打开七大眼界的过程。七大眼界，首先是政治眼界。第二个问题，当律师必须入党吗？当好律师与入党有什么直接关系？我觉得当律师不一定入党。其实，从我自己感悟，应该说，我这一生或者大半生都在学习，只要有时间，我就不停的在看书和想问题。在工厂第一线七年，我每天看书都到深夜一、两点钟，因为那会我白天上班，没有时间读书。在大学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泡在图书馆。可以说，我到现在，还很注意那些国外所谓新的社会理论、政治理论、研究成果等等。但是我的切身体会是，就社会科学而言，只有马克思主义真正折服了我。如果你要寻求一个信仰的话，那么我说，马克思主义是最好的信仰。就在这个课堂，就在这个位置，前几期，有一个同学找我。他说，赵老师，我听了您的课，我很激动，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很困惑。他说，我的爷爷是一个比较出名的民主党派人士，但是我对马克思主义也挺感兴趣。那么，将来我是加入民主党派好呢，还是加入共产党好呢？我说，你这个问题提的确实挺好，我觉得，还是要看我们个人的追求。首先我说，民主党派以民主爱国为价值追求，很好。我认为加入民主党派，真的很好。我在政协的时候，绝大部分朋友都是民主党派朋友，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中的精英分子，非常正直，非常有社会责任感，非常爱国，有强烈的民主正义之心。但是我说，你要是追求一种信仰，我主张信仰马克思主义。在2006年，我讲过一堂党课，叫做共产党员应该信仰马克思主义，其中提到，我个人对于宗教信仰有许多研究，因为你喜欢哲学，不了解宗教是不行的。我在英国的时候，带了两本书，一本是中文的圣经，一本是英文的圣经。圣经我看过好几遍，我和一些老师，基督徒，曾经很深入的探讨关于圣经的问题。我有很多问题提出来，他们都回答不了。而且，我觉得中国的佛教，和西方的基督教文化，其实都是非常好的信仰，都是劝人向善。但是和马克思主义相比较，马克思主义更具有科学性，更能抓住人。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说，你要想找一个好的信仰，我倒是挺希望你信仰马克思主义。但是信仰社会科学，信仰马克思主义，是非常艰苦和痛苦的过程。宗教信仰不要求你求证，“相信就是”。宗教信仰不要求你亲身经历什么神迹，你相信有神的存在，相信宗教经典，就可以了。但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信仰，包括各种科学学说，例如进化论，社会学说，例如，马克思主义，是要求证的。这个学说为什么对？反复的思考，反复的求证，而且要和自己的人生经历结合起来，才能有切身感悟，那是很痛苦的事。所以说，真正信仰马克思主义，不但要多了解马克思主义，而且要和自身经历相结合，其间一波三折，反复煎熬，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可是，我还是说，至少从我自己感觉，我说信仰马克思主义很好。但是你加入民主党派，和加入共产党，如何选择？如果你想在律师行业有更多的政治方面发展，我实在是，非常遗憾，也是非常真诚的跟你讲，你还是加入民主党派。因为现在律师行业，在中国现在发展阶段，不可能像西方法治发达国家，律师能直接成为参众两院议员的主要来源，甚至成为总统的主要政治人才后备力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实际上，律师在目前的情况之下，想参与社会的主流政治生活，应该说，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为什么呢？我在十二年前，给年轻律师讲过追随历史潮流，争做优秀律师理想、信念、道德这一课。我说，一个国家的发展，从管理阶层的人才结构看，大体可以经过革命家治国、技术专家治国、社会学家治国和法律专家治国这样几个阶段。所谓专家治国，主要指治国者的学历背景、知识背景和社会背景，治国者，皆为通才，但需要的知识结构不同。我们距离法律专家治国，至少还有五十年的距离。但是，党和国家已经越来越重视到律师这支社会力量和政治力量。同时，在参政议政上，我们律师作为人大代表，作为政协委员，这几年参政议政，令人耳目一新，发挥了非常好的作用。我们现在政协委员、人大代表，参政议政也非常多，但是代表委员主要来自民主党派，所以说，如果你加入民主党派，将来通过民主党派无党派这个渠道，参政议政可能更顺畅。而共产党员律师，作为体制外的执政党成员，缺乏参政议政的渠道。很多老党员都感慨地说，律师党员在政治上被“边缘化”。所以，追求马克思主义信仰，我建议加入共产党；追求政治发展，我建议加入民主党派。这个同学说，我回去考虑考虑。我也不知道这个同学是怎么考虑的。我觉得其实这事儿没有一个对和错，也没有哪个更好，都是随着时间发展，环境变化而发展变化。但是，无论加入民主党派，还是加入共产党，其实都是很好的选择。就个人而言，我觉得加入共产党，对我自己来讲，是终生不悔的一件事。尽管经历坎坷，但我一生追随共产党，是完全无怨无悔的。为什么呢？就是共产党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的信仰，一个人生的指路明灯。当好律师和党员有什么直接关系吗？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应该这样说，我们优秀律师中，有相当一部分，不是共产党员。在我们23000律师中，目前有6000共产党员。6000共产党员律师，据我了解，绝大部分都是优秀律师。所以，优秀律师不一定是共产党员，但是共产党员绝大部分是优秀律师。为什么？在很大程度上，和政治价值取向，确实有关系。律师的政治价值取向，决定了一个律师的社会责任感，决定了一个律师的政治眼界。现在律师行业参政议政的空间，民主党派律师比共产党员律师，要大的多的多。但是我们回过头来看律师行业骨干律师，优秀律师，有相当大一部分共产党员。我给大家举几个数字：第一，在2005年以前，北京律师行业10000律师中，有49%是共产党员，我们现在只有25%，比例还是不小，但呈逐年递减之势。第二，2006年统计，我们获得市级各类先进称号的律师中，72%是共产党员。第三，我们七八九三届律师代表中的共产党员比例，分别是70%，65%和62%。在我们的律师代表中，共产党律师也是占了多数。可见在律师行业，共产党员这支力量，不但在政治上是一个很重要的力量，而且应该说，在为人楷模方面，在业务发展方面，共产党员律师绝大部分都是典范。但是，并不能得出一个结论，说，我只有入党才能当优秀律师。不是。其实，在我们民主党派律师中，绝大部分也都是优秀律师，在我们非党派律师中，有相当一部分也都是优秀律师。所以，优秀律师和入党没有必然联系，但是党员确实有相当大一部分是优秀律师。第三个问题，当前律师执业有什么政策倾向？目前党是如何领导律师行业的？律所党支部应该发挥怎样的作用？这里是大题套小题。先说，“目前党是如何领导律师行业的？”我只能作为一个党员律师，一个自2001年至今，一直参与协会党委工作的党员律师，谈谈自己的体会。首先，在2001年，北京律师行业在全国率先成立了北京律协党委，律协党委受司法局党委委托，对律师行业实行政治保障作用和重要决策的引领作用。所以说，律协党委，在行业的重大决策方面，特别是在政治保障方面，始终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什么叫政治保障？比如说，我们律师要拥护共产党的领导，我们律师要服务社会主义大局，我们要多加强这方面的宣传教育工作，这就是政治保障。但是律协党委，对于律师行业的自律工作，历来非常非常尊重。律协自律管理的主体，是代表大会选举的会长会、理事会、监事会全体成员。律师代表大会是行业协会的最高权力机构。秘书处是执行机构。很多重要的决策，实际上是通过会长会、理事会提出来和讨论通过。重要决策，要上律师代表大会。监事会发挥监督作用。协会党委并不介入行业的具体自律管理工作。以我自2001年担任律协党委委员至今的感受，律协党委主要关注行业发展全局性的大事。律协党委除了政治保障作用，还有，就是对协会重要决策的引领作用。比如说，律协党委会建议协会，对于公益法律服务事业，是不是能给予更多的关注；建议协会，对于年轻律师的培养，是不是能给予更多的关注；建议协会，对于中小所的呼声，是不是能给予更多的倾听；建议协会，是不是能研究一下维护社会稳定和维护老百姓合法权益之间的辩证关系，在处理社会敏感重大案件的时候，如何提高我们律师的大局观和协调化解矛盾的能力；建议协会，用更大的力量把法律服务的天平向基层、向社区、向老百姓倾斜，等等。这都是律协党委向协会提出的建议。但是实际上，在很具体的问题上，律协党委从来都不过问，这都是协会自己的事情。尊重协会的自律管理，实际上也是我们协会这么多年来，在律协管理方面，逐步走向成熟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目前律师执业有什么政策倾向”？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我说，律师行业作为司法体制中的弱势群体，律师执业难问题，历来受到我们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也在积极想办法协调解决这些问题。但是实际上，要解决问题，涉及到全局，涉及到我们民主法治发展的程度，也涉及到我们行业自身形象，特别是政治形象的树立。因此，在执行政策倾向上，党和国家一直非常支持律师行业的健康发展。我只举几个例子。比如说，1988年到1989年，中国开启现代化律师体制改革。第一个改革，是律所模式改革。全国成立了若干家合作制律所改革试点。北京成立了四家合作制律师事务所，就是民办律师事务所。当时社会上，对民办律师事务所是抱有怀疑态度的，包括社会主流思想认识上，是持否定态度的，甚至个别很有影响的人说，民办律师事务所，打的是资本主义黑旗。但是，党和国家坚定不移的支持民办律师事务所的试点，最后在1992年开始，北京四家合作制试点所，都取得了成功。于是在北京大约成立了十几家民办所，名称也由合作制，改成合伙制。在1996年律师法通过后，全国都推开了。合伙制，现在已经成为中国律师行业大概99%的律师事务所的主体模式。各位年轻律师现在入行的时候，可能都不知道什么叫国办所，不知道从国办所到民办所，经历过一个艰难曲折的转变过程。我们当时从体制内下海的时候，人们都管我们叫个体户，民办律师和摆摊的小商贩没什么区别。我至今不忘，当时我辞职下海的时候，询问档案能不能存，结果深受刺激。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六四以后，当时北京人才交流中心一个人接的电话，他大为惊讶，略带嘲讽地说，“现在这个时候，谁还想辞职下海？！这个人脑子一定进水了吧”。说完一阵笑声。我拿着电话，只觉得心头一时五味杂陈。当时辞职下海的时候，尽管国家经济形势很严峻，但很多人都一再谢绝单位反复挽留，和原单位把话讲绝了，一定要下海！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们创办大地所的那些人，都是从全国政协、法院、检察院，北京市委党校，非常好的单位辞职下海。大家也很困惑，说，六四以后，中国经济现在都这样了，我们搞民办所，还有希望没有？最后，我们专门组织了一次讨论，大家一致的结论是，只要中国改革开放的政策不变，市场经济发展的方向不变，我们搞民办律师事务所，就一定有生命力。大地所成立头两个月，说老实话，颗粒无收，没有人认可我们。我们咬紧牙关，玩命的跑客户。我骑着自行车，北京东西南北城，有时一天跑七八个单位，每天累得快要吐血。大概二个月以后，我们才接到了第一单业务。第一单业务，律师费只有1500块钱。但我们拿到第一单业务的时候，大家都欢欣鼓舞，这意味着市场承认我们的第一个信号。很快，我们的业务就上来了。大地所第一年创收，就超过了北京律师人均创收的9倍以上。这实际是一个体制问题。突破了旧体制，律师法律服务的积极性就极大地焕发出来。律所开始按照市场规律和律师行业内在规律运作。所以，从国办所到合伙制，这是一个绝大进步。但是，没有党的领导，律师行业的这一步，是迈不出来的。第二个改革，是律师行业两结合管理体制的改革。过去，都是司法局一元化领导律师协会。后来，从1995年全国第三届律协开始，北京第四届律协开始，专职律师走上律协领导岗位。1996年律师法，确立了两结合管理体制。既要尊重律师行业自己管理自己的内在规律，也要和司法行政机关的宏观管理实行两结合。全国律协第三届律协，北京市第四届律协，迈出了专职律师担任行业协会领导职务的第一步。专职律师能否胜任协会领导工作？当时也是一片怀疑之声。一些同仁说，你们这些专职律师，协会工作管的了吗？司法局领导也不无疑虑的说，你们行吗？不行咱们下届还退回来。但是，我们说，我们行，我们能够干下去。结果，北京成功了，全国铺开了。全国各省律协实行两结合，实际上也是一波三折。但在党的领导下，现在全国的律师行业，所有的会长、副会长，都是专职律师。你看，像这种涉及我们律师行业前途命运的改革，没有党和国家政策的坚决支持和指导，可能吗？所以，我们别忘了，在中国，共产党是改革的设计师，没有共产党的改革设计和一系列政策，律师行业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二十多年来的律师体制改革历史，还是需要我们经常讲一讲。温故而知新。知道历史，才能很好的理解现实。我们都熟知，历史上的唐太宗，说自己有“三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古为镜”，就是三宝之一。这里的“古”，不是历史悠久的古代前朝，而是我们律师行业的改革历史。应该说，目前律师执业的政策，我自己感觉，总的发展方向和大环境，越来越好。但是困难依然很多，我今天没有特别讲困难，困难也是一大箩筐。没有困难，说实话，要我们树立信念，要我们树立信仰，干什么呢？其实理想信念，就是要我们为克服困难而获得精神动力。我2012年讲了一次党课，如何做好基层党支部书记工作，在海淀律协讲的。我这几年多次提出建议，要高度重视北京律师行业6000党员律师的重要政治力量。我反复提出了重视共产党员律师参政议政的建议。我受协会委托，曾经写了北京律师行业民主党派工作调研报告，我相信这个调研报告一定是非常好的，为北京律师民主党派在北京律师行业的工作发展，给予了全面分析，高度评价，也指出了存在的弱点和发展方向。但是，我也受协会委托，写了另外一个报告，就是北京律师行业党建工作调研报告，五万字。其中，我提出建议，党和国家要高度重视律师行业6000党员律师这支非常重要的体制外的政治力量，这支力量的作用不发挥，将是我们党的一个重大政治失误。这个观点，在北京律师这一期刊登我的一篇文章里，我还提到。如果不重视律师行业这支重要的社会力量，不重视北京律师行业6000党员这只重要的政治力量，将会成为我们党在提高执政能力方面重大的政治失误。我反复建议，因为党员律师目前在体制外，参政议政的空间很小，但是有两条参政议政渠道，其实完全可以实施。第一条，推荐优秀党员律师作为政府后备干部的储备人才。我们现在有一批三十岁、四十岁的优秀党员律师，其实可以推荐到政府去，在政府工作一段。比如说，基层科处这一级挂职，干得好，本人愿意，就接着走仕途了。公务员队伍，多一些懂市场、懂法律、开眼界、懂政治的行政干部管理人才，为什么不好呢？如果他做得不适应，回来再做律师，那我们律师行业，又多了有行政管理经验的律师人才，多好。我相信这一条迟早会被采纳。第二条，就是为各级党委配备优秀律师，作为各级党委的法律顾问。我们现在各级政府不是配备了律师，作为政府的法律顾问吗?共产党是领导核心，统揽八方，制定政策，我们应该在政策的源头，设立法律上的保障。十八大，再次强调依法治国。我觉得，当前依法治国，很重要的是，第一，党要依法执政；第二，政府要依法行政；都是讲共产党如何在市场经济和民主法治大环境下提高执政能力的问题。因此，我们应该推荐优秀的律师党员，为各级党委提供法律保障服务，担任各级党委的法律顾问。我此前还提过一个建议，共产党员律师作为新社会组织代表，推荐为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这一条，早已经为主管机关所采纳。但后两条建议，我大概提了有四、五年了，反复的提，其实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但是现在还没有落实。为什么呢？因为这两个建议，都涉及整个宏观大局，不是一时一事能够解决的。但是我坚信，这两条建议迟早能够实现。“律所的党支部发挥怎样的作用？”大家看看如何做好基层党支部书记工作这篇文章，晓鲁学堂有这篇文章，一共讲了二十几个问题，应该说，都有回答。我觉得党支部发挥作用，最主要的，第一个，你要帮助律师事务所全体同仁在政治上打开眼界，这是你党支部的事。第二个，你要帮助律师事务所的年轻律师成长，因为这是我们行业的大事，应该说也是党支部工作的事。第三个，党员要以身作则。我在昌平律协讲过一次党课，叫做关于全面提高律师党员修养的几个问题。实际上，我们党支部能不能发挥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就看党员是不是身体力行。宋朝大文学家宋祁有句话，“人不率，顺不从；身不先，则不信”。党员，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不以身作则，你说的话，老百姓能相信吗？要发挥党员的作用，党支部的作用，关键看你怎样做。我觉得，我们党的政策始终是非常好的，党的理论体系的顶层设计也是非常好的。但为什么在老百姓中总是反响比较薄弱，为什么老百姓老说中央的政策是好的，但是到了地方，这本经就被念歪了。为什么总有这样一个说法？就是在我们共产党员队伍中，确实有一批掌握了相当权力的人贪污腐败。这种贪污腐败分子，怎么能让老百姓信服呢？如果由这些贪污腐败分子的嘴里说“科学发展观”，除了引起老百姓的逆反之外，能够有什么作用呢？所以，共产党员，党支部，要想发挥作用，关键要依靠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党员的先进性，要结合不同的行业，确立一个标准。我在2006年，就写文章提出“共产党员律师的六条先进性标准”，特别探讨了党员标准和好人标准的关系问题。现在这个年头，作个好人，真的就挺不容易，大家评价说，张三是好人，就是一个很高的评价了。但是共产党员标准，应该比好人标准，还要高很多很多。第四个问题，中国律师和党的领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我觉得，党对于律师行业的领导，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方面，主要是在政策和法律方面的宏观指导；第二方面，同时，党对律师行业的党员律师和党支部实行组织领导，通过发挥律师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和律师事务所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落实党的方针政策。这是微观领导，也是直接领导；应当具体到每个党员，每个支部，每一件事情。党要管党，要理直气壮的管党，管党员律师；管党员的政治前途；管党员的个人发展；管党员的生活困难。律协，要成为律师之家；律协党委，要成为党员之家。第三方面，对律师协会的重要决策进行引导和指导。这是中观指导，介乎于宏观指导和微观领导之间。可能，这是律协党建工作的一个特色。我在1995年有幸走上律协领导岗位，这些年，一直在苦思冥想律协工作和行业发展问题。我发现，第一，优秀律师不一定是一个优秀的行业管理人才；第二，优秀律师要成为律师管理人才，需要一段时间磨练；第三，行业协会每三年换届一次；行业主要领导在一个工作岗位连任不能超过两届；第四，这种民主选举制度十分必要，但也有一个管理经验和管理人才的承继培养问题。第五，我们每届律协，都存在第一年学习，第二年干事，第三年换届的循环规律。因此，如何在管理经验上，实现换届不断线，就是行业协会需要考虑的大问题；第六，律协对行业协会的政治保障作用，不能是空的，要落到实处。基于以上六点，我认为，行业协会党委应当发挥对律协重要决策的引领指导作用。我们也要看到，历届律协会长和监事长，都是共产党员，副会长相当一部分，也都是共产党员，他们都是律协党委成员。所以，律协党委的意见，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律协主要领导团队成员的意见。还有我们的理事和监事，有相当一部分是党员律师。这些共产党员在协会领导层面，既发挥了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同时也高度发挥了行业自律管理作用。应该说，在北京，这种两结合管理，包括行业党建，“两结合，三条线”，相互结合，搞得还是比较好的。“两结合，三条线”，是我对行业党建工作多年思考的一点体会。律协工作包括，司法行政机关的宏观管理；律师行业自律管理和律师行业党建工作；后两者又统一在律协党委的领导之下，互为律协工作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这样理解，不一定成熟，权算一家之言吧。现在有的同学提出来，“西方可从来没有说过律师还要接受某一个政党的领导？”这个问题挺正常。我们很多律师都提出过这个问题。共产党管我们律师干吗啊？甚至我们党内很多同志，包括党校的一些教授，都提出来说，赵律师，你们律师不是自由职业者吗？共产党还管你们啊？之所以有这样的问题，就是因为律师行业自己，特别是律协党委，我觉得宣传还是不够。社会各界对律师有一种神秘感，觉得高不可攀，觉得非常神秘，不了解你，甚至很敬畏你，从敬畏到模糊，从模糊到八卦。政治理论思想上，也有很多模糊认识。实际上，我们律师行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环境中生存发展，并为这个生态环境服务。脱离中国的黄土地，只说西方律师如何如何，是没有用的。还是那句话，“我们要勇于向西方学习，不学习不能进步；我们还要善于向西方学习，要避免生吞活剥，机械照搬，全盘西化”。我在英国留学的一个很深切的感悟，就是在任何一个社会结构中，这个社会结构的主体力量，公权力力量，不可能对律师这个社会中介行业没有调控制约。比如说韩国。我两次去韩国，跟首尔律协交流。我说，韩国是大陆法系，韩国律师业发展的非常好。我问，你们法务部怎么管你们？他们说，“没人管我们，我们自己管自己。我们叫自治，跟你们不一样，你们叫自律，我们叫自治，我们自己管理自己。不过，像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收费标准，我们得报法务部来批，法务部不批，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还是有管理。我没有来得及再细问。比如说德国，也是大陆法系，德国律师直接归属地法院领导。又比如说英国，英国律师的高度自治，在世界上都是最完善的，但英国在前些年成立了一个法律服务局，名称我记不太清了，类似法律服务局，专门管律师的宏观政策调控。因为律师这个行业相对松散，社会能量非常大，社会方方面面都离不开律师的法律服务，律师是民主法治很坚强的一个支柱。但是反过来讲，律师这支力量，如果散漫放羊的话，对社会可能形成的破坏力，也是非常大的。因此，在西方法治发达国家，不可能说不给你一个笼子，就是法治的笼子，管理的笼子。不过这个笼子是大小而已。我们任何一个人，想在法制的笼子之外去追求自由，是完全不可能的。比如说，律师行业曾经反复讨论过，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从自律发展到自治？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律师自治的问题了？还有律师提出，我们自己管自己，司法行政机关也不用管了。我的看法是，我们从自律到自治，可能有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即便律师自治，中国律师自治和西方法治发达国家的律师自治，可能也有很多差别。这种例子很多。比如在香港，香港是英国法系，香港特区法律基本承继了英国法。我在香港跟他们讨论的时候，我问，你们律师协会是自己管自己么？他们回答：是自己管自己啊。我问，你们要是决策有了错误怎么办呢？回答：我们自己纠正啊。我问，你们自己要是纠正不了呢？回答：我们还有一个监督委员会，九十个人。三分之一的社会名流，三分之一的资深律师，还有三分之一是社会各界人士。这些人对理事会进行监督。理事会只有二十几个人。如果监督委员会认为理事会偏离了行业发展方向，就要提出建议，理事会就要改正。我问：你要是不改怎么办呢？回答：双方就讨论协商。我问：论协商不成怎么办？回答：双方可以将各自的争议提交香港高等法院裁决。所以，英美法系和大陆法系国家，谁最后管律师？政府管政策，法院管律师，法院管律师协会。法院给律师发证，法院吊销律师的职业资格。律师之间发生争议了，最后是法院裁决。因此，律师行业绝不是一个没人管的行业。在中国，就要坚持，党要领导律师行业。这个观点，我呼吁多年，现在慢慢为一些同行所接受。但并非都达成一致。我们的律协章程，也还没有公开这样写。也没有关系，权做我一家之言吧。第五个问题，如果发生法的利益与党的利益冲突，谁优先？首先从理论上讲，我觉得依法执业，就符合党的最大利益。我们讲法律精神，法律是由谁制定的呢？法律是由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共同制定的。我们过去在大学学习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法律体现的是统治阶级的意志。后来这个说法有点变化，中国的法律是共产党意志和全体劳动人民意志的共同体现。我觉得这个说法，应该是正确的。党一再强调，党是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进行活动。当然，我们知道，我们国家在民主法治建立过程中，不可避免有一些掌握一定权力的党员干部，贪污腐败、违法乱纪。但是当我们讲开扩眼界，树立大局观的时候，我们就要看共产党的主流，看共产党的全局，看共产党的指导思想和政策。共产党的政策，从来没有说，党的干部可以违法乱纪，从来没有说，党的干部可以不为人民服务，从来没有说，党的干部可以贪污腐败。因此，法律规定和党的利益应当是一致。有的同学说，“共产党还有违法行政的时候。虽然有行政诉讼法，民告官很难”。我觉得，在中国两千年封建传统和官本位的影响下，民告官要有一个过程。情况正在逐渐好起来。我们要看发展方向。我们有一些行政诉讼，就是民营企业、老百姓诉政府的，最后打赢了。法院慢慢接受这样一种观点，政府也有错的时候，政府错了，需要在法律的范围内予以纠正。顺便说，这个同学的问题，应该是，“政府还有违法行政的时候”。但意思我懂了。习总书记说，我们要把权力关在笼子里，就是关在一个法治的笼子里。十八大报告说，要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建设依法行政的法治政府。因此，不依法行政，在很大程度，也说明我们国家的法治建设，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大约在2010年，我写过一篇文章，在中国律师登了，中央领导做了批示。这篇文章叫中国法治建设的五大瓶颈，中国法治建设的第一瓶颈，就是政府应当守法，政府应当依法行政。依法行政的问题，已经摆到了非常尖锐的程度。我们一定要把党的政策和地方一些干部违法乱纪区别开来，把我们在民主法治过程中遇到的挫折、困难，和民主法治是我们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必然要求，每个人都要为民主法治建设而奋斗，区分开来。不能因为我们律师现在地位还不够高，还是司法体制中的弱势群体，我们就对做律师失去了信心。以我执业三十年的经验，刚开始做律师，和现在做律师相比较，民主法治环境还是不断有好转。昨天国家信访局宣布，七一正式开始启动国家信访局的投诉网站。信访局长说，对老百姓的投诉一定要件件有回应，件件有着落。我在2007年受协会委托，参加了中央一个重要的调研课题，全封闭工作了一个半月。我写了一篇一万余字的中国信访制度的现状、问题和应对策略，当时中央领导做了长篇批示，后来全部观点写入了中央文件。中央文件起草的时候，我是留下的五个人之一，也是唯一一名律师。中央文件全部采纳了我的观点。其中一个观点是，上访、信访群众的原始诉求，绝大部分是合理和基本合理的。这个观点，当时所有的公权力机关同志都不同意，都说反复上访、信访的人，都是缠访闹访。我始终坚持一个观点，“上访、信访群众是劳动人民的一部分，是社会群体中的一部分，也是社会弱势群体的最弱势部分，更应该得到党的关心和党的政策温暖”。实际上，国家信访制度将弥补我国司法公正目前所产生的巨大缺陷，会对纠正我们国家社会公正的严重缺失，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共产党的一段历史，我不得不讲。共产党成立的时候，是一个百十人的小党，甚至开会的时候，从上海不得不转到南湖。那个时候，只不过几个共产主义小组联合起来了，谁把共产党当回事？。我曾经在七一讲课的时候，系统回顾了中国人民对共产党的认识过程。共产党，只要是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有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和前赴后继、锲而不舍的顽强斗争精神，党的奋斗目标一定会实现。2006年，我曾经说过，要以长征精神来提升我们的律师精神。这段历史告诉我们，我们不能期望，一入律师行业就开局大吉，律师头上都戴着光环。不是。我们律师头上会有光环，那是在经过多少年奋斗之后，当中国民主法治发展到一个比较成熟的阶段，律师在社会上地位，在司法体制中的地位得到极大提升之后。这取决于我们社会主义法治发展的整体程度，其间会有很多困难和挫折。所以，还取决于我们在座律师的不懈努力。第六个问题，律师业的规范性管理及目前律师业的现状让我们很担忧，特别是律师的管理，在我国法治理念中的一些冲突，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是哪位同学提的，建议给我提些更具体的问题。我尽力试着回答一下。我也听说过一些人说，律师协会是第二行政，是为司法局说话的。还有的律师说，司法局凭什么管我们律师协会。我建议大家看我在2009年初写的一篇文章，关于北京律协自律管理民主化若干问题问答录。大概在2007，北京有一小部分律师提出来要会长直选，当时北京大概有一万八九千律师，虽然只有很少一部分律师，大约有一百多人，提出来会长直选，但当时闹的非常大，一时风雨欲来。受协会党委委托，我写了一篇文章，关于北京律协自律管理民主化若干问题问答录。这篇文章大概两万多字，在晓鲁学堂登了，在北京律师网站上，分多期登了。问答录涉及行业管理民主化的二十四个问题。例如，关于律师协会如何实现民主化的问题，律师协会选举制度问题，律师协会和司法行政机关的问题，律师协会是不是富人俱乐部的问题，律师协会是不是第二行政机关的问题，等等，在那篇文章中都作了非常坦率具体的回答。这篇文章后来在很多律师中反响很大，非常好。建议大家看看。时间问题，我也不能说的太细。第七个问题，希望律师行业能在党的领导下有更好的发展，律师政治地位有待提高。我同意。在党的领导下，北京律师行业在今天取得的成绩非常可贵，但是我觉得，今后我们面临的机遇更大、发展更大、挑战也更大。我给大家说一下北京律师行业的整体态势，这本来在树立大局观这一部分要给大家说的。我们想要做律师，我们进入这个行业，将来有没有发展？律师行业目前处在什么状态？我入行是好时机呢还是不好时机？这都涉及到我们对北京律师行业发展整体态势的宏观判断。大概前年，经贸大学搞了一个论坛，请我去做一次讲演。当时主持人现场给我出了一个题目，“北京律师行业的发展态势和前景展望”。我提出来，前三十年，我们北京律师行业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后三十年，我们北京律师行业发展将会更快。大家一听就说，赵老师，我们律师行业现在供大于求，是不是入行时机不好啊？我说，我觉得时机很好。为什么呢？你们不是在律师行业的第二高峰期入行的，但是，你们是在律师行业发展第二高峰期前期入行的，你们正好可以磨练自己、准备自己，为迎来第二阶段的大发展而做好准备。你们应当是有时间做好准备的律师，应该说时机很好。当然说，时机很好，也意味着高峰期还没来，你们会遇到很多困难。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在第二个高峰期来临前入行，正好有几年准备，争取成为第二个高峰期的“弄潮儿”。我提出来，我们律师行业，现在处在发展高潮两大阶段的过度期和自我调整期，我们面临着非常大的机遇，也面临着非常大的挑战。挑战是什么呢？刚才我讲的“一个瓶颈三块短板”。一个瓶颈，是“律师行业的精神建设滞后于业务建设，律师队伍的数量发展滞后于律师队伍的质量提升”这样一个瓶颈。我们律师行业，今后，在相当一段时间，应当将行业的精神建设做为我们的中心工作来抓。那么，精神建设的重点是什么呢？我觉得，在行业精神建设的中心工作中，党建工作是重中之重，在党建工作中，党建思想教育是重中之重，在我们行业的精神建设中，打开政治眼界是重中这重。北京律师行业将来发展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我坚定认为，前景非常好。我给大家举一些例子，一个，是在2001年之前，北京律师行业多次努力，年营业收入没有超过六个亿。当时我们都不约而同认为，我们北京律师行业法律服务市场，是不是就是六个亿的盘子啊？怎么就突破不了呢。到2001年，我从香港工作，英国留学回来以后，北京律师行业突破了十个亿，当时大跌眼镜。上海也突破十个亿了。没有想到，这几年北京律师行业发展这么快。但是随后的发展，让我们所有的人意想不到的是，北京律师行业从二十几个亿、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