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V”结构及其“的”字初探.doc
《“N的V”结构及其“的”字初探.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N的V”结构及其“的”字初探.doc(12页珍藏版)》请在三一文库上搜索。
1、“的”结构及其“的”字初探一 要讨论这个“的”字,我们首先要看这个结构。对于“N的V”结构性质的探讨,一直存在分歧,比较有代表性的有以下几种: (1)主谓短语。吕叔湘、朱德熙认为,“一个主语加上一个谓语,中间用的字连接,如中国的解放态度的坦白”是“主谓短语”。姚振武认为其中的“的”不是名词性偏正结构的形式标志,而是这种主谓结构处于非独立的、指称状态下的一个非强制性的形式标记。 (2)名词性的“的”字结构。司富珍认为“N+的+V”结构的中心词是“的”,“此类结构之所以是名词性的,其关键的原因是其中的中心词标句词的具有+N的语法性质”。陆俭明先生也认为“这类结构是一种名词性的的字结构,这种的字结构
2、是由结构助词的插入一个主谓结构中间构成的”。并强调指出,“这类结构的心是作为名词性功能标记的结构助词的”。 (3)定中结构偏正短语。詹卫东指出:“的似乎就是个插入成分,功能在于形成定中结构。”胡裕树等也认为,“有些以动词或形容词为中心的偏正词组,它们以名词或人称代词作定语,这样的词组也是名词性的,如会议的召开动作的敏捷他的到来”。目前语法学界普遍认同的就是这种观点,但对该结构中心语的性质仍存在分歧。 对“的”字的深人研究始于朱德熙1961年的说“的”。他把“的”看作其前面词语X的后附成分,把“X的”的不同功能看作是“的”的不同功能,根据这一原则他把“的”分析为副词性后附成分“的1”、形容词性后
3、附成分“的2”和名词性后附成分“的3”。 近年来,不少学者进一步对“的2”和“的3”的区分提出疑问,认为它们其实是同一个语素,“X的2”和“X的3”的区别是由X决定的。胡裕树、范晓(1994)率先提出众多用法的“的”背后存在一种同一性。此后沈家煊(1995,1999)、石毓智(2000)、张敏(1998)、郭锐(2000)、陆丙甫(2003)都陆续撰文赞同将“的”作统一的处理。 沈家煊从“有界-无界理论”出发认为“的”跟数量词相似,具有使无界概念变为有界概念的功能。 石毓智认为“的”字语法功能具有同一性,他从认知上认为“的”的功能是用来确立某个认知域成员。 张敏从“距离象似动因”出发认为“的”
4、具有增加定语跟核心名词之间认知距离的功能。 郭锐认为“的”包括“地”,是饰词标记、修饰标记。 陆丙甫认为“的”的基本功能是语义平面的描写性,其区别及指称功能是在语境中从描写性中派生出来的语用功能。 各家对“的”字的研究出发点和角度不一样,但都展示了“的”的功能,我们不作评价讨论。我们要讨论的是在一个特殊的结构中“的”字到底起什么作用。 二 为什么中心语是谓词性的,而整个结构会呈现体词性?整个结构的体词性是由什么决定的呢? 按照Langacker(1987)“认知语法”的观点,词类是由突显侧面的本质决定的,而不是由其概念内容决定的,这样就抛开了实体本身所固有的内容、属性、用法为依据的强行划分的方
5、法。Langacker将词汇分成两大类:事体和关系。名词明显地指向事体本身,被定义为勾画事体,突显其事体性;动词被定义为勾画动作、过程、特性、关系等,突显其动作性。 认知语法强调“事物”和“关系”的对立是通过切身的经验而形成的最基本的概念对立,具有心理上的现实性。在人的心目中,世界就是由“事物”和“关系”组成的。语言中名词和动词的对立是建立在这种基本对立之上的。但是这种对立性也不是绝对的。具有事体性的名词在人的认知上常把可观对象当作静态的事物来看待,其识解方式就是静止的、有定界的,但也可以将其视为具有不同程度的动态性,它就具有了不同程度的关系性。同样,具有关系性的动态意象的工作和行为过程也可以
6、在一定的范畴化和认知作用下,被识解为一种定界的静态的事体或者过程,使其具有事体性的静态意向。我们看以下的例子: (1)我们顽强地抵抗敌人,最终他们落荒而逃。 我们的抵抗让敌人落荒而逃。 (2)我们消灭敌人。 敌人的消灭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3)工人检修设备。 设备的检修是一项需要耐心的工作。 “我们顽强地抵抗敌人”中的“抵抗”仍然是表示“关系性”的动词,它表示的是“我们”和“敌人”之间所处的相对关系。从语义上来说,“我们”处于施动者的地位,而“敌人”则是“我们”抵抗的对象,整个短语陈述了一个事件的发生。”抵抗”仍然是一个典型的谓语动词,其前可以加副词修饰,表示动作情状,后面也可以加表示动作
7、持续的“着”,也可以加宾语构成一个语义相对完整的句子。 “我们的抵抗”中的“抵抗”表示的不是关系,而是一个事体性的事件。在这里,本来陈述随时间而进展变化的过程的动词“抵抗”的时间被消除,这个进展变化的实际过程就隐退为背景,而抵抗过程作为一个整体凸现出来成为指称的对象,这好比扫描仪和复印机的差别,动词“抵抗”是逐行扫描的过程,而“我们的抵抗”中的“抵抗”则是把文件一下子整个复制下来。从语义关系上来看,“我们”仍然是抵抗动作的施事者,这里的“抵抗”一词表示的不是动作本身的变化发展,而是一个完整的事件,也就是说,在人们的认知上,“抵抗”已经是一个有着动作双方参与的事体性事件。纯粹表示关系性的动态意象
8、的动作成了一个有界的静态事件过程。 以往的学者分析这类结构时,往往将其中的动词称作名物化或者是名动词,这种分析带来的弊端就是由名物化或名动词而引发的词类的分类问题,这又回到了最初的老大难问题上去了。 动词的名词化实际上就是把一个动作行为概念的时间过程消除掉,并且投射到物质的三维空间中去,变成一个非时间性的离散个体。名词的离散性就是指它们代表物质空间里边界清晰、互为分离的一个个实体。动词具有双重数量特征,从行为动作外部看,它们是时间轴上具有起讫点的边界明确的单位,这时的特征表现为离散的;从一个行为动作的内部看,是一个连续发展的过程,此时又是连续的。所以,典型动词的数量特征就是它的时间性,即动作次
9、数和动作延续的长度。 “抵抗”是一个动作,作为一个典型的动词,它在语法上数量特征的表现就是加数量词和表示延续的助词,比如“抵抗三次”“抵抗着”“抵抗了三天”。我们知道,名词化的动词的特点就是具备了名词的特点,时间性消除,也就消除了它动作的内部延续性。所以我们可以在“我们的抵抗”这个短语中,为了表达的需要,可以说成“我们的三次抵抗”,却不能说“我们的抵抗着”,这是因为“抵抗”此时已经丧失了动作内部的离散性,我们不能对它进行持续的描写。而数量词“三次”加在“抵抗”的前面而不是后面,也说明了“抵抗”已经被投射到了物质的空间上,因为空间上具有明确边界的名词都是前加数量词来定界的。 同样,下面两个例子我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结构 及其 初探
链接地址:https://www.31doc.com/p-15889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