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元思维与情境元思维量表的编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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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般元思维与情境元思维量表的编制分类号 B841.7 DOI: 10.16842/ki.issn2095-5588.2016.06.007 1 问题提出 1.1 元思维的概念界定和测量 人类思维的一大特点是,能对自己的思维活动进行思维,即“元思维”(metathinking)。“元思维”这一术语在心理学中的使用并不多,而使用更多的是“元认知”(metacognition)一词。通常,元认知这一概念是包含元注意、元记忆、元思维等在内的一个大概念(姜英杰,2008;Schneider & Lockl,2002)。若将元认知的对象只限定在思维上,就是元思维,即“对思维的思维”(thinking ab
2、out thinking)。 元思维本身是人类典型的,甚至特有的认知功能,即人类可以对自身正在进行的思维活动进行思考。然而,从过程的角度看,这个功能并不只是存在于思维活动发生的“过程中”或“事中”,而且体现在“事前”和“事后”环节(可借鉴有关元认知监控或自我监控的理论,Pintrich & DeGroot,1990;Quiles,Verdoux, & Prouteau,2014;Schraw & Moshman,1995;Whitebread et al.,2009)。由此,元思维过程包括三个阶段:(1)计划(planning)。面对某项思维任务,通常要事先对任务进行预想并制定计划,具体包括了
3、解任务目标和要求以及任务特点,搜索相关的知识经验,设想任务解决步骤和行动计划,决定如何分配时间和精力。(2)监控(monitoring and regulating)。在任务进行过程中,要不断监测正在进行的思维活动,并做出必要的调控。监测指对思维活动的进程及效果进行评估和自我反馈,关键是确定问题解决程序的适当性和执行效果,例如,反思自己是否注意到了任务描述中的关键信息,是否正确理解了任务本质,自己当前的思路是否正确并能达成目标。调控指根据对思维的监测结果灵活地改变思维方向和解决问题的程序,如纠正错误并调整思路,比较不同思路以选择最佳路径,重新分配时间以及维持注意力等。(3)反思(reflect
4、ing)。它指在思维活动完成后对自身表现、思维能力、任务完成效果进行评估和检视,如评估任务完成情况以及思路是否可以改进,总结所获得的经验和知识,分析自己知识和能力的不足等。 元思维上述的计划、监控、反思“三阶段”主要反映了个体对自己思维活动的监控情况,类似于元认知的核心成分“元认知监控”(Pintrich & DeGroot,1990;Schraw & Moshman,1995;Whitebread et al.,2009)。很多元认知研究者,将哲学和心理学中常用的“知、情、意”三分法套用到元认知上,将元认知划分为元认知知识、元认知体验和元认知监控三个成分(董奇,1989;汪玲,郭德俊,方平,
5、2002;Flavell,1979)。然而,这种由来已久的观点也值得商榷。首先,元认知体验本身是否应该纳入其中是可以质疑的。虽然元认知活动会伴有情感体验,但它应该属于情绪情感范畴,已经不属于认知范畴,更毋谈元认知了,所以从逻辑上来说,“元认知体验”的提法是很难成立的,至少它不应该作为元认知的“内在”成分。由此,大多数研究者依然从元认知知识、元认知监控两个方面来界定和测量元认知。在这两个成分中,元认知监控被认为是元认知功能的核心(陈英和,韩?B?B,2012;黎坚,唐云,张厚粲,2008;Pintrich & DeGroot,1990),而元认知知识只是影响元认知功能的一个因素,毕竟“知识”不等
6、于“认知功能”或“认知过程”。类似地,元思维是人类特有的思维功能或认知功能,其核心表现是对自身思维活动的计划、监控和反思。简言之,我们只从思维功能的角度定义元思维,而不把有关的知识和体验视作元思维的固有内容,它们只是外在的相关因素。 对元思维的测量可以采取两种思路。一是考察个体平时在学习、考试、完成作业以及各种思考活动中一般的“元思维习惯”或“元思维意识”,这时所测量的内容可以称为“一般元思维”(general metathinking);二是在个体完成某项思维任务(如考试、做作业)或某个领域的任务(如阅读、数学问题解决)之后,立即测量其在这一特定任务情境中的元思维的实际使用情况,这时所测量的
7、内容可以称为“情境元思维”(situational metathinking)。这一区分借鉴自Spielberger(1975)的状态-特质焦虑理论(statetrait anxiety theory)。在元认知研究中也有类似做法。例如,ONeil和Abedi(1996)把对焦虑的这种划分方法应用到了元认知中,认为状态元认知是人们在特定认知情境中表现出的暂时的自我监控状态,它会随着时间和情境发生变化;而特质元认知反映了人们相对持久的倾向和特征,是一种稳定的个体差异变量。后来很多元认知研究者也采用这种划分方法,区分一般元认知和领域专门的(情境的)元认知(见Veenman,Van HoutWolt
8、ers, & Afflerbach的综述,2006),我们沿用了这一思路。然而,考虑到“特质”一词,常用于人格心理学而非认知研究中,我们将两类元思维命名为:一般元思维和情境元思维。 1.2 元思维量表的设计 目前对元认知或元思维的评定有两类方法:自陈量表法和任务报告法。由于任务报告法适合于单独施测,很难做大样本研究,故而研究者使用最多的还是自陈量表法(Veenman,2011)。研究者通常将元思维或元认知当成一种类似人格或行为习惯的变量,询问被试是否具有量表项目所描述的某种认识或行为习惯,由此确定被试的元认知能力或元思维能力。如Schraw和Dennison(1994)的“元认知意识问卷”,汪
9、玲等人(2002)的“元认知问卷”,都采用这种做法。这种自陈量表法的优点是计分和统计处理较为简便易行,适于大规模调查(Veenman,2011)。然而,以往研究者很少将这些问卷或量表同时推广到特定任务场景下测量情境元思维(或元认知),而往往另起炉灶编制新的适合特定任务领域的元认知评估工具(Veenman et al.,2006),由此带来的问题是,对一般元认知和情境元认知的测量在理论、工具等方面并不对等,结果缺乏可比性。实际上,我们可以将这类量表简单修改后,直接考察个体在解决特定任务时对元思维的实际使用情况,即考察情境元思维。需要做的修改包括:一方面,要先对被试施测某一认知任务(如阅读理解、数
10、学测验、问题解决任务),然后即刻测定情境元思维,这种事后的关于元思维的反省式报告不会给先前发生的认知活动施加额外的认知负荷(Quiles, Verdoux, & Prouteau, 2014),不会干扰原有思维过程;另一方面,情境元思维量表的题目应该做更为特异化的表述,询问“在完成这项任务时”具体如何做,而非询问通常的思维习惯和知识。 综上所述,我们将基于“同一理论构想,两种测量思路”的理念,一并编制一般元思维量表和情境元思维量表。两份量表都是从计划、监控和反思三个阶段来测量元思维,也就是说,都采用了这样的三因素结构。我们根据自己的理论框架和概念界定,从已有的“元认知意识问卷”(Schraw
11、& Dennison,1994)、“状态元认知问卷”(ONeil & Abedi,1996)、 “认知策略与自我监控问卷”(Pintrich & DeGroot,1990)、 “儿童元认知意识问卷”(Sperling,Howard,Miller, & Murphy,2002)以及其他相关工具中寻找项目,加以甄选和修改。最终,我们确定一般元思维量表和情境元思维量表均采用16个项目,计划、监控和反思三个因素的项目数分别是4、8、4。两份量表的项目个数和结构相同,均采用五点量尺。不过,两份量表的指导语不同。一般元思维量表要求被试“根据平时在学习、考试、完成作业以及各种思考活动中的思维习惯”,针对每个
12、项目表述,选择代表自己实际情况的数字;情境元思维量表要求被试“仔细回想刚完成的这项测验(或考试),针对自己刚才解决问题时的实际思考过程或思维特点”作答。另外,如前所述,两份量表的项目表述也有细微差异,以分别体现元思维的“一般性”或“情境性”。 概言之,我们将元思维定义为个体对自身思维活动的计划、监控和反思功能,并区分为一般元思维和情境元思维。由于先前缺乏基于同一理论构想对这两种元思维的测量工具,因此我们编制了一般元思维量表和情境元思维量表,本研究意欲检验该量表的质量,以为今后大规模的元思维调查研究提供工具。 2 量表的初测和修订 2.1 被试 在山西省临汾市整班选取小学四、五、六三个年级的学生
13、178人为被试,三个年级的人数分别为54、62、62人,平均年龄分别为10.26、11.25、12.10岁,所有被试中男生96人,女生82人。 2.2 工具与程序 调查工具为一般元思维量表与情境元思维量表。每个量表均为16个项目,均设定包括计划、监控和反思三个因素,每个因素下的项目数分别为4、8、4个。量表均采用15的五点量尺,1代表“完全不符合”,5代表“完全符合”,2、3、4代表其间的不同程度。计分方式为量表或因素下所有项目得分的平均分,得分越高说明表现越好。 首先对被试施测一般元思维量表。一周后进行情境元思维量表测验,在该测验进行之前,被试首先完成一项包含24道题的数学应用题测验,测验内
14、容为“基于关系-表征复杂性模型的数学应用题表征能力测验”(辛自强,张莉,2009),然后让被试马上根据自己完成该数学测验的实际情况填答情境元思维量表。 2.3 结果 根据量表的理论构想,采用Lisrel 8.53软件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两份量表的三因素结构(包含二阶因素:一般元思维或情境元思维)均能拟合数据(表1)。虽然量表中大部分项目的因素载荷在0.40以上,然而,还有较多项目低于0.40,这些项目的因素载荷并不理想。因素载荷信息为我们判定项目质量,决定如何修改提供了思路。 为考察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计算了每个量表及各维度的克隆巴赫系数。一般元思维量表及其计划、监控和反思三个维度的
15、系数分别为0.74、0.39、0.61、0.45;情境元思维量表及其三个维度的系数分别为0.80、0.64、0.66、0.44。可见,虽然量表整体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较高,但各维度的项目一致性并不理想。 2.4 量表的问题与修订 结合上述统计结果以及对少量被试的事后访谈结果,我们大致分析了量表存在的问题及可能原因。 第一,部分项目的表述不够具体、不够生活化,令这些小学高年级被试难以理解。例如,一般元思维量表的第3题为“对于要完成的任务,我认真回想可能与之有关的各种知识经验”,有学生表示不理解“经验”一词的含义;为此,我们将项目修订为“对于要完成的任务,我通常先认真回想以往学过的各种相关知识。”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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