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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東亞文化與思想東亞文化與思想東亞文化與思想東亞文化與思想 黃俊傑黃俊傑黃俊傑黃俊傑 台灣大學講座教授台灣大學講座教授台灣大學講座教授台灣大學講座教授 教育部國家講座教育部國家講座教育部國家講座教育部國家講座 Website:Website: http:/huang.cc.ntu.edu.tw http:/huang.cc.ntu.edu.tw http:/www.ihs.ntu.edu.tw/http:/www.ihs.ntu.edu.tw/ 第第 三講三講 東亞傳統文化的根源:東亞傳統文化的根源: 農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農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 1. 引言引言 1.從東亞出發思考必須始於對從東亞出
2、發思考必須始於對東亞東亞東亞東亞 農農農農 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的思考。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的思考。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的思考。業傳統及其現代轉化的思考。 2. 2. 東亞的現代轉型過程中,農民是革東亞的現代轉型過程中,農民是革東亞的現代轉型過程中,農民是革東亞的現代轉型過程中,農民是革 命的 命的 命的 命的 基本力量。基本力量。基本力量。基本力量。 1:1 三農三農 (農業農業 、農村、農民、農村、農民 ) 是東亞傳統文化的基礎,也是是東亞傳統文化的基礎,也是 現代轉型的重要動力現代轉型的重要動力 1:2 本講問題本講問題 傳統中國的農業、農村與農民如傳統中國的農業、農村與農民如 何發展?何發展
3、? 明治維新與戰後日本的農業如何明治維新與戰後日本的農業如何 轉型?轉型? 日據時期和光復後台灣的農業、日據時期和光復後台灣的農業、 農村與農民經歷何種變遷?有何農村與農民經歷何種變遷?有何 新啟示?新啟示? 2. 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 配配 2:1 中國農業的起源中國農業的起源 中國人是黃河的子女?中國人是黃河的子女? 農業起源與農業起源與 黃土高原黃土高原 關係更近。關係更近。 黃土高原不同於兩河、尼羅河、黃土高原不同於兩河、尼羅河、 印度河灌溉平原。印度河灌溉平原。 黃土高原黃土高原 黃河黃河 2:1 中國農業的起源中國農業的起源 2. 多元的農業起源多元的農業起
4、源 1) 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種植粟、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種植粟、 黍,長江流域栽種水稻黍,長江流域栽種水稻 2) 上古迄於前漢,長江流域發展遲上古迄於前漢,長江流域發展遲 緩緩 2:1 中國農業的起源中國農業的起源 2:1 中國農業的起源中國農業的起源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1. 南移三階段 1) 三階段:三階段: 上古上古 西晉西晉 (永嘉之亂,永嘉五年,(永嘉之亂,永嘉五年,311) 明皇幸蜀圖明皇幸蜀圖 (局部局部 ) 安史之亂路線圖安史之亂路線圖 安祿山洛陽舉兵安祿山洛陽舉兵 1. 南移三階段南移三階段 1) 三階段:三階段: 西晉西晉 中唐中唐 (安史之亂,
5、天寶十四年,安史之亂,天寶十四年,755 ) 1. 南移三階段南移三階段 1) 三階段:三階段: 中唐中唐 北宋末北宋末 (靖康之難,靖康元年,靖康之難,靖康元年,1126 ) 1. 南移三階段南移三階段 2) 第三階段:南宋第三階段:南宋 現代現代 南方全盛時代:南方全盛時代: a. 農業技術的進步與生產量的農業技術的進步與生產量的 提高提高 b. 人口的增加與都市的興起人口的增加與都市的興起 c.知識的普及與人才的興盛知識的普及與人才的興盛 完顏亮完顏亮(金朝廢帝,史稱金主亮,在位於金朝廢帝,史稱金主亮,在位於1149-1161): 1. 題西湖圖題西湖圖 提兵百萬提兵百萬 西湖西湖 上上
6、,立馬立馬 吳山吳山 第一第一 峰。峰。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2. 農業疆域南移的原因農業疆域南移的原因 1) 推力:遊牧民族的南侵推力:遊牧民族的南侵: 安史之亂(安史之亂( 755-763):北方胡人、):北方胡人、 回紇、朔方回紇、朔方 靖康之難(靖康之難( 1126):金人):金人 蒙古人蒙古人 人民流徙,田園荒蕪,在詩人筆下人民流徙,田園荒蕪,在詩人筆下 有血淚控訴:有血淚控訴: 文天祥文天祥 (文山,文山, 1236-1282) : 金靈驛金靈驛 草舍離宮轉夕暉,草舍離宮轉夕暉, 孤零漂泊復何依,孤零漂泊復何依, 山河風景元無異,山河風景元無異, 城郭人民
7、半已非。城郭人民半已非。 滿地蘆花和我老,滿地蘆花和我老, 舊家燕子傍誰飛。舊家燕子傍誰飛。 從今別卻江南日,從今別卻江南日, 化作啼鵑帶血歸。化作啼鵑帶血歸。 汪元量汪元量 (字大有,號水雲,字大有,號水雲,1241-1317?): 潼關潼關 (寫元兵南下皇室他遷的痛苦寫元兵南下皇室他遷的痛苦) 1.蔽日烏雲撥不開,蔽日烏雲撥不開, 昏昏勒馬度關來。昏昏勒馬度關來。 綠蕪徑路人千里,綠蕪徑路人千里, 黃葉郵亭酒一杯,黃葉郵亭酒一杯, 2.事去空垂悲國淚,事去空垂悲國淚, 3.愁來莫上望鄉台。愁來莫上望鄉台。 4.桃林塞外愁煙起,桃林塞外愁煙起, 5.大漠天寒鬼哭哀。大漠天寒鬼哭哀。 2:1
8、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2. 農業疆域南移的原因農業疆域南移的原因 2) 拉力:南方的奮起:因為拉力:南方的奮起:因為: a. 自自然條件優越:雨水、氣侯然條件優越:雨水、氣侯 b. 南方人口的增加與都市的發展:南方人口的增加與都市的發展: 漢平帝元始二漢平帝元始二 (2)年年 南方人口佔南方人口佔 10.3% 唐玄宗天寶三唐玄宗天寶三 (742)年年 34.3% 宋神宗元豐三宋神宗元豐三 (1080)年年64.4% 明穆宗隆慶六明穆宗隆慶六 (1572)年年65.4% 清明上河圖(部分)清明上河圖(部分)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2. 農業疆域南移的原因農
9、業疆域南移的原因 2) 拉力:南方的奮起:因為拉力:南方的奮起:因為: c. 南方農業的發展,因為:南方農業的發展,因為: 水利工程興修:圩田、海堤水利工程興修:圩田、海堤 商品經濟發達:絲綢、瓷器、茶葉商品經濟發達:絲綢、瓷器、茶葉 d. 手工業興盛,所以商稅增加。手工業興盛,所以商稅增加。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3. 南移後的結果南移後的結果 1) 南方人文活動的興盛南方人文活動的興盛: a. 詞人:詞人: 全宋詞全宋詞 1149人人 北宋:北人北宋:北人 65人;南人人;南人 135人人 南宋:北人南宋:北人 90人;南人人;南人 482人人 例如:晏殊、歐陽修、
10、張先、柳永、蘇軾、黃庭堅例如:晏殊、歐陽修、張先、柳永、蘇軾、黃庭堅 、秦觀、周邦彥、李清照、辛棄疾、陸游、范成大、秦觀、周邦彥、李清照、辛棄疾、陸游、范成大 。 b. 畫家:畫家: 古今圖書集成古今圖書集成 畫部畫部 名流列傳名流列傳 北宋:北人北宋:北人 194人;南人人;南人 173人人 南宋:北人南宋:北人 61人;南人人;南人 169人人 例如:宋代山水畫大師例如:宋代山水畫大師 董源、巨然董源、巨然 c. 宋史宋史 文苑傳文苑傳 中之文學家:中之文學家: 北人北人 29人,南人人,南人 58人人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3. 南移後的結果南移後的結果 2)2)
11、 南方中舉人數的增加南方中舉人數的增加南方中舉人數的增加南方中舉人數的增加: 明代文魁明代文魁 (狀元、榜眼、探花、會元狀元、榜眼、探花、會元) 的籍貫分布:的籍貫分布: 南方人:南直隸、浙江、江西、福建南方人:南直隸、浙江、江西、福建 、湖廣、四川、廣東、廣西、湖廣、四川、廣東、廣西 215 人人 北方人:北直隸、山東、山西、河南北方人:北直隸、山東、山西、河南 、陝西、陝西 29 人。人。 2:1 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中國農業疆域的南移 3. 南移後的結果南移後的結果 3)3) 南方政治人才的活躍南方政治人才的活躍南方政治人才的活躍南方政治人才的活躍: 宋代:宋代: 宰相共宰相共 134人:
12、人: 北宋北宋 72人,南宋人,南宋 62人人 明代:明代: 宰相宰相 189人:人:南方人佔南方人佔 2/3以上以上 以上南方的人文活動、人才的分布,尤以上南方的人文活動、人才的分布,尤 其集中在:其集中在: 尤其是長江三角洲的頂點:南京尤其是長江三角洲的頂點:南京 紅樓夢紅樓夢 人物:男人物:男 232人,女人,女 189人人 金陵金陵 12釵,皆江南美女。釵,皆江南美女。 兩浙江西福建四川 晏殊 歐陽 王安石 曾鞏 呂惠卿 蔡京 袁樞 鄭樵 三蘇 李燾 李心 傳 東漢木牛車東漢木牛車 俑俑 2:2 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 精耕細作的傳統:精耕細作的傳統: 鐵器、
13、牛耕、施肥、耕地劃分之演鐵器、牛耕、施肥、耕地劃分之演 進進 農政全書中的圍田圖農政全書中的圍田圖 漢代壁畫已見牛耕景象漢代壁畫已見牛耕景象 天工開物中的灌溉圖天工開物中的灌溉圖 戰國時代鐵製犁頭戰國時代鐵製犁頭 2:2 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 2. 市場經濟:市場經濟: 土地私有化:土地私有化: 春秋魯宣公春秋魯宣公 15年年:初稅畝初稅畝 個體小農為主的經濟體系個體小農為主的經濟體系 階層性的市場經濟網路階層性的市場經濟網路 農書中的圃田介紹農書中的圃田介紹 東漢東漢 綠釉陶豬圈綠釉陶豬圈 2:2 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傳統中國農業的生產與分配 3. 傳統農業與
14、中華文化之關係傳統農業與中華文化之關係 3:1 傳統農業對中華文化的滲透傳統農業對中華文化的滲透 多子多孫多子多孫 與與 安土重遷安土重遷 的價值理念的價值理念 重農抑商重農抑商 的中國政治傳統的中國政治傳統 中國人中國人 對自然的情感和敬畏對自然的情感和敬畏 傳統中國社會是傳統中國社會是 父系的父系的 (patrimonial), 父權的父權的 (patriarchal), 隨父居的隨父居的 (patrilocal) 農家分家契約農家分家契約 3:1 傳統農業對中華文化的滲透傳統農業對中華文化的滲透 魏復古魏復古(Karl Wittfogel, 1896-1988) : 中國專制權力來自對於
15、中國專制權力來自對於水利事水利事 業之掌控業之掌控 ,因此農業社會乃構,因此農業社會乃構 成中央集權之基礎成中央集權之基礎。 3:2 傳統農業文化與中國集權體制傳統農業文化與中國集權體制 李冰李冰 (生卒年不詳生卒年不詳 ) 2. 中國歷史上治水管轄權以中國歷史上治水管轄權以 及農業地及農業地 理等事實,理等事實, 不能不能 支持水利社會說支持水利社會說。 3:2 農業文化與中國集權體制農業文化與中國集權體制 3:3 傳統農民生活型態傳統農民生活型態 道義經濟:道義經濟: 以降低風險為考量以降低風險為考量 農村結構:農村結構: 血緣和地緣交織血緣和地緣交織 農民性格:農民性格: 仍服從理性抉擇
16、仍服從理性抉擇 (rational choice) 4. 農民角色:農民角色: 逐利者、生產者、逐利者、生產者、 受剝削者受剝削者 詩經豳風七月詩經豳風七月 九月築場圃,十月納禾稼。九月築場圃,十月納禾稼。 黍稷重穋,禾麻菽麥。黍稷重穋,禾麻菽麥。 嗟我農夫,我稼既同,嗟我農夫,我稼既同, 上入執宮功。上入執宮功。 晝爾於茅,宵爾索綯;晝爾於茅,宵爾索綯; 亟其乘屋,其始播百榖。亟其乘屋,其始播百榖。 4. 日本農村社會的轉變:日本農村社會的轉變: 從傳統到現代從傳統到現代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邁向現代的日本農業:邁向現代的日本農業: 1868年年明治
17、維新明治維新 ,資本主義興起,資本主義興起 。 1873起,起, 重稅瓦解了自給自足的重稅瓦解了自給自足的 農業生產農業生產 ,將農村捲入了金元流,將農村捲入了金元流 動的市場體系。動的市場體系。 策略性地策略性地 以農業扶植工業以農業扶植工業 ,使得,使得 二次戰前,農村現代化的步調緩二次戰前,農村現代化的步調緩 慢慢。 4) 二次戰後日本實施二次戰後日本實施土地改革土地改革 , 地主階級多為自耕農取代,然地主階級多為自耕農取代,然 收益受限於狹小的耕作面積。收益受限於狹小的耕作面積。 5) 生產收入的差距,導致生產收入的差距,導致大量農大量農 業人口移往工業部門業人口移往工業部門。 日本秋
18、田縣農宅日本秋田縣農宅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2. 戰前日本農民的價值系統:戰前日本農民的價值系統: 身分意識身分意識 :尊重家長、安於既定:尊重家長、安於既定 階階 層、缺乏創新。層、缺乏創新。 生產態度生產態度 :親近土地、自給自足:親近土地、自給自足 、 精耕細作。精耕細作。 消費型態消費型態 :低收入低消費、大量:低收入低消費、大量 資資 源投入源投入 。 日本農宅內燒炭火取暖日本農宅內燒炭火取暖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
19、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4) 重農思想:重農思想: 封建時代封建時代 ,地主宣揚農本主義以,地主宣揚農本主義以 確保收入。確保收入。 工業化之後工業化之後 農本主義仍廣受宣揚農本主義仍廣受宣揚 : a. 工業方面,農業是廉價勞動工業方面,農業是廉價勞動 力的來源。力的來源。 b. 軍事方面,軍隊主力由農民軍事方面,軍隊主力由農民 組成。組成。 c. 地主為免受社會主義運動波地主為免受社會主義運動波 及,更積極提倡重農思想。及,更積極提倡重農思想。 4:1 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近代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戰後日本農民價值取向的改變:戰後日本農民價值取向的改變: 農本思想瓦解:農
20、本思想瓦解: 大戰失利、工業大戰失利、工業 發展、土地改革發展、土地改革 生產態度轉變:生產態度轉變: a. 耕作目的,從維持生存變成商耕作目的,從維持生存變成商 業業 交易交易 b. 土地價值,從先人遺產變成生土地價值,從先人遺產變成生 產產 工具工具 4:1 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日本農民價值系統的轉變 3) 生活態度轉變:生活態度轉變: 生活物資、教育生活物資、教育 需求提升需求提升 4) 農村的都市化:農村的都市化: 受限於耕地面積受限於耕地面積 ,許多農村人口須在城鄉間通勤,許多農村人口須在城鄉間通勤 兼差;電視機的普及,也促成傳兼差;電視機的普及,也促成傳 統價值的改變統價值的改變
21、 , 4:2 20世紀世紀 60年代的日本農業年代的日本農業 1960年代的改變:年代的改變: 農業生產對於經濟的貢獻程度下農業生產對於經濟的貢獻程度下 降降。 日本農業人口佔總人口比例下降日本農業人口佔總人口比例下降 : 1955: 40% 1960: 30% 1964: 25% 農業人口中,中學畢業生比例下農業人口中,中學畢業生比例下 降,婦女和老年人比例上升。降,婦女和老年人比例上升。 八成農民另有兼差,四成農民的八成農民另有兼差,四成農民的 兼差收入大於農產收入。兼差收入大於農產收入。 4:2 20世紀世紀 60年代的日本農業年代的日本農業 2. 農業社區的改變:農業社區的改變: 耕地
22、面積狹小,迫使日本農村人耕地面積狹小,迫使日本農村人 口迅速外移。口迅速外移。 離鄉謀生等情況,常影響到家庭離鄉謀生等情況,常影響到家庭 成員間的感情。成員間的感情。 農村人口結構改變(包含農民、農村人口結構改變(包含農民、 通勤人口、住不起大城市的家庭通勤人口、住不起大城市的家庭 ),不但影響傳統農村的集體性),不但影響傳統農村的集體性 格,更使得社群的目標感失落格,更使得社群的目標感失落。 , 4) 城鄉結合,都市數目激增。城鄉結合,都市數目激增。 5) 階級和職業群組間的橫向連結,階級和職業群組間的橫向連結, 取代垂直型態的家長式忠誠取代垂直型態的家長式忠誠 。 4:2 20世紀世紀 6
23、0年代的日本農業年代的日本農業 5. 戰後台灣農業經驗戰後台灣農業經驗 5:1 農本文化變遷農本文化變遷 1949-1972:土地改革後:土地改革後 發展的發展的 榨取榨取 以農業培養工業以農業培養工業 1972以降:以降: 從擠壓到平衡從擠壓到平衡 耕者有其田詢問處耕者有其田詢問處 慶祝實施耕者有其田慶祝實施耕者有其田 5:1 傳統的突破傳統的突破 日據時代(日據時代( 1895-1945)推動農業改)推動農業改 良,奠下了台灣良,奠下了台灣現代化現代化 的基礎的基礎 。 資本主義化資本主義化 :市場開放、農產品商:市場開放、農產品商 品化。品化。 日據時代農業試驗所日據時代農業試驗所日據時
24、代糖業試驗所日據時代糖業試驗所 5:3 農本主義瓦解農本主義瓦解 50、60年代台灣土地改革過後,年代台灣土地改革過後, 重農心態一度普及。重農心態一度普及。 60年代中期工業化後,台灣農業年代中期工業化後,台灣農業 發展停滯。發展停滯。 重農心態加速消逝,土地商品化重農心態加速消逝,土地商品化 。 6. 結論結論 耕織圖耕織圖 插秧插秧 詩詩 千畦水澤正瀰瀰千畦水澤正瀰瀰 競插新秧恐後時競插新秧恐後時 亞旅同心欣力作亞旅同心欣力作 月明歸去莫嫌遲月明歸去莫嫌遲 6:1 植根於農村的東亞傳統文化植根於農村的東亞傳統文化 6:2 工業文明中漂泊的心靈工業文明中漂泊的心靈 單一主體性單一主體性 多
25、元主體多元主體 性性 隸屬原則隸屬原則 並立原則並立原則 6:3 全球化下台灣農民的悲歌與出全球化下台灣農民的悲歌與出 路路 全球化自由貿易下全球化自由貿易下 白米炸白米炸 彈客彈客 楊儒門事件及其意義楊儒門事件及其意義 農產品貿易中的國際霸權因素:農產品貿易中的國際霸權因素: 瘦肉精瘦肉精 禁用禁用 (農委會宣布農委會宣布 ) 美國壓力美國壓力 解禁解禁 (衛生署宣布衛生署宣布 ) 美國豬肉進口美國豬肉進口 願景:慣行農法願景:慣行農法 有機農法有機農法 人定勝天人定勝天 天人和諧天人和諧 閱讀作業閱讀作業 黃俊傑:黃俊傑: 中國農業傳統及其精神中國農業傳統及其精神 內涵內涵 ,選自李國祁等
26、編:,選自李國祁等編:中國中國 文明的精神文明的精神 (台北:財團法人廣(台北:財團法人廣 播電視事業發展基金,播電視事業發展基金,1990) Chun-chieh Huang,Taiwan in Transformation:Retrospect and Prospect(New Bunswick and Taipei :Transetion Publishers and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Press,2014),Chapter 2 and 3,pp.21-66. 延伸閱讀延伸閱讀 廖正宏、黃俊傑、蕭新煌:廖正宏、黃俊傑、蕭新煌:光復後台光復後台 灣農業政
27、策的演變灣農業政策的演變(台北:中研院民(台北:中研院民 族所,族所, 1986) 黃俊傑:黃俊傑: 全球化潮流下台灣農民的悲全球化潮流下台灣農民的悲 歌與出路歌與出路 ,農訓雜誌農訓雜誌 (2007) 黃俊傑:黃俊傑: 台灣農村的黃昏台灣農村的黃昏 西部農村西部農村 訪問記實訪問記實 ,台灣農村的黃昏台灣農村的黃昏 (台(台 北:自立晚報社文化出版部,北:自立晚報社文化出版部,1988) 黃俊傑:黃俊傑: 北美麥田的省思北美麥田的省思 美國農場美國農場 紀行紀行 ,同前書,同前書 延伸閱讀延伸閱讀 5. 廖正宏、黃俊傑:廖正宏、黃俊傑:戰後台灣農民價值戰後台灣農民價值 取向的轉變取向的轉變
28、(台北:聯經出版公司,(台北:聯經出版公司, 1992) 6. 竹中久二雄、岡部守編:竹中久二雄、岡部守編:農農生命生命 產業考產業考(東京:学陽(東京:学陽 書房,書房, 1990) 7. R. P. Dore著,並木正吉等譯,著,並木正吉等譯,日本日本 農地改革農地改革 (東京:岩波書店,(東京:岩波書店,1983) 8. Tadashi Fukutake: “Changing Japanese Rural Society,” in Asian Rural Soiety: China, India, Japan (Tokyo: University of Tokyo Press, 1967
29、) 思考問題思考問題 農業傳統是東亞文化的資產或農業傳統是東亞文化的資產或 是負擔?或者兩者皆是?為什是負擔?或者兩者皆是?為什 麼?麼? 展望展望 21世紀的生態環保、自然世紀的生態環保、自然 資源與人類永續發展,作為資源與人類永續發展,作為 生命產業的新農業是否可能生命產業的新農業是否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 關鍵詞關鍵詞 1. 精耕細作精耕細作 2. 重農抑商重農抑商 3. 土地改革土地改革 4. 農本主義農本主義 5. 有機農業有機農業 概念圖概念圖 演講內容摘要演講內容摘要 鳳飛飛鳳飛飛 -農村曲農村曲 農村農村農村農村 曲曲曲曲 透早著出門 天色漸漸光透早著出門 天色漸漸光 受苦無人問 行到田中央受苦無人問 行到田中央 行到田中央 為著顧三餐行到田中央 為著顧三餐 顧三餐 不驚田水冷霜霜顧三餐 不驚田水冷霜霜 農村曲農村曲農村曲農村曲 炎天赤日頭 淒慘日中逗炎天赤日頭 淒慘日中逗 有時踏水車 有時著搔草有時踏水車 有時著搔草 希望好日後 每日巡田頭希望好日後 每日巡田頭 巡田頭 不驚嘴幹汗那流巡田頭 不驚嘴幹汗那流 農村曲農村曲農村曲農村曲 日頭那落山 工作才有散日頭那落山 工作才有散 有時歸身汗 忍著寒甲熱有時歸身汗 忍著寒甲熱 希望好年冬 稻仔快快大希望好年冬 稻仔快快大 快快大 阮的生活著快活快快大 阮的生活著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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