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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基于国际比较的社会福利理论与政策 彭华民 博士 教授 南京大学社会学院副院长 南京大学社会工作硕士(MSW)中心主任 教育部重大课题攻关项目 “中国适度普惠型社会福利理论和制度构建研究”首席专家 报告提纲 第一部分 中国社会福利发展的社会经济背景 经济社会背景:中国大陆社会经济快速发展 GDP的世界排名变化:2005年进入世界第四,2008年世界第三,2010 年世界第二 其他经济指标世界排名:第一大出口国,第一大外汇储备国,第二大 制造业大国 从高度集权走向民主政治 从计划体制走向市场体制 从国家中心走向国家-社会中心 从经济建设走向经济建设与社会建设并重(十八大提出五个建设) 推动中国经济
2、大国向经济强国转变 推动中国从追求富裕向追求更加富裕转变 经济社会背景:政府社会福利责任与转型的推力 中国在2010-2011年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多个城市人均GDP超过 10000美元。迈向中等经济水平国家。 中国税收快速增长,年增长速度18%,超过GDP增长速度(重税之国) 。 1994年-2011年,税收从5000多亿元到8.9万亿元。 1994年-2011年,居民储蓄余额从2多万亿增加到35多万亿元。 中国社会公众的社会(福利)需要转变与需要水平的提高。 中国社会问题(人群分类,危害程度分类)。 中国社会福利从补缺型向适度普惠型转变。 推动中国从追求富裕向追求人民福祉(well-be
3、ing)转变。 u虽然中国GDP总量 实现了快速超越, 但人均GDP水平仍 处于中低收入国家 行列。 u经购买力调整后, 2020年中国人均 GDP将是美国的 1/4,现代化的进 程仍然任重而道远 。 来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09,2010年经济预测报告。 中国税收收入上涨速度 17% 来源:高培勇,2009,宏观经济变革中的财政决策。 GDP和税收增幅之比较(2008) 来源:高培勇,2009,宏观经济变革中的财政决策。 社会背景:民生、民权、民意 克服收入分配中的权利不公平问题: 以权谋私 垄断收益 分配不公平 初次分配和再分配要处理好公平和效 率的关系,再分配更加注重公平 把改善民生
4、作为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 式的根本出发点 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建立适度 普惠社会福利 健全覆盖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险体 系 加大收入分配调节的力度 学术背景:30年社会福利研究转型与创新 从社会福利对经济学的依赖分析型研究转向社会福利独立学科的细分深 化型研究。 从国外社会福利介绍性研究转向关注中国社会重大转型的本土化社会福 利研究。 从描述研究走向社会福利理论与实证研究并重、制度转型与服务发展研 究并重。 打造中国社会福利研究学术共同体 中国社会福利研究专业委员会(2008年筹建) 举办2009年“中国社会福利60年”论坛(西安) 举办2010年“东亚社会福利发展创新”论坛(哈尔滨) 举办201
5、0年“社会福利传承与创新”研讨会(北京) 举办2011年“中国适度普惠福利社会”论坛(南昌) 举办2011年“第五届华人社会社会工作研讨会”(南京) 将举办2012年“社会福利提供:政府责任”论坛(银川) 社会福利研究系列 主编社会福利思想与制度丛书(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 主编社会福利服务与管理丛书 (中国社会出版社,2009) 主编解析福利:问题与政策丛书 (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主编三一社会工作文库 (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主编创新中国社会工作实务模式丛书 (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 主编社会福利评论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 学术会议 中国社会福利发展责任:政
6、府与社会组织论坛(2012年,中国银川) 中国适度普惠福利社会与国际经验研究论坛(2011年,中国南昌) 东亚社会福利发展与创新论坛(2010年,中国哈尔滨) 中国社会福利60年论坛(2009,中国西安) 国际交流 三次派出代表参加韩国社会福利年会(2010年、2011年、2012年)并邀请韩国社会 福利协会代表参加中国社会福利专委会会议 两次派出代表参加日本社会福利年会(2011年,2012年)并邀请日本社会福利协会 代表参加中国社会福利专委会会议 接待美国、英国、德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芬兰等国社会福利学者和代表团访问 。 社会福利思想与制度丛书 景天魁 彭华民主编 社会福利服务与管理丛书
7、 彭华民主编 陈树强 顾东辉副主编 解析福利:问题、政策与实践丛书 彭华民主编 李秉勤副主编 社会福利评论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3年) 彭华民主编 社会福利评论第一辑福利社会:理论与实践 彭华民 日本福祉大学 联合主编 社会福利评论第二辑东亚福利:福利责任与福利传输 彭华民主编 韩国社会福利协会代表 副主编 日本社会福利协会代表 副主编 社会福利评论第三辑 福利服务:社会福利转型中的社会工作 彭华民 曾洁雯(香港大学)联合主编 第二部分 国际社会福利理论与政策发展 幸福福祉福利社会福利 幸福 happy(美好的感觉) 福祉 well-being(个人有质量的生活) 福利 welfare
8、(由社会多元部门提供,包括正式福利和 非正式福利,社会福利与市场福利,等等) 社会福利 social welfare(社会制度) 社会福利的终极目标是人类福祉 “well-being” 福祉是人类有质量的生活(The quality of peoples experience of their lives)包括: 美好地拥有 well-have 顺利地避免 well-off 成功地行动 well-doing 幸福的感受 well-feeling WHO definition of health as: “A dynamic state of physical, mental and socia
9、l well-being, and not merely an absence of disease or infirmity”: 狭义社会福利与广义社会福利之争 中国大陆政府将社会福利制度包含在社会保障制度体系框架内,采用 狭义社会福利定义。中国大陆社会保障主要包括六个方面:社会保险 、社会救助、社会福利、优抚保障、个人储蓄保障和社会互助。 将社会福利视为对老人、困境儿童和残疾人的服务。 评论与批判:以其它国家和地区的实践经验,以及国际社会福利制度 的比较研究经验,中国大陆政府采用狭义社会福利定义,把社会福利 定为社会保障制度安排的一个部分是不恰当的。 这容易造成国家责任社会福利提供等问题。
10、将社会福利界定为侠义 的针对弱势群体的服务,会形成中国迈向积极的、参与的、有活力的 适度普惠福利社会的障碍。 国际广义社会福利视角下 中国大社会福利的政府行政体系 国际际广义义社会福利视视角下的 中国多元化整合的社会福利教育体系 中国教育部 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录(2011年) 大学社会福利相关的基本学科门类门类 法学社会学社会工作 (社会福利) 管理学公共管理劳动与社会保障 (社会福利) 经济学金融学保险(社会保险) 社会福利理论发展框图 前福利国家-制度 福利国家-制度 福利制度的危机 新右派 福利混合经济 私有化分散化 福利制度再嵌入 科层-专业主义 社会民主主义 自由放任主义 第
11、三条道路 福利多元主义 福利组合 社会福利理论核心:国家市场社会 社会福利理论通常按照主张国家或者市场作用而分类( Alcock, Erskine George, & Wilding, 1994) 强调市场作用的右派 强调国家作用和阶级冲突的左派 介于两者之间的中间道路 新而小的理论流派例如女性主义和绿色主义 社会福利制度:人类行为新规则 社会福利制度建立了人类行为的新规则。其最抽象的内容可 以表述为:为了解决社会问题,减少社会不平,提高生活质 量,将社会资源再分配给有需要的社会成员。 社会福利中的制度主义最基本的一致点是:社会福利通过国 家机制可以最大限度得加强(Midgley,2000)
12、。 社会福利中的制度主义者相信社会需要满足的目标应该通过 一系列法定干预去达到:法定权威、公共拨款、科层化和广 覆盖性。 例如英国的国民健康服务体系,中国的社会保险体系等。 社会福利的制度类型 社会福利制度的建立,其本质是用一种社会认可的制度安 排方式去满足的社会群体成员的需要(Bradshaw,1977 ; Doyal & Gough,1991; Taylor,1977; Smith,1990 )。 制度型社会福利与残补型社会福利。残补型社会福利制度 认为社会福利只在正常制度失效时发挥作用。而制度型社 会福利制度认为社会福利是现代工业社会必需的、具有福 利提供功能的部分(Wilensky &
13、 Lebeaux, 1965)。 具有普遍性的社会福利制度和具有选择性的社会福利制度 。具有普遍性的社会福利制度是需要满足原则实现的体现 。 社会福利制度基石:公民权利与利他主义 公民权利的理论:国家提供社会福利是公民权利历史演 化的顶峰(。国家必须保证公民能获得足够的收入、住 房和教育。国家立法并承诺实现公民的权利。国家提供 社会福利通过立法和社会政策而制度化(Marshall, 1965)。 社会福利是利他主义实现的一种方式。引入了社会福利 应是公民集体道德责任的讨论。国家代表公民去承担集 体责任。国家将利他主义的制度化,建立社会福利制度 (Titmuss,1974)。 社会福利制度体现了
14、公民权利和利他主义精神。 最新理论发展:多元社会福利模式 社会福利模式与演进理论。Wilensky和Lebeaux发展出两元模式:补缺性 社会福利基于家计审查提供暂时和补偿性福利; Titmuss提出社会福 利三模式:剩余性社会福利模式、工业成就-表现模式、制度再分配 模式。 社会福利的适应性发展道路理论。强调社会福利改革发展必须适应本国 的国情。Midgley 提出发展性社会福利(developmental welfare) 。Rodger(2002)提出福利社会(welfare society)理论。若干新 发展方向如新福利国家(new welfare state)、新混合福利经济( ne
15、w mixed economy of welfare)、使能国家(enabling state)。 东亚国家及发展中国家强调自己的福利模式福利社会。 福利多元主义理论:福利制度结构与互动 社会福利制度的演进:西方的经验 发端阶段(传统济贫法让位于新兴的社会保障制度,1886:德国采用健 康保险;1911:英国颁布国家保险法案;1921:奥地利采纳第一个家庭 津贴计划。公共开支达GDP的5%。) 发展阶段(1941:英国大主教谭普尔创造了“福利国家”的词语;1943: 贝弗里奇计划规划了二战后英国社会的蓝图。基本社会保障、健康护理 、公共援助计划和家庭津贴覆盖范围扩大。) 成熟阶段(1966:英
16、国成立新的社会保障部,提供更慷慨的额外援助; 1971:为慢性病患者提供新的援助。收入、健康护理和社会服务计划范 围拓宽;到70年代中期公共开支占GDP的平均比重,欧洲为25%,美国 为20%。) 收缩阶段(1979:英国公共房屋私有化,养老金水平降低等。各个国家 基本无新计划;公共救助安全网衰减;社会保障计划适度缩减;开支水 平稳定。) 政府社会福利责任理论流变: 从工业主义转向公民权利 1、政府社会福利责任:工业主义(经济发展)(Pinker, 1979;Beveridge, 1942) 2、政府社会福利责任:功能论的视角(Beveridge, 1942;Herd,2005) 3、政府社会
17、福利责任:技术主义(Galbraith,1967;Skinner,1976) 4、政府社会福利责任:阶级动员、阶级冲突的政治经济学解释(Gough, 1979) 5、政府社会福利责任:公民权利理论(Marshall,1950;1963; Marshall & Bottomore,1992) 政府社会福利责任理论流变: 从工业主义到公民权利 7、政府社会福利责任:满足社会需要(Fabre,1998;Gil ,1992; Spicker ,1995;Gough,1991) 8、政府社会福利责任:福利组合、福利多元主义观点(Evers,1998) 5、政府社会福利责任:公民权利理论(Marshall
18、,1950;1963; Marshall & Bottomore,1992) 6、政府社会福利责任:后公民权利理论(Tilly,1999;Katz,2001) 政府社会福利责任转型三个维度 1、政府社会福利责任转型维度:从工业主义转向公民权利 工业主义或功能论观点中的政府是救助者和保护者的身份 国家与公民:责任与权利,责任与义务 提供者与接受者:平等关系 国家进行资源再分配的社会意义,公民地位平等的重要性更甚于 收入平等(Marshall & Bottomore,1992:33 ) 2、政府社会福利责任转型维度:从国家为本转向需要为本 每位公民应该得到的生活方式(life style)的社会权
19、利是由社会需 要所界定的(Fabre,1998;彭华民,2010,2011),政权稳定不 是政府社会福利责任。 3、政府社会福利责任转型维度:从国家高度干预转向多元主义 福利国家危机、发展中国家的再思考 政府责任边界(干预)的变化(Evers,1998) 意识形态从民主社会主义到自由主义、中间道路,降低干预程度。 两对理念型:福利责任和福利提供方式 补缺型和制度型社会福利与选择型和普惠型福利两对类型概念有明显 差别: 补缺型和制度型理论是依据社会福利中政府责任划分的不同原则进行 分类,强调国家在社会福利提供方面的责任。 选择型和普惠型福利理论论述的是社会福利提供的不同方式,强调国 家采用什么方
20、式(标准)来提供福利。 威伦斯基和勒博提出的社会福利类型是补缺型和制度型,不是补缺型 和普惠型。补缺型和普惠型如何能组成一对概念呢? 福利组合类型的存在? 表2 补缺型社会福利与制度型社会福利的区别 特征制度补缺型社会福利制度型社会福利 国家责任市场家庭功能都失灵时国家承 担责任 国家承担保障公民权利 实现的责任 提供内容社会福利提供是部分的和有限 的 社会福利提供是综合的 和丰富的 提供时间社会福利提供是临时的社会福利提供是长期与 稳定的 提供对象只给部分公民提供社会福利给全体公民提供基本社 会福利 制度功能社会问题之后的补救社会问题的预防和事后 补救结合 社会平等促进社会平等的作用较小促进
21、社会平等的作用较 大 表3 选择型福利和普惠型福利的区别 特征制度选择型福利 普惠型福利 提供方式通过家计审查,提供给部分公 民 根据公民身份,提供给 全体公民 提供内容社会福利提供是部分的和有限 的 社会福利提供是人人拥 有和丰富的 社会烙印有社会烙印无社会烙印或有限的社 会烙印 福利成本有限的支持成本费用开支较大 国家控制体现国家控制的重要性国家控制相对较弱 可持续性持续性相对较弱持续性相对较强 激活作用 社会排斥与社会融合理论和政策原则 与劳动劳动力市 场场关系弱 与劳动力市场 联系强 大政府开支 小政府开支 基本收入 负所得税 图图: Prof. Miyamoto (人力资资源发发展模
22、式) (劳动力附加模式) 工作福利 (人力资资源发发展模式) (劳动劳动力附加模式) 工作福利 (人力资源发展模式) 全球性社会政策推动社会福利发展 联合国, 国际劳工组织 人权公约 国际劳工组织协议 儿童权利公约 世界卫生组织 社会条款 全球公共领域 社会政策框架与政府职能定位 社会政策框架与政府职能定位 卫生政策 房屋政策 教育政策 社会福利/保障 货币政策 价格政策 贸易政策 税收政策 经济政策与社会政策交汇点:就业政策 社会政策经济政策 迈向福利社会:福利提供主体与服务对象 公众对政府福利责任期望比较研究的数据来源 ISSP分年度调查主题 东亚和欧美公众对政府责任期望的国(区)别比较(
23、%) 组合式普惠:公众对政府福利责任期望组合? 东亚强于欧美 东亚和欧美一致欧美强于东亚 政府的经济福利责任 政府的环境福利责任 政府的社会福利责任 第三部分 中国社会福利理论与政策框架 对适度普惠社会福利的质疑 通过两对理念型社会福利类型的分析可以发现,中国政府提出从补缺 型向适度普惠型社会福利转型的提法是需要商榷的:补缺型应该迈向 的是制度型社会福利,选择型应该迈向的是普惠型福利,而非从补缺 型迈向普惠型。 在一般意义上,制度型社会福利水平高于补缺型社会福利,普惠型社 会福利水平高于选择新社会福利。制度型社会福利和普惠型福利都重 视国家在社会福利提供中的责任,重视依据公民身份来提供福利,重
24、 视提供高质量高水平社会福利。 福利类型理论和可能的组合对于中国社会福利发展来说,都是积极的 具有推动中国社会福利战略升级的理念,因此,中国政府倡导从补缺 型转型到适度普惠型社会福利,在学理上有变通之后可接受之处。 尽管如此,本文在此还是必须指出的是,中国社会福利转型后的类型 的标准表述应该是:适度普惠的制度型社会福利,或者是适度普惠+ 适度制度型社会福利,或者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这样才是合符理论 逻辑的表述。 本土化:福利组合与类型 它们本是两个简单的抽象的社会福利类型理论,是社会福利制度的理 念型,但现实社会能将社会福利制度演绎成复杂的多元类型。 (1)在现实社会中,往往是以某种类型为主,
25、其它为补充。补缺型 社会福利为主要特征的社会中可能也有制度型社会福利存在,如中国 补缺型社会福利制度中,存在一切儿童都有接受义务教育的普惠型社 会福利。在北欧国家普惠型社会福利社会中,提供给贫困者的社会救 助仍然是以家计审查为发放基础。 (2)更为细致的补充解释是两对社会福利类型可以形成多元组合: 补缺型社会福利制度中可能采用普惠型福利提供方式,如补缺型医疗 卫生制度中可能提供的全民免疫医疗服务,而制度型社会福利制度中 可能采用选择型服务来保证贫困群体社会救济金的发放。 (3)普惠型还可自己组成福利组合。普惠福利可基于全体公民,也 可以基于某种类型公民身份和他们的需要提供福利,如提供福利给全
26、体老人、提供给全体儿童等等。 我的观点: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 由于中国社会经济发展带来对普惠型社会福利的思考,以及福利国家危 机和东亚社会福利转型等经验的研究,我认为: (1)将社会福利作为一种状态进行研究,社会福利以提高人类幸福水平 为主旨。强调人民幸福与社会福利发展的关系。 (2)将社会福利作为一种体制进行研究,比较研究突出了依附不同经济 、政治、文化等的社会福利发展道路的不同,强调本土经验的重要性 。 (3)将社会福利作为一种具体制度的研究,是国家与社会互动中的一种 制度安排。突出社会福利从补缺/选择转型到制度/普惠的意义,突出 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的本土意义。 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的政策
27、设计 社会福利政策设计主要原则:需要为本、政府主导、目标定位、人群 分类、渐进阶段。 需要为本即民生需要为本,按照社会成员的需要而不是按照国家的需 要来设计组合式普惠型社会福利制度。 目标定位即根据不同的社会福利接受人群和他们的需要制定组合式普 惠社会福利制度实现的目标,从低度普惠到中度普惠,从部分项目的 普惠到多个项目的普惠,从部分人群的普惠到全体人群的普惠。 人群分类是指老人群体是最先接受适度普惠社会福利的人群,儿童和 残疾人群体是第二步要接受组合普惠社会福利的人群,农民工、妇女 、灾区群众、少数民族等是第三步要接受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的人群 ,一般社会成员是第四步要接受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的
28、人群。 渐进阶段是指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实现要一步一步地实现,按照我国 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一般是五年一个计划和发展阶段的原则,组合式 普惠社会福利制度发展暂时分为三个阶段:2007年-2011年是第一个 阶段,2012年-2017年是第二个阶段,2018年-2022年是第三个阶段。 制度构建: 中国组合式普惠社会福利 福利提供制度 需要满足内容 国家 社会福利制度 市场 经济制度 家庭 家庭制度 社会 社会制度 需要满足/ 福利接受群体 拥有社会权的公民消费者家庭成员社区成员其他社会成员 需要满足目标 定位具体内容 适当的营养和水经济(收入 )保障基础教育的保障适当 的医疗保障儿童安全成长环 境
29、住房福利保障人口与安全 节育安全工作环境的保障自 然环境福利保障等等 经济保障免于危险 的工作环境适当的 员工健康照顾职业 教育与培训等等 代内代际互动儿童安 全成长环境重要基本 社会关系安全的节育 与养育老人等照顾等 等 社区服务人际互动儿童安全 成长环境重要基本社会关系 安全的自然环境与环保社会 互助与照顾公民教育等等 需要为本的社会 福利政策类型 有关正式社会福利 的政策 企业社会责任与 职业福利的社会 福利政策等 家庭和妇女、人 口福利的社会福 利政策等 社区、社会组织 公益与慈善等 的社会福利政策 福利制度安排正式社会福利职业福利家庭福利非正式社会福利 需要满足物 生产/提供部门 公共部门 市场家庭 社区、NGO/NPO 需要满足物提供 行动协调原则 科层制国家责任竞争个人责任 自助互助个人责 任 互助、志愿性社会责任 需要满足物/ 福利提供内容 社会保险、社会救助、社 会福利服务等 有偿服务(商品 ) 感情、经济、照 顾、互助、等等 社会互助、社会服务 资料来源:彭华民需要为本的中国社会福利转型的目标定位,南开学报2010年4期。 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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