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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伊耶陵與19世紀的德國,東吳大學人權思想史 第七堂課 雷敦龢,歐洲十九世紀思想,歐洲反對人權思想 邊沁1748-1832 馬克斯1818-1883伊耶陵1818-1892 中、日人權思想肇始 如何翻譯rights 清末民初的中國歷史背景,康德17241804 支持人權,自治為人尊嚴的基礎 尊敬人等於尊敬他們的自由與自治 人權是創造者給我們的最神聖禮物 倫理建立於理性、不建立於人性 總時把人(或自己或他人) 視為目的,別只把他視為手段,19世紀人權進步,男人投票權 工人工作環境 兒童工作與教育 反對奴隸貿易與制度 婦女運動(婦女投票權) 革命:1830年、1848年等,歐洲反對人權思想 一,邊沁
2、Bentham1748-1832 自然權利是胡說八道 自然權利是口才的亂說即在亂加亂 權利乃法律之子:實在的法律出生實在的權利 為我而言權利與法律的權利是同樣 自然權利是一個無父之小孩,彌爾J S Mill 1806-1873,彌爾是邊沁的學生,因此要保持多數幸福的原則 ,不過他不完全否定倫理方面的權利。 權利指合理地要求社會保護人的權利。假如此要求足夠合理,我們認為,他就有權利得到這件事情。,彌爾 論自由:自由的定義,論自由的基本原則: 政府可以干涉任何的自由的唯一理由是 禁止一個人傷害別人 因此不准禁止一個人作對自己身體健康不好的事情 人是自己身心的唯一主人 “Over himself,
3、over his own body and mind, the individual is sovereign.” 註:治理野蠻人,專制乃是合法的管治方式,彌爾 論自由:自有的範圍,個人自由的範圍: 1 內在的意識:良心自由、思想自有、自由發表意見 2 自由追求自己的喜好與行事:自己規劃自己的生活計畫,彌爾 論自由:錯誤的意見,政府應該允許人表達意見(甚至錯誤的意見) 1 因為任何意見可能是真的 2 因為錯誤的意見也包含一部份真理,不可能完全錯 3 因為所謂正統的意見面對錯誤意見更能夠顯示其正確的一面 4 缺乏各種意見的刺激,正統意見容易落為外在形勢而已。,彌爾:論自由:為何限制政府的權力,個
4、人比政府更能施行某件事情 個人與政府皆能做一樣好,但是個人作對他更有利 避免政府過分干涉人的生活 例如 1 個人自己選他要吃什麼 2 大學應讓學生自己選擇他們的運動 3 大學不該干涉學生的一切,歐洲反對人權思想 二,馬克斯Karl Marx 1818-1883 人權是中階級的人的產品 人權屬於自私的個人,所謂公民 法國人權忽略人的社會成分 共產社會不需要人權 不過,馬克斯關心工人及勞工, 對後來的社會權有大的貢獻,,,歐洲反對人權思想 三,伊耶陵 von Jhering 1818-1892 1872年權利競爭論 1900年起由梁啟超翻成中文 加藤弘之Kato Hiroyuki人權新說 (日文版
5、1882年;中文版1903年) 權利的目在和平,而達此目的之方法,則不離戰鬥。,權利競爭論 目錄,法律/權利的來源 法律生活是鬥爭 為自己權利鬥爭是一個權利受害的人對自己應施行的義務 肯定自己的權利是對社會的義務 國家生活中,法律鬥爭之重要性 今日羅馬法律與為法律鬥爭,法律/權利的來源 一,法律的目標是和平。 達到此目標的方法是戰爭。 因為法律必須天天準備抵抗邪惡的攻擊且到末日不能不這樣作它不可以放棄用戰爭。 權利的目在和平,而達此目的之方法,則不離戰鬥。有相侵者,則必相拒;侵者無已時,故拒者亦無盡期。質而言之,則權利之生涯競爭而已。 (梁啟超 譯),法律/權利的來源 二,法律的生命是競爭國家
6、之間的競爭、國內主權的競爭、階級及個人的競爭。 全世界的法律是藉奮鬥所得的。 所有存在的法律原則必須先用力奪取; 任何法律上的權利無論全國或個人的權利要求我們準備來肯定和保護它。,法律/權利的來源 三,權利者,不斷之勤勞也。勤勞一弛,而權利即歸於滅亡。 (梁啟超 譯),客觀與主觀法律/權利,客觀定義:法等於國家所實踐的法律原則。 主觀定義:抽象法則實踐於人的具體法律權利。 兩方面法律遇到障礙,因此必須奮鬥,在前者國家要確定法律,與國內非法狀況奮鬥。新法是否慢慢發展?否,新法必須與傳統奮鬥。,法律/權利的來源,法律的一切偉大貢獻如廢除奴隸制度、廢除農奴制度、確定土地財產自由、工業自由、信仰自由等
7、皆必須首先藉暴力競爭才能得到,而且這些競爭常需要幾百年才成功。 法律的誕生,如人之誕生,永遠有暴力的產痛陪伴。,第二章:法律/權利生活是鬥爭,討論為具體法律的奮鬥 人的法律權利受害時,他面對的問題,是要奮鬥或投降;前者捨平安取法律,後者捨法律取平安,因此問題是:哪個犧牲比較好? 伊耶陵認為大家有義務反對不義、抗爭惡。,第三章:為自己權利鬥爭是一個權利受害的人對自己應施行的義務,要為自己的權利奮鬥,不是因為自己要得到更多,更重要是為權利本身奮鬥,如英國人被旅館騙時,寧願多等幾天,甚至賠錢,不要損害其權利。奧地利人則寧願多付錢。,伊耶陵法律/權利為達到目標的手段18771883,Law is th
8、e sum of the conditions of social life in the widest sense of the term, as secured by the power of the State through the means of external compulsion. 法律是一切社會條件的總數,由國家的權力所獲得的經過外在壓力的措施。,梁啟超 論權利思想1902年,權利為人形而上的最重要的,且與禽獸不同。 權利何自生?曰:生於強。 權利思想之強弱,實為其人品格之所關。 日本與中國對西方的不同反應。 仁與義的對比:仁者,人也。我利人,人亦利我,是所重者常在人也。義
9、者,我也。我不害人,而亦不許人之害我,是所重者常在我也。此二德果孰為至乎?若在今日,則義也者。,贊成楊朱的做法: 權利競爭之不已,而確立之保障之者,厥恃法律。故有權利思想者,必以爭立法權為第一要義。 國家,譬猶樹也。權利思想,譬猶跟也。,支那子 法律上人民之自由權 1903年,權利者,法律所創定之物(康德) 權利者,人民之意思(黑格爾) 權利者,法律所保護之利益(伊歐靈克) 權利者,實力(H. Dernberg) 權利者,一人格對國家或個人而有之利益,為法律所許可者也。,自由權者,公權中之一,蓋自由權之實質範圍無不由法律規定而成故特載於神聖不可侵犯之憲法。(Georg Jellinek紀爾克樓
10、尼克1851-1911,K. Walcker倭樂克,Georg Meyer 麻伊爾1841-1900,?竇智奈爾以及Fukushima Giichi副島義一),清末人權思想,東吳大學人權思想史 第八堂課 雷敦龢,清末民初人權思想,前言:人權的翻譯、歷史背景 嚴復(18531921) 劉師培(18841919) 鄒容(18551905) 高一涵(18841968) 陳天華(18751905)羅隆基(18981965) 梁啟超(18731929)張君勱(18871969) 陳獨秀(18791942)胡適(18911962),翻譯Rights,權利1864年 Henry Wheaton, Eleme
11、nts of International Law萬國公法 Independence 自主之權 Natural Right自然權 天賦人權 (日本學者在1870年代) 嚴復:民直 梁啟超:天然之權利 人權與民權,清末民初的中國歷史背景,1895年日本打敗俄國 1898年光緒百日革命 1900年八國聯軍 1912年建立中華民國 1919五四運動 1920年代 杜威 與羅素 訪問 1927到1937年 國民黨與共產黨 1937年抗日戰爭,西方人權思想進入中國,外文能力差 歐洲社會有明的思想家不談人權 穆勒1806-1873論自由 盧梭 民權 中國國內的需要影響接受度 1930年代理解度提高 羅隆基(
12、1898-1965)新月,嚴復,出生於福建,1874年以海軍的名義去英國,讀達爾文和史賓賽 1880年回到天津,寫論世界之奇、原強、救亡絕論、辟韓 19021904年在北京大學擔任翻譯的工作 19051911年在政府工作 19121916年為袁世凱工作 1921年回鄉即過世,嚴復政治講義1905年 一,自由者,為個人之所欲為。 楊雄法言周之人多行 羅蘭夫人自由自由,天下許多之事,假自由之名而行矣。 民自由,無異指其國之立憲 1899年翻譯彌爾John Stuart Mill 18061873群己權界論今日稱 論自由,嚴復政治講義1905年 二,一、以國之獨立、自主、不受強大者牽擊、 干涉為自由
13、 二、以政府之對國民有責任者為自由 三、以限制政府之治權為自由 自由達於極點,是無政府 凡國成立,其外患深者,其內治密,其外患淺者,其內治疏。疏則其民自由,密者反是,梁啟超 一,1899 年寫自由書介紹英國的彌爾的思想、語言和出版自由。 1896年在上海創期刊, 1897年在湖南當學校校長,和譚嗣同一起寫一篇湖南的報告,討論公民權、平等問題,反對皇帝。 1898年譚嗣同被叛死刑後梁啟超就去日本,開始寫文章關於霍布斯、盧梭。,梁啟超 二,孫文與康有為、梁啟超連絡,康拒絕合作 1898年底至1899年底出版清議報強調保護光緒皇帝 1900年梁在夏威夷:推動保皇會 1901年回日本,出版飲冰室全集及
14、新民叢報 1903年在加拿大與美國 1912回中國建立進步黨,梁啟超 三,梁啟超支持袁世凱,但是反對袁當皇帝 1915年底1916年初梁領導中國西南部反對袁皇帝。 1916年6月6日袁死,副總統繼位,梁停止革命與分裂活動 1919年參與和平會議 20年代:在大學講歷史與中國哲學 1929年1月29日卒 享年56歲,梁啟超 論權利思想1902年,權利為人形而上的最重要的,且與禽獸不同。 權利何自生?曰:生於強。 權利思想之強弱,實為其人品格之所關。 日本與中國對西方的不同反應。 仁與義的對比:仁者,人也。我利人,人亦利我,是所重者常在人也。義者,我也。我不害人,而亦不許人之害我,是所重者常在我也
15、。此二德果孰為至乎?若在今日,則義也者。 贊成楊朱的做法: 權利競爭之不已,而確立之保障之者,厥恃法律。故有權利思想者,必以爭立法權為第一要義。 國家,譬猶樹也。權利思想,譬猶跟也。,梁啟超十種德性相反相成義1901年,凡人所以為人者有二大要件:一曰生命,二曰權利,二者缺一,時乃非人 思想自由為凡百自由之母者 人人自由,而以不侵人之自由為界 真自由之國民,其常要服從之點有三: 一曰服從公理,二曰服從本群所自定之法律,三曰服從多數之決議 善能利己者,必先利其群,梁啟超論自由1902年,自由者,奴隸之對待也 四種自由 政治上的自由、宗教上的自由、民族上的自由,生計上(經濟上)的自由 六種問題: (
16、1) 四民平等問題 (2) 參政權問題 (3) 屬地自治問題 (4) 信仰問題 (5) 民族建國問題 (6) 工群問題,梁啟超服從釋義1903年,真愛自由者,未有不真能服從者也 服從者實自由之母 維持國家之秩序,必以服從法律為第一 法律者所以畫自由之界限 用達爾文社會主義來說 人權是淘汰的東西,陳獨秀,1915年創辦新青年期刊 創辦共產黨 接受蘇聯共產黨的領導 與毛澤東農民革命不同 離開共產黨,觀念上慢慢又轉回談人權,陳獨秀東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異1915年,(1)西洋民族以戰爭為本位 東洋民族以安息為本位 (2)西洋民族以個人為本位 東洋民族以家族為本位 (3)西洋民族以法治為本位,以實利為本
17、位 東洋民族以感情為本位,以虛文為本位,東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異二,西洋民族,自古訖今,徹頭徹尾,個人主義之民族也。 英、美如此,法、德亦何獨不然! 尼采如此,康德亦何獨不然? 舉一切倫理,道德,政治,法律,社會之所向往,國家之所祈求,擁護個人之自由權利與幸福而已,陳獨秀敬告青年1915年,從本文我們發現,陳認為科學與人權都是現代社會的產品。 宗教就是亂象,與科學相反:宗教美文皆想像時代之產物。因此,陳排斥宗教,未了解宗教對科學與人權發展的重要特色,在這方面他與當時不少學者的看法一致,這篇文章一直談到科學,這也是五四運動的特色,排斥宗教甚至其他思想方面的自由,以致於受到控制。,李大釗 危險思想
18、1919年,人生第一要求,就是光明與真實 思想自由與言論自由,都是為保障人生達於光明與真實的境界而設的。 無論什麼思想言論,只要能夠容他的真實沒有驕揉造作的儘量發露出來,都是於人生有益,絕無一點害處。 (朱榮貴 Vol 3: 35, 289頁),李大釗 宗教與自由 1922年,宗教是以信仰的形式示命人類行為的社會運動, 宗教的信仰就是神的絕對的體認,故宗教必信仰神。 既信仰神,那麼心靈上必受神定的天經地義的束縛,斷無思想自由村在的餘地。 我們非宗教者,是為擁護人人的思想自由。 (朱榮貴 Vol 3: 53, 356頁),高一涵 國家非人生之歸宿論1915年,文章反對國家主義即損己利國。 認為國
19、家不是萬能的,也不可以壓迫小己(個人),國家不是一個有獨立生命的東西,國家則是人行動所構成的,因此國家的目的是人的生命。 國家要得到什麼利益必須尊敬每一個人,不能超越人的概念,國家的權利不能超過每個人的權利,因此人民之權利就是一己權利的總數。,羅隆基論人權 1930年 1,我的人權定義是如此。 他是很平淡、很率直的。 我沒有追溯十七世紀霍布斯的學說, 認為人權是滿足一切慾望的東西。 人有許多慾望,根本不應該得到滿足。,羅隆基論人權 1930年 2,我完全以功用兩字為根據。 凡對於下例三點有必要功用的, 都是做人的必要條件,都是人權: (一)維持生命; (二)發展個性,培養人格; (三)達到人群
20、最大多數的最大幸福的目的,羅隆基論人權 1930年 3,以上三十五條是我個人認為 在中國現狀之下所缺乏的做人的必要的條件,也就是我個人認為目前所必爭的人權。 當然,這些條件不能概括一切。 即使倣照英國大憲章的辦法,那麼在目前中國列舉三千條也不算多。我現在暫時提出了三十五條,做國內擁護人權的人的參考。,五四運動,東吳大學人權思想史 第九堂課 雷敦龢,歷史背景,五四思潮把整個文化傳統看成巨大的歷史保袱 把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截然兩分 把傳統與現代完全割裂 以科學、民主排斥道德、宗教、文化 不能正確了解傳統、權威的積極意義 (陳來:傳統與現代 頁63),杜威在中國,1919年5月1日來到北京,在華時間
21、26個月,特別在北京、南京與山西 影響自由派:胡適、蔣夢麟 杜威認為中國沒有個人主義。西方的發展先發展自由,但是這樣就帶來不喔平等,所以需要國家立法控制不平等現象。杜威反對自由資本主義,認為工人一定會受壓迫,同時他反對馬克思主義因為它要求國家控制經濟,因此只有少數人會領導一切。他認為中國可以用傳統guild socialism領導工業化。 他注意到中國貧窮問題,認為經濟是社會的基礎,但是當時的知識份子不太注意他的經濟思想。,杜威認為民主應該學習美國地方自治,陳獨秀同意也推廣杜威的概念(新青年1919年12月)。不過當時的中國知識份子對西方民主的細節都不太熟悉。 (Chow Tse-tsung,
22、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Intellectual Revolution in Modern China,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1960),Dewey, The Rights of Individuals 社會哲學與政治哲學(十三),權利是什麼? 是在行為的規定當中,有權力可以這樣做。法律有社會的權力來支持它,因此2頁,權利就是全社會的勢力在法律背後允許他這樣做的一種權力。個人在法律政治上的自由,便是種種權利的總數。 法律也要求人履行義務:這種義務,都因維持秩序和共同生活來的。法律規定行為的範圍 每種權利,都連帶著義務
23、。杜威用財產權說明此關係 權利不是個人自由行動,是在有社會的全勢力在法律後面允許和保證。,三種權利,個人的權利或天賦的權利 (personal or natural rights) NB 英文在原稿裡個人人格的權利有四種 生活的權利 行動的權利 財產的權利 契約的權利 公民的權利 (civil rights) 政治的權利 (political rights),公民的權利,是從人格的權利來的(NB 這裡寫的是人格,不是個人) 民事的權利,在西方法律上稱為控告與被控告的權利。(NB 民事)杜威說明為什麼控告與被告是權利,且強調民主社會有這些權利,要不然人自己處罰迫害他的人。 公民權保護人與人之間的
24、權利,以及人民與政府的權利。他提英國的例子,說英國人民與政府奮鬥使他們能保持自己的權利。,政治的權利,沒有政治權利,就無法保持另外兩種:這政治權利最重要,因是三種權利的保障、至此則其餘二種都是空文。杜威說,也許會有一個好君王能提供權利,但是歷史上沒有這樣的事,甚至開始君王是好的,但是後來他變壞。 政治權當中最重要的是選舉權杜威討論投票權與被選權。,個人與社會,講這些權利最應注意之點,就是剛纔所講:凡有權利不是獨立為個人所有:個人所以能有權利,全賴個人是社會的一分子,國家的一分子。他的權利,要是沒有社會國家和法律給他保障,一定不能存立的。這個觀念是根本的觀念。真講權利的,不可不承認社會國家的組織
25、。 權利的推動來自政治的個人主義political individualism與自私自利的個人主義的爭權利不同。,結論,中國未來面對的問題很多,其中根本問題有兩個: 工業變遷是不免的 個人主義的爭權奪利也是不免的 怎樣可以有個人主義的好處,而沒有損害社會的壞處,這是一個重要問題 (孫伏園 記,杜威博士講演錄:社會哲學與政治哲學(十三),新青年8.1 (1920) Clopton, R.W. & Ou Tsuin-chen, John Dewey: Lectures in China, 1919-20,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73, 14
26、7-155 “The Rights of Individuals”.),羅素在中國,1920年10月12日來自蘇聯,留華約1年 影響梁啟超與進步黨,推動guild socialism(行會社會主義,以行業分組織,某行工業由某行人自己管理) 羅素的書已經翻譯中文,而且他去蘇聯的這件事情比較引起大家的注意,因此邀請他的進步黨以及靠近社會主義派的人都歡迎他。 羅素特別注意到中國的貧窮問題非常惡劣,認為必須發展工業與教育,因此首先需要一個有力的政府。他主張的是一種國家社會主義,類似列寧主義。,他很佩服中國傳統和平精神(老莊),認為中國要有工業化及和平精神。 當時馬克思主義的人很難接受羅素的意見。 保守
27、派看到他贊成中國文化就認為科學不是那麼重要。 其實,很多人誤會羅素的意思,而且他對中國思想的影響不如杜威的。,羅素:民主與革命新青年第8卷第2號,本篇(張崧年 譯)批評資本主義,認為資本主義帶來戰爭。羅素自己說他本來支持自由派,但是現在他轉到社會主義。他提到的人權有 宗教的寬容(即信教自由)、民主政治(德謨克拉西)、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貿易,這些都含著不同的團體間不同之點不是不能相容之理想。(頁1)(這理想等於今日的非歧視原則)。 戰爭後,由於大家怕蘇聯的革命,自由更受到壓迫,其實資本主義控制政治與經濟世界,最重要:資本主義已證明自己不能夠造成一點真實的和平。(頁4) 羅素介紹英國行業社會
28、主義(頁4)。羅素讚美蘇聯的制度,但是認為英國不應該完全模範蘇聯,譬如,英國要保持地域的議院(巴力門Parliament)。 他認為世界和平只能建立於國際社會主義(頁8),新文化運動,口號打倒孔家店 是否能算為中國的啟蒙、文藝復興 功力主義 韋伯: 工具理性 價值理性 (實質合理性) 現代化的內涵並不應僅是一個經濟功能,現代文化也並非僅僅是工具理性的文化 (陳來:傳統與現代 頁67),文化保守主義,東西文化的不同在哪裡? 常燕生 馮友蘭 梁漱溟 什麼是東方?,常燕生(常乃悳)1920年,馮友蘭,文化衝突:東西的不同類型 博士論文:強調東西的共同點 東西文化:過去與現代 文化的類別與特殊,梁漱溟
29、,主張西方化,並要求學習西方化的路線 三條路 西方文化:意欲向前要求為根 (遇到問題時:向前面下手,改造局面:奮鬥) 中國文化:意欲調和、持中為根本 (遇到問題時:隨遇而安,不求奮鬥:求自我滿足) 印度文化:意欲反身向後為根本 (遇到問題時:想取消問題和要求) (陳來: 傳統與現代 頁110-111),胡適爭自由的宣言1920年,沒有肯為自由而戰的人民, 決不會有真正的自由出現 1言論自由 2出版自由 3集會結社自由 4書信祕密自由 政府應該有人權保護法, 選舉方面太腐敗必須改善, 選舉需要監督的一個團體 胡適、蔣夢麟、陶履恭、王徵、張組訓、李大釗、高一涵,中國民權保障同盟1932年,蔡元培、宋慶齡、胡適等人建立 1932年12月17日 目標: 為國內政治犯的釋放與非法的拘禁、酷刑及殺戮之廢除而奮鬥 與國內政治犯以法律及其他之援助 協助為結社集會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諸民權努力之一切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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