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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松族,分别占全国总人口的 左右, 其他少数民族有克伦族、克钦族、掸族、克耶族、若开族、 孟族等;泰国有三十多个民族,泰族是主体民族,占全国总 ,其他少数民族有马来族、高棉族、孟族、克伦 族、阿佧族、傈僳族、母瑟族、苗族、瑶族、克木族、拉瓦 族、华族等;马来西亚有三十多个民族,其中马来人、华人、 和 ,土著少数民族有塞芒人、塞诺伊人、原始马来人、伊班 人、陆达雅克人、卡扬人等,约占人口总数的 综论 一。据粗略统计,这一地区约有个民族。柬埔寨有 个民族,人数较多的三大民族为老龙族、老听族和老挝有 战后东南亚地区民族问题的三种类型 二十多个民族,以高棉族人口最多,约占全国总人口的 左右;缅甸有和 东
2、南亚是世界上民族最为众多、文化最为丰富的地区之 其他少数民族有占族、卜侬族、老族、泰族、斯丁族等;老 五十多个民族,缅族是主体民族,占全国人口的 人口的 印度人为三个最大的民族,分别占人口总数的 ;新加坡主 要有三大民族,即华人、马来人和印度人,分别占全国人口 ;印度尼左右,其他民族的比例不到 和的 多种方言。种语言和 西亚约有一百多个民族,其中爪哇族占全国人口总数的 ,马都拉族占巽他族占,此外还有马来人、米南加保 人、巴达克人、布吉人、亚齐人、班查尔人、望加锡人、达 个民族,其中比 左右,其他民 族有他加禄人、伊洛克人、比科尔人、邦板牙人、邦阿锡南 人、伊富高人、摩洛人、阿埃塔人、伊巴纳格人
3、、华人等; 文莱的民族主要有马来人、华人、当地土著人和来自英国、 印度等国血统的人,其中马来人占全国总人口的 占 多元民族必然带来多元文化。正如日本学者梅 他的文明的生态史观一书中所说:在东南亚,“出自不 同系统的形形色色的民族相互并立,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是不 同的民族国家。语言、风俗习惯、宗教各不相同。”再加上 东南亚独特的地理位置,这使得它的文化更加丰富多采。就 拿语言来说,仅本土居民就说 再拿宗教来说,几乎每个国家都存在数种宗教。在柬埔寨, 小乘佛教是其国教,高棉族人绝大部分笃信佛教,占族人则 大多数信伊斯兰教,越人、越侨信奉天主教,华人、华侨信 多神教,其他少数民族崇拜精灵;在老挝、缅甸
4、、泰国,其 主要宗教均为佛教,但同时还存在其他一些宗教,如伊斯兰 教、基督教、印度教、天主教、基督教和原始宗教;马来西 年。 东南亚各国民族情况参见赵和曼主编的东南亚手册,广西 人民出版社, )梅 忠夫:文明的生态史观,上海三联书店, 页。 年,第 , 雅克人、托拉查人、华人等;菲律宾约有 萨扬人是最大的民族,约占全国总人口的 ,华人 忠夫在 律宾也为多种宗教并存的国家,全国约 ;菲 亚的国教是伊斯兰教,其他宗教还有佛教、印度教、基督教 和原始宗教;在新加坡,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均 有较大影响,其中华人多信仰佛教和道教,马来人和巴基斯 坦人多信仰伊斯兰教,印度人多信奉印度教;印尼官方承
5、认 的宗教有六大宗教,即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印度教、 佛教和孔教,其中伊斯兰教徒占全国人口的比例近 教,约 的居民信奉基督 的居民信奉伊斯兰教,华人多信奉佛教,土著民族 信奉当地原始宗教;文莱的国教是伊斯兰教,此外还有部分 居民信奉印度教、佛教、基督教、妈祖教和原始宗教。总之, 在东南亚,西方文化、印度文化、中国文化、阿拉伯文化均 有广泛的影响,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各有众多信徒,众 多的少数民族文化异彩纷呈。由于在东南亚的民族中,不存 在占绝对优势的、有代表性的民族,因此,在这些文化中, 也没有哪一种文化在整个东南亚地区居于主导地位。 由于民族及文化的差异性,各民族在其交往中不可避免
6、地会产生一些矛盾,而这正是导致民族问题产生的最基本的 因素。只要有民族的差异性存在,就会存在民族问题。东南 亚地区的民族问题一直存在,只不过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民 族问题具有不同的内容和表现形式。二战后,东南亚国家纷 纷摆脱西方殖民者的统治,成为独立的国家。随着中央政权 统治向少数民族地区扩展以及各民族间交往的频繁,一系列 新的民族问题也就由此产生。根据东南亚地区民族问题产生 的原因、内容及其表现形式,我们可以将它们分为以下三种 类型: 一、“政治对立型” “政治对立型”的民族问题,主要表现在中央政府与地 方民族关系这一层面上。这类问题多由国家与民族间的权力 分配所引起,因此其内容主要是地方民族
7、向中央政府要求更 多的政治权力。政治对立的形式有温和的,也有激烈的,地 方民族的政治要求有合理的、适当的,也有过分的、不当的, 甚至是非法的。这类民族问题在战后大多数东南亚国家都不 同程度地存在。 二战后,东南亚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纷纷建立。在这些国家 中,一个典型的特征就是国家政权基本上掌握在一个人口最 多的民族手中,少数民族基本上被“排除”在国家机器之外, 而且国家的文化也是以主体民族的语言、文化和价值观念作 为代表。单一民族掌权及对其他少数民族的忽视是引起“政 治对立型”民族问题的一个主要原因。如在缅甸,由主体民 族缅族掌握国家机器,缅族的历史与文化代表着整个国家的 特征,少数民族被排除在国
8、家政权之外;在菲律宾马科斯政 府统治时期,两极政党虽然取消了基督教徒与摩洛人(居住 在棉兰老、苏禄南部的穆斯林,被贬称为“摩洛人”)的划 分,但保护制的维持,使穆斯林进一步遭到排斥,而在军队 中,马科斯明显地垂青于他自己的民族即伊洛科族,在政府 中也是如此,摩洛人被排除在外;在印尼,则是爪哇人占据 着国家的政治领导地位。 这类民族问题实际上是全球性现象,而且将可能长期存 在,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少数民族日益坚持自己 的要求并谋求权力,是一个正在影响着发达的和发展中的、 全球性现象” 额。如泰国,“北大年伊斯兰同盟”于 西方的和东方的、中央集权化的和尚未中央集权化的国家的 。在东南亚也是
9、如此。由于不满主体民族在国 家政治生活中的统治地位,东南亚国家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 要求在国家的政治生活中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民族地区 要求有更多的自治权力,少数民族要求在中央和地方的立法 机关中有适当数额的代表,在中央和地方的行政机构中占有 年 一定的位置,在国家文职人员和警察、军队中拥有一定的名 月向中央政 府提出了他们一直想实现的 应由穆斯林担任。印尼独立后的几十 项要求,其中之一就是要求泰 南穆斯林诸府的地方长官应由居民选举后任命,泰南穆斯林 诸府的一般官员的 年里,一些外岛省份一直在以各种形式向中央政府提出扩大 自治权的要求。当政府的所作所为与少数民族的要求相差甚 远时,少数民族与中
10、央政府间的“政治对立”便可能从温和 的形式转向激烈的形式。 世纪末,民族分 在中央政府与地方民族“政治对立”中,有些民族的政 治要求是合理的,而有些民族的政治要求则是过分的、非法 的。如一些地方民族所要求的不是要在国家的政治生活中分 享一定的权力,而是要求从国家中分离出来,建立独立的国 家。在东南亚,无论是战后初期,还是在 离主义始终如幽灵一样困扰着政府。 在缅甸、泰国、菲律宾,分离主义分子同样提出许多过 分要求,一旦政府不予答应,他们便组织武装,与政府进行 军事对抗。值得注意的是,这类要求往往是一些别有用心的 人或少数利益受到损害的上层特权人物煽动起来的,并非是 页。年,第 吴仕民:民族问题
11、概论,四川人民出版社, 二、“经济利益冲突型” 整个民族集团的要求。例如缅甸的钦族,最初由于中央政府 维护当地上层人士的统治地位,所以该民族一直未出现分裂 主义活动,后来“由于政府的经济政策触犯了其上层人士的 利益,所以他们利用当地少数民族意识的出现,宣传本地的 虚弱性与混乱性,提倡民族团结,宣扬对中央政府的仇恨心 理,要求更大的自治权,声称他们自己有权担任本地的发言 人与领袖,试图以此来恢复或建立自己的威信。他们甚至用 民族主义理论来阐发这些思想,主张共同体文化的一致性不 仅使自治成为一个渴望的目标,而且是一种不可剥夺的权利。 因此, 分裂主义运动逐渐在该地区发展起来。 ” 经济利益冲突型的
12、民族问题主要表现在两个层面上,一 是表现在民族间的关系上,即优势民族与弱势民族、大民族 与小民族为争夺自然资源而引发的矛盾与冲突;二是表现在 国家与地方民族的关系上,即国家在自然资源和经济利益的 分配上,因忽视某些民族的经济利益而引起的一些矛盾与冲 突。这两个层面上的民族问题在东南亚国家中广泛存在。 由于劳动者的素质、生产工具和劳动对象的不同,各民 族对自然界的认识能力、征服能力、改造能力也不同,因此 其在国家经济生活中的地位不同,创造的物质财富也相差悬 殊。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政府不采取一定的协调各民族利益 的社会政策,那么,小民族与大民族、弱势民族与优势民族 之间就必然会出现经济利益上的对立
13、与摩擦。民族问题也就 (新加坡) 民族分裂主义,载民族译丛期。 布朗:从周边共同体到民族国家 年第 东南亚的 的男性华人从事非农 年至 万户共 的男性马来人和的女 由此产生。 东南亚国家移民运动中所出现的民族问题大多属于“经 济利益冲突型”。二战以后,东南亚一些国家出于种种原因, 发起了大规模的移民运动。在印度尼西亚,为了开发外岛的 落后地区,政府一直鼓励爪哇和马都拉岛稠密的人口迁移到 苏门答腊、加里曼丹、苏拉威西等人口稀少和欠发达的地区。 年的从 万人。 年内,从爪哇和马都拉岛迁出居民 在泰国也出现了佛教徒向南方马来穆 斯林地区的移民运动。移民运动虽然对开发落后民族地区的 经济起到了一定作用
14、,但同时也给外来移民与当地民族的关 系带来一些问题。 年和 经济发展不平衡所引发的民族冲突在东南亚十分普遍, 有学者曾对马来西亚的马来人和华人经济状况作了一番比 较:收入方面,在年,马来人每户每月的净 美元,华人为收入为美元,到了年,马来人每 美元,华人为户每月的净收入为美元,大约有 为马来人, 年, 的马来西亚居民生活在贫困之中,其中 为华人;就业方面, 性马来人从事传统的农业活动,而华人多集中在现代工业部 门,尤其是制造业和建筑业,其中 就业结构的差别进一步扩大了华人与马来人的收入 业活动。 世纪四十年代和六十年代, 差距。泰国也是如此。北大年的农村马来人与华人和泰人的 经济地位相差悬殊,
15、特别是在 页。 温北炎: 年,第 王正毅: 上海人民出版社, 边缘地带发展论 年,第 世界体系与东南亚的发展, 印度尼西亚经济与社会,暨南大学出版社, ;马鲁古产木材、 ;南苏拉威西出产农产 见民族的经济发展小 月 于华人和泰人,来人的收入 衡。 在对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开发中,由于经济利益的分配 不均,一些资源大省成了贫困省,这也是导致当地民族对中 央政府不满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有的国家的一些省份资源丰 富,为国家创造了大量的税收,然而它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 经济权力和经济利益。如印度尼西亚前中央政府控制着全国 的油税和的天然气税,经济权力高度集中在雅加达 和爪哇。亚齐盛产天然气,每年所得拨款仅占
16、国内生产总值 的;伊里安查亚产铜、金、天然气,每年所得拨款仅占 廖内产石油,每年所得拨款仅占 年 金和农产品,每年所得拨款仅占 品,每年所得拨款仅占日,现政府开 个省和大约 始实行地方分权计划,将中央政府的部分权力下放到各级政 府。 其 中个县将有权决定自己的预算案和 行政事务,包括公共工程、卫生保健、文化、教育、农业、 交通、工商业、投资、环保、土地、合作社会、劳务等;地 方有权开发和经营其辖区的天然资源;土地和建筑物税收的 归地方;石油 归地方;天然气收入的 归地方;林业、渔业和一般矿业收入的 收入的 归地方。中央政府则 现 保留处理外交、国防、司法、宗教和金融事务的权利。 年,第 方金英
17、:东南亚三国的民族分离主义运动,载中国现代国 际关系研究所民族与宗教研究中心著全球民族问题大聚焦,时事出 版社,页。 年 第 梁敏和:印尼亚齐问题发展趋势,载当代亚太 期。 国语,必须有一个共同的宗 三、“文化碰撞型” 政府希望通过这一分权计划来缓和资源丰富的省份对中央政 府的不满情绪,逐步消除中央与地方因经济利益分配不均所 产生的矛盾,从而达到民族团结与社会稳定的目的。现在看 来,民经取得一定成效。 一个民族之所以区别于其他民族而存在,原因之一是它 具有本民族特有的文化。从广义上讲,民族文化包括了该民 族独有的语言文字、宗教信仰、生活习俗、民族历史等内容。 民族意识与民族文化密切相关,民族文
18、化是民族自我意识与 民族群体意识继承和发展的土壤,而且民族文化也是民族意 识的极端表现一一民族主义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土壤。不同民 族文化具有不同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当两种文化交汇在一起 时,往往会发生碰撞。民族文化具有互相吸纳和排他的双重 性,特别是对于威胁到本民族文化或与本民族格格不入的异 文化因素,民族文化更会做出拒绝的反应。民族文化的差异 性和排他性,是导致民族矛盾与民族冲突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东南亚国家独立初期,当时的民族问题主要集中在语 言、教育、宗教等文化方面。这时,刚刚独立的国家的领导 上层认为巩固国家的独立,除了把一国居民视为一个民族外, 全国必须有一种共同的语言 国教。因此,多数
19、国家在独立后纷纷宣布一种民族语言教 为国语,宣布主体民族的宗教为国教,并将其向全国推广, 同时限制少数民族使用本族语文教学。 在东南亚某国,语言也是其民族矛盾的一个重要因素。 早在建立独立主权国家的准备阶段,围绕语言问题及有关学 年銮披汶颂堪 校教育制度问题,各政治集团便在马来亚展开了争论。 年,时任教育部长的拉扎克提出了著名的“拉扎克报告”, 该报告强调,为推动国家统一的国家意识,要建立两类小学: 一类是“标准学校”,用“国语”即马来语教学;一类是“标 准类型学校”,用英语、泰米尔语教学,但必须学习教育部 规定的“标准学校”学习的课程;同时建立两类初级中学: 一类是“民族学校”,用马来语教学
20、,英语为必修课,一类 是“民族类型学校”,用英语教学,马来语为必修课。拉扎 克的报告基本上成为独立后马来西亚教育体制的指南,其目 的是在新一代国民中普及马来语,以此来培养国民的国家意 识,特别是人口数量与马来人相差不大的华人。 独立后的缅甸,在少数民族看来,缅族是“主人种族”, 缅甸佛教徒是真正的缅甸人,“政府政策的目的是想在边区 人民中普及佛教,推行缅甸语、缅服和其他文化形态,以统 一缅甸。”年,缅语被作为一切公务的必用语言, 年更推广运用于掸邦的政府机构之中。在学校里,小学三年 级以上,缅语是惟一的语言教学课程,并规定要根据缅族民 族主义的观点来讲授历史。政府还通过僧侣传播佛教来教化 山地
21、民族,特别是克伦人。为了保证佛教国教地位的落实, 宪法还进一步规定政府要努力推进佛教的教学和研究,维护 佛教的崇高地位和尊严,维修佛塔,为僧侣修建医院等。与 此同时,政府还制定了“国教推进条例”,要求大学、师范 和一切国立学校讲授佛经。这些措施很快引起非佛教徒的少 数民族的不满,生活在边区的少数民族把它看作为多数缅人 谋利益的措施。于是,一个全国性的非佛教徒的少数民族联 盟很快建立起来,原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克钦独立武装也死灰 复燃。泰国近百年来,特别是在 政府对马来人作出安抚的姿态,但 当政期间,通过泰人习惯条例,规定禁止任何人穿纱笼、 起马来人名字,讲马来语,强制推行泰语、泰俗。战后虽然 世纪
22、七十年代前政府所 做的只是些微小的让步,政府仍然认为主体民族泰族的文化 优越于马来人文化。前政府在马来穆斯林散居区设立官办学 校,用泰语教学,不教马来语。此外,对穆斯林私立学校也 采取控制政策,要求它们增设泰语课程,学习泰族历史。前 政府的做法引起南疆穆斯林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前政府的 目的是用泰语和世俗教育来世俗化穆斯林,使他们最终失掉 自己的宗教、历史传统、种族和习俗。 早在 在菲律宾,民族问题一直是与宗教问题纠缠在一起的。 世纪,菲律宾在政治地理上划分为两部分,即受西班 牙统治的北部基督教地区和棉兰老、苏禄的南部穆斯林地区。 在一些穆斯林看来,政府之所以不重视南部穆斯林聚居区的 经济发展
23、,是因为菲律宾是天主教国家。他们认为政府不断 将吕宋和米沙鄢等地天主教徒南迁,其目的是“压制穆斯林”。 宗教上的冲突是引发菲律宾民族问题的因素之一。 以上所述的三种类型的民族问题在现实中并不是绝然分 开的,事实上,民族问题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综合性,也就 是说,任何国家的民族问题并不是单纯的政治、经济、社会、 文化等某一方面的问题,而是这些方面综合的产物。如某一 民族问题的发生,表面上有可能是由于民族文化差异所引起, 但其深层次的原因有可能是经济方面的,或是政治方面的。 政治、经济、文化等因素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引发民族问 题,并可能涉及到民族问题的其他方面,可谓是“牵一发而 动全身”,只不过在
24、不同的历史时期和在不同国家,引发民 族问题的原因及民族问题的内容有不同的侧重点。如东南亚 战后东南亚经济开发引发民族冲突诸因素分析 面和政治权利方面,而到 国家在独立初期,民族问题主要集中在语言、宗教等文化方 世纪七十、八十年代,民族问题 则主要集中在经济利益方面,“政治对抗型”和“文化碰撞 型”的民族问题有所缓和,九十年代后政治对抗型的民族问 题重又呈现出上升趋势。另外,东南亚的民族问题常常与阶 级利益、国家关系、种族问题、宗教问题等交织在一起,现 实问题与历史问题交织在一起,对抗性矛盾与非对抗性矛盾 交织在一起,它们互相影响,互相渗透,使得这一地区的民 族问题尤为复杂。总之,不同国家不同时
25、期的民族问题具有 综合性、复杂性、特殊性等多种特点,关键是各国政府对本 国的民族问题要有清醒的认识,正确分析其产生的原因及内 容,从而制定出符合本国国情的民族政策。 二战以后,东南亚国家纷纷摆脱西方殖民统治独立,当 时各国面临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重建国家经济,经济开发随 之提上日程。然而,在经济开发的过程中,东南亚大部分国 家都受到这样或那样的民族问题所困扰,既有地方民族与以 主体民族或优势民族为基础的中央政府的对抗,也有大民族 与小民族、优势民族与弱势民族之间的矛盾,民族关系在一 段时期显得十分紧张。虽然东南亚国家的民族问题在很大程 度上是西方殖民者“分而治之”政策所遗留下来的恶果,但 无庸讳
26、言,战后各国前政府的经济开发也是导致民族关系紧 一、地区经济发展不平衡 张、民族冲突加剧的一个重要原因。笔者认为,在一个多民 族国家里,经济开发之所以会引发民族矛盾和冲突,主要有 以下一系列因素。 由于历史的原因,在东南亚的一些国家里,往往比较先进 的大民族都居住在肥沃平坦的平原或河谷平坝地区,处于国 家的中心地带,而众多的较落后的少数民族则主要分布在边 远的高原或山区。在独立初期,为了追求经济的快速增长, 很多国家对产业进行集中布局,很多经济开发项目集中在条 件较好的中心地带,边远的落后的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开发 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这样,在一国内形成“中心一外围” 格局。中心是发达的城市,外
27、围则是广大的农村和少数民族 的聚居区,经济发展极不平衡。这一状况往往给边远地区的 少数民族造成这样一种印象,好象他们是国家中不受重视的 “二等公民”。这种印象加深了他们的地区民族主义意识, 让他们很难对国家产生向心力和凝聚力,个别民族甚至走上 了民族分离主义道路。 在缅甸,少数民族反政府武装之所以长期存在,除了历 史、政治上的原因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少数民族 地区缺乏投资开发。该国前政府的工业和开发项目大部分放 在平原地区,尤其是仰光附近,而边境地区却没有受到前政 府的任何援助。如掸邦本来资源丰富,盛产柚木、石油、珠 宝与白银,但由于掸人缺乏专门人材、专门设施与资金援助, 经济极为落后
28、。于是,当平原地区的主体民族从事以水稻种 植为主的传统农业,并正在向工业化迈进时,而偏僻山区、 万美元,几乎是政府所报告的官方贸易额的 高原的少数民族仍从事着刀耕火种为主的山地农业,二者在 不及平原地区的 经济上的差距极为悬殊。据统计,山区少数民族的人均收入 。为了生存,一些少数民族团体不得不依 靠武装割据来获得和保留本民族最大的既得利益。少数民族 反政府武装所控制的山区大多是缅甸自然资源最丰富的地 方,如克钦邦的钻石世界闻名,占缅甸钻石出口量的 还有黄金、柚木等资源。另外,他们还控制着边境走私贸易, 的地区,征收 “这些消费品来自泰国。克伦人控制这些消费品所经过 的过境税,使贸易有秩序地进行
29、着,这成为 年,这部分边境非法贸易额克伦人收入的巨大来源。到 估计接近 。 个海洛因加工厂,支撑着以 除此之外,一些少数民族武装组织还通过制毒贩毒来 获取巨大的经济来源,如以坤沙为首的掸邦联合军控制着“金 三角”的大部分毒品,建立了 的海洛因毒品市场。这些少数民族武美国为主的占世界 装占地自管,经济独立,长期与政府对抗。 在印尼,地区发展不平衡尤为明显。据印尼中央统计局 年的一份资料表明,西部地区(爪哇、马都拉、苏门答 ,而 腊、加里曼丹)的国内生产总值、农业产值、制造业产值、 大中型企业分别占全国的 东部地区(努沙登加拉、苏拉威西、马鲁古、伊里安查亚) 的同样产值及大中型企业却分别只占全国的
30、 东西部经济水平相差极大。尤其是首都雅加达 , , 页。年,第赵和曼:东南亚手册,广西人民出版社, 乱的根源是贫富差距悬殊”。 的 岛的国内生产总值占全国国内生产总值的 地区和西爪哇省,许多企业和工程项目都集中在这里。爪哇 , 全 国 工业企业集中在爪哇,特别是现代新兴工业如石油化工、纺 于此地。 织、造纸、水泥、电力、机械、造船、飞机制造等大多汇集 经济发展不平衡必然带来东西部地区各民族生活水 平的巨大差异,民族矛盾也就由此而生。至今印尼的种族和 宗教冲突仍持续不断,一些分析家认为,“印尼种族宗教骚 印尼现政府采取的一些对策, 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种族和宗教冲突。 的首都地地区。到 在菲律宾,
31、工业布局主要集中于以马尼拉为中心的首都 年,土地面积仅占全国总面积 ,是区,所创产值在整个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比重高达 全国平均水平的 国总面积的。由于首 倍;而所有其他地区土地面积尽管占了全 ,所创产值只占总产值的 都地区在全国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政府的基础设施投资政 策更是一直对该地区倾斜。在公共工程与公路部 ,其他地区共占年的基础设施投资中,首都地区就占了 产业如此集中布局,边远地区的少数民族很难从现 代化经济中获得经济利益,在不少地区,人们的谋生手段单 一,大多只能靠开采自然资源来维持生计,贫困状况难以消 除。 温北炎: 页。 赵和曼: 陈明 东南亚手册, 律宾经济 广西人民出版社, ,
32、 云南大学出版社 年 , 第 年 , 第 页。 页。 第 年,印度尼西亚经济与社会,暨南大学出版社 世纪六十年代 二、过度开发 由于经济开发投资项目分布不均衡,导致地区发展不平 衡,分富悬殊拉大,最终引发地方民族与以主体民族为基础 的政府间的矛盾。对此一些东南亚国家也早有清醒的认识。 为改变这一状况,一些国家先后把对落后的边远少数民族地 区的经济开发提上了日程。如泰国前政府在 前政府在 就开始重视对北部山区和南部穆斯林地区的经济开发:印尼 世纪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也开始投入大量资 金开发东部地区的工业、矿业和森林资源。然而,这些开发 计划的实施不但没有缩小地区间的差距,反而形成了“穷的 越穷
33、,富的越富”的马太效应。造成这一状况的主要原因是 一些国家在少数民族地区进行过度开发。 世纪七十过度开发在南亚的印尼表现得尤为明显。从 年代起,该国前政府实行了一系列开发建设东部和落后地区 的政策和措施,如积极引导外国资本向东部和落后地区投资, 政府也投入大量资金开发东部地区的工业、矿业和森林资源。 前政府在东加里曼丹兴建了大型液化天然气厂,并建立了石 油生产基地,在苏拉威西南部建设镍矿开发工程。前政府还 同美国、日本的煤炭公司共同开发加里曼丹南部的煤炭资源 和伊里安查亚的铜矿。在森林资源丰富的苏拉威西东部、马 鲁古群岛、伊里安查亚和东加里曼丹发展木材加工业,成为 世界最大胶合板生产和出口国。
34、然而这一系列开发计划给当 地民族带来的经济效益却是微不足道的,不仅如此,他们的 生态环境遭到了极大的破坏。如在伊里安查亚,美国公司在 这里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铜矿和煤矿,当地居民不断抱怨: (印尼) 育,载民族译丛 在亚齐也有类似的情况。七十年代, 外国公司为中央政府所创造的收入远远超出他们每年从雅加 达所得到的补助,被占用的土地也没有得到适当的补偿,外 国公司也没有给当地人提供工作,反而毁坏和污染了土地。 在加里曼丹和其他岛屿的大规模伐木同样也引起当地人的强 烈批评。大多数伐木公司被忠于苏哈托的退休将军和华人掌 握,工厂提供的工作也大多数给了外来者,木材做成胶合板 出口到日本,成为国家外汇的主
35、要来源,而当地民族得到的 却是森林的破坏和木材加工区河流的污染。尽管法律规定, 森林必须有选择地砍伐,而且砍伐之后还要再种植,但是林 业官员却没有强制开发者这样做,他们的工作似乎只是保护 伐木工业,促进出口。 美孚石油公司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巨大的液化天燃气厂,印尼 仅矿区使用费及税收就有数千万元的收入,然而所有收入都 交给了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却一无所获。亚齐人对此非常不 满,他们认为雅加达方面从他们的自然资源中榨取了大量的 财富。有学者断言:“爪哇岛被认为是该国财富的最大消费 者,而其他岛屿则是财富的生产者。该国民族问题主要是由 两个问题引起的:爪哇人对该国政治和经济的统治以及爪哇 岛与其他岛屿
36、之间国民收入分配的不公平。” 菲律宾在开发部落民地区同样如此。在马科斯统治时期, 政府在部落民地区实施了一系列开发计划,各种开发项目不 仅占据了部落民大量的祖传土地,而且对当地的森林资源造 ” 期。 夏尔玛:印度尼西亚的民族、民族一体化与教 年第 年第 陈明华:当代菲律宾经济,云南大学出版社, 页。 ( 美 ) 詹 姆 斯 载民族译丛 万公顷的速度消失: 林植被快速消亡。 年 成严重破坏,部落民的生计面临巨大的威胁和压力。例如, 世纪七十年代的奇科河盆地发展计划,为了上水电项目,修 人大量祖传土地, 建了规模巨大的水坝,淹没了卡林加人、邦都人和伊斯内克 严重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活。另外,木材业 是
37、菲律宾六七十年代最主要的出口创汇行业之一,政府因此 对国家的森林资源进行大规模的开发,致使部落民地区的森 年, 菲律宾的森林面积以每年 年,森林面积每年消失 下降到了万公顷。森林覆盖率由四十年代末的约 的约森林资源的开发不仅没有给当地的部落民带来 经济利益,相反却让他们为森林的消亡付出了代价。一位美 国学者在对菲律宾巴拉望岛上的森林采伐和移民拓居的后果 进行调查研究后得出结论:“今日的巴塔克人、塔格巴努亚 人和巴拉望人不仅要在一个部分或完全没有树木的自然环境 中生活,还必须在与低地移民之间日渐恶化的依附性关系中 求得生存。他们一方面由于缺乏机会和本身的少数民族地位 而不得进入低地;另一方面又被
38、森林开发局禁止进入附近的 原始森林。于是他们只能居住在靠近狭窄的沿海平原的一片 贫的山坡上”虽然马科斯统治时期成立了一个“总统 少数民族顾问团”,这个机构表面上调查研究少数民族地区 存在的问题,但实际上只是为开发矿业的商人服务的。“在 埃德:菲律宾的森林消亡与部落解体 期。 , 年,第 抵抗。 个团体 令人难以设想的。” 年的年内,从 (菲) 马科斯时代,政府的民族政策使落后的民族更加落后,倍受 压迫。对贫穷得不能再贫穷的落后民族还要进行剥削,这是 如此状况势必会引起民族冲突。伊洛克 人强烈要求民族自决,要求祖先的居地受到尊重,并要求能 够继承这部分土地。还有伊斯内克人、邦都人、卡林加人和 廷
39、吉安人对多国公司在他们居住地的伐木行动进行了顽强的 年,“科迪勒拉人民联盟”成立,其宣称得到 名成员的支持,他们要求地区自治。 三、外来移民的竞争 经济的开发必然带来移民运动。一般情况下,为了加快 万佛教徒从泰国的中部到南方定居; 落后地区的经济开发步伐,缓和发达地区的人口压力,人口 的族际流动主要是从主体民族地区流向少数民族地区,或由 经济发达地区流向落后地区。如泰国在对泰南穆斯林诸府的经 济开发中,大约有在 年至 印尼,为了开发外岛的落后地区,政府一直鼓励爪哇和马都 拉岛稠密的人口迁移到苏门答腊、加里曼丹、苏拉威西等人 口稀少和欠发达的地区。从 马拉南:菲律宾的民族问题,载民族译丛 年第期
40、。 , 世纪六十年代,泰国前政府在穆斯林诸府 万户共万人。 爪哇和马都拉岛共迁出居民 外来移民因其文化素质较高以及受到政府的支持,在经济 开发活动中享有绝对的竞争优势。如果此时的政府不给当地 处于弱势的民族以特殊的援助和保护,当地民族必然感到外 来民族的巨大威胁与压力,这极易导致二者的冲突。从战后 东南亚一些国家的情况看,导致二者冲突的具体原因主要有 以下三方面: 第一,就业竞争。外来民族由于其文化水平相对较高,有 较强的就业竞争能力,使得当地民族的就业机会大大减少。如 在泰南诸府的经济开发中,基础设施、水坝、发电厂、工厂等 建设项目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然而,由于该地区教育水平 低下,马来穆
41、斯林缺少必要的现代知识与技能,因此他们很难 在现代部门谋到职业,大部分新创造的就业机会被外来移民所 占据。这一状况引起当地原住民的极度不满,他们把失业归咎 于外来移民,认为是外来移民徒抢去了他们的饭碗。 第二,土地纠纷。外来移民及各种开发项目占用了当地民 族的大量土地,当地民族感到自已的土地所有权和使用权受 到严重威胁。如 实施了“土地拓居计划”,把一些土地分配给从外省来的无地 移民。当地人认为政府实施这项计划的目的是企图降低马来 人的人口比例,使南部也成为一个由泰人占优势的泰人地区, 他们害怕这项计划将严重地影响到他们对土地的占有权。 温北炎: 印度尼西亚经济与社会, 暨南大学出版社, 页。
42、年,第 : 到 期。 第三,贫富差距悬殊。如前所述,无论在就业竞争上,还 是争夺土地上,落后的少数民族始终处于弱势状态。因此, 尽管有些落后地区自然资源十分丰富,但当地民族并没能享 受资源开发所带来的利益,经济开发成果大多落入了外来民 族的手中,他们掌握了当地经济势力,成为当地的富裕阶层, 而当地少数民族的生活愈发贫困化了。如泰南穆斯林诸府是 个自然资源丰富的地区,这里有森林、橡胶、锡矿等资源, 然而,大型的锡矿和橡胶园多半由泰人和华人所控制,流通 渠道也被非穆斯林商人所垄断。这一状况造成这一地区的民 族界线与阶级界线几乎重叠,外来民族成为富裕者的代名词。 贫富相差悬殊必然引起当地民族对外来民
43、族的仇视。另外, 还有一些穆斯林由于贫困,便“偷越国境线到马来西亚出卖 劳动力挣钱,同时捎带货物走私。他们看到马来西亚生活水 平高,自己贫困,因而更增加对马来西亚的一体历史感,逐 渐发展到对泰国的不满。 , 在菲律宾,政府鼓励基督教徒迁到摩洛人地区的棉兰老、 苏禄和巴拉望去定居,使摩洛人在当地人口中所占比例下降 。棉兰老地区本来资源丰富,投资也多,但利润都落 到了菲律宾北部的工厂主与信奉基督教的移民手里,因此, 资本的涌入加大了土著居民与外来移民之间的经济差异。这 种经济上的明显差异,使得一些土著居民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们居住的地区本来很富裕,是由于受到外族基督徒的剥削 才变穷了。于是一些土著
44、居民提出自治甚至独立的要求。 年第 (日)桥本卓:泰国南部国境诸府的问题与马来穆斯林统一 政策, 载民族译丛 四、急功近利的工作作风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传统的生产方式和生活习俗,这是在 漫长的岁月中形成的。尽管有些方式和习俗在现代社会中已 不合时宜,但要想改变,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必须要做许多 耐心细致的工作。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然而,一些国家在 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开发过程中却忽视了这一点,致使一些 好的经济发展计划不仅不被少数民族接受,反而造成新的民 族矛盾。 年,泰国前政府为了使居住在北部高山地区的少数 民族放弃毁林游耕和种植罂粟的不良生产方式,专门制定了 “北部山地少数民族福利发展计划”,并
45、付诸实施,其主要 内容是:在半山上建立起居民点,并设立商店、学校、诊所 等,希望游耕山民去那里定居;选择一些山民的村落作为试 验点,派农业技术人员到那里去试种罂粟以外的农作物,促 使山民们放弃鸦片生产,定居务农。不言而喻,“北部山地 少数民族福利发展计划”对保护环境和发展山地民族的经济 有着重大意义,可是这项计划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得不到山地 民族的支持,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在推行这项计划时急于 求成,工作不到位。首先,由于缺乏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工 作,山民们对传统生活方式的危害没有清醒的认识;其次, 在短期内用行政命令手段强制山民停止迁移游耕,到低地定 居,这让山民们难以接受,因为他们在短期内生
46、理、心理上 难以适应低海拔的地理气候条件;最后,在发展经济的其他 配套措施没有跟上的情况下就强制山民放弃传统的生产方 式,这使得山民们的生活更加贫困。如阿佧族原来的村庄不 年第期。 ( 美 ) 詹 姆 斯 载民族译丛 年前政府宣 断移动,这使得他们不断获得新的肥沃的土地,但后来政府 用法令禁止村庄移动,把他们封闭在清莱府西北端山岳地带。 随着人口的繁殖及不断有人从缅甸越境而来,这块居住地的 时,泰国政府只给 人口密度不断增大,他们很难得到新的肥沃的土地。与此同 个阿佧族村落以援助,帮助他们发展医 疗、建立学校和开发农业,其他阿佧族村落则无此幸运。由 于政府财政拮据,工作人员很少下到受援助的村落
47、察看,一 些援助项目并没有到位,阿佧族的生活更为艰难。“能过上 普通人生活的不到三分之一,其他三分之二的人生活贫困。 关于禁种罂粟也曾有一些强制性措施出台, 年的苗民反叛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布卖鸦片为非法。在其他经济项目没有发展起来前,这等于 断了山民的生计来源。于是一些山民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奋 起反抗。 年开始实施的巴拉望一体化区域发菲律宾前政府在 展工程,尽管其具体开发项目很多,然而最终的成果只是在 巴拉望的南部高地建立了几个集约管理的“模范农场”作为 项目基地。“出于宣传目的而展示的管理技术(如建造高而 平坦的梯田),其人才和资金代价大多超出大部分高地农民 的承受能力。同样,他们也无力应
48、付为取得管理证书必 需要办理的复杂的法律手续。更糟的是,人们不清楚,如果 期望中的生态措施得到采用,由此产生的高地农场是否能为 其主人们带来足够的收入。 ” 埃德:菲律宾的森林消亡与部落解体 期。 , 年第 (日) 鸟越宪三郎: 泰国阿佧族的村落, 载民族译丛 由于穆斯林极少有机会参政议政, 期。 五、少数民族未能参政议政 少数民族参政与否直接关系到经济开发计划能否有效推 行。有些国家好的经济开发计划之所以不被少数民族接受和 理解,甚至引发民族冲突,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少数民族 没有参与到制定和推行计划的过程当中来,使得政府与少数 民族中间缺乏沟通的桥梁。 林各府的行政管理, 泰国前政府在对泰
49、南地区的开发中,为加强对泰南穆斯 年,政府在也拉设立一个派出机关 年地区一级的副职官员中,只有 作为泰南地区的行政协调中心,大批泰人来到泰南充任地方 行政官员和警察。 是穆斯林,正职官员中穆斯林则更少;副府督、代理府督 和教育部长中没有穆斯林,只有北大年有过一位穆斯林府督 和一位穆斯林警察部长。 政府与他们之间缺乏一条有效的对话渠道,因此他们不仅在 政治、社会、文化方面所积累的不信任难以消除,而且一些 意在促进当地的发展计划也难以得到穆斯林的理解,甚至遭 到 抨 击。 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开始,前政府在高地在菲律宾,从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不让本地人 实行了一系列既能稳定高地生态系统又能改善高地居民经济生 活的项目,其发展目标是将使大批高地农民在较少的土地上从 事定居的集约农业,扩大森林植被,给农民带来基本生活的现 金收入。然而理想的计划带来的似乎总是抵触和矛盾,一些开 发计划进展甚微。之所以如 年第 韩孝荣:泰国政府与泰南穆斯林马来人的关系,载世界 民族研究 一 年第 ( 美 ) 詹 姆 斯 载民族译丛 (印尼) 教育,载民族译丛 中央政府的冲突,正如科 参与其中。“虽然森林法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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