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思想悖论价值研究.doc

孔子思想悖论价值研究前沿2008年第10期孔子思想悖论价值研究殷学明(山东聊城大学文学院山东聊城252059)提要孔子不是纯粹理性,完美无缺的十足圣人,也不是只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保守,僵化,迂腐之人,而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悖论体,一个懂得消弭悖论,在闻性中生存的智者.回到"至好至美的孔子路上来",当抽身反观家族相似,廓清历史视域,追寻到原典的诗性话语缘构关系,而后才能激活国学,实现民族自救.关键词悖论历史视域家族相似诗缘话语中圈分类号B22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8267E2oo831oo155一O4梁漱溟指出"一个民族的复兴,都要从老根上发芽;所谓老根即指老的文化,老的社会而言,为此梁氏认为"亟当回头认取吾民族固有精神作吾民族之自救运动耳""西洋戏法,中国人是耍不上来的,引.即要求"作孔家的生活",回到"至好至美的孔子路上来".于是廓清历史视域,深度理解孔子思想,才能"认取吾民族固有精神",实现"民族之自救运动耳".一,现象显明孔子悖论,复原本真的孔子孔子历时或神化或丑化,广延上有用抑或无用,冉有视孔学"用之有名;播之百姓,质诸鬼神而无憾.,.而晏婴认为孔子是"不可以为下""不可以为俗""不可以为国"三不可的无用之人.我们认为孔子不是纯粹理性,完美无缺的十足圣人,也不是只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保守,僵化,迂腐之人,而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悖论体.孑L子是一个矛盾内爆的悖论体,甚而他的衣,食,住,行也充满着内爆,穷途末路亦感慨"匪虎匪兕,率彼旷野".衣:孔子一方面褒奖子路"衣敝绲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41舭;对禹的"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无间然,曩""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o214161但孔子同时又力主"君子不以绀鲰饰,红紫不以为亵服.当暑,衿黼络,必表而出之.缁衣,羔裘"4跎.食:孔子主张"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2;"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虻".;"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批判"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41214,但孔子同时又主张"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柏住:孔子一方面认可"曲肱而枕之"的苦行之乐.唯"仁"而已无它求,"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t."子欲居九夷.或日:'陋,如之何?'子日:'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l曲,但孔子同时又将"居"纳入苛刻的规范之中,"寝不尸,居不容"'l",同时又追求"游于艺"那种"居"的舒适和诗意"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天天如也',41n,"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E43tS8,"道不行,乘桴浮于*作者简介殷学明(1976-),山东曲阜人,聊城大学文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中西方比较诗学.?155?海"L41的逍遥之乐.行:孔子将"士"的最高标准认定为"行己有耻",其次是"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再次就是"言必信,行必果,径径然,小人哉!"41孔子"主忠信""敬事而信""谨而信""敏于事而慎于言"41,斥责"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l并要求"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韶.二,叩问解构孔子悖论,澄明矛盾的孔子孔子日常的衣,食,住,行何以如此悖论?现"象"不得不让我们发问.孔子正直?"慎于言"?而于君何隐?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日:"知礼."悖论的孔子承认"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41.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日:"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o9E4195"直"与"隐"构筑了孔子难解的悖论.孔子言必信?何以违约?过蒲,蒲人止孔子.谓孔子日:"苟毋适卫,吾出子."与之盟,出孔子东门.孔子遂适卫.子贡日:"盟可负邪?"孔子日:"要盟也,神不听"3¨.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孔子!甚乎小人哉?自知"要盟"而"与之盟",君子何以又舍生取义?大丈夫威武何以屈?孔子行己有耻?何以践己?尸子一书记载:"孔子至于胜母,暮矣而不宿;孑L子过于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孔子俨然成为志士"正名"之楷模.而"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42",孔子又何以欲投奔犯上叛乱者公山弗扰和佛胖."危邦不入,乱邦不居,43177与"君子恶居下流"42¨何以同体?孑L子一边批判"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16反而自身却又是"巧言","令色","足恭"?岂不怪哉?"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庭,便便言,唯谨尔.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阎阁如也.""君在,跛躇如也,与与如也.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颜色,怡怡如也.没阶,趋进,翼如也.复其位,趿躇如也.''.仁,礼何以相悖?子贡日:"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日:"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4l"然则管仲知礼乎?"日:"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4.孔子认为管仲为仁者,而仁者必应知礼.子日:"苟志于仁矣,无恶也""好仁者,无以尚之"4,"人而不仁,如礼何?"瑚,然管仲事实不知礼,又何以是仁者?鬼神观念相悖?孔子一方面认为"敬鬼神而远之,可?】56?谓知矣"4".,另一方面却又认为"祭如在,祭神如神在"4坫.一方面"子不语怪,力,乱,神l7,却又语"怪,力,乱,神""以丘之所闻,羊也.丘闻之:木石之怪日夔,魍魉,水之怪日龙,罔象,土之怪日羧羊.,3l乱.三,抽身家族相似羁绊,深度理解孔子悖论关锋,林聿时在1961年哲学研究上发表的论孔子一文中列举了孔子的八对悖论:"如果他以'仁','不仁'作为区别君子和小人的标准是对的,那末'君子不行仁者有矣'就是错的;如果'君子不行仁者有矣',那么他以仁作为区分君子和小人的标准就是错的',5关锋,林聿时虽比较完满地素描出孔子的矛盾形象,但他们深陷阶级论的泥淖,加之缺乏反观意识,对孔子的理解最终流于皮相.徐庆文认为"从儒学自身体系上看,孑L子创立儒学之初,已经潜伏了儒学体系内部的两个悖论.一个是如何由'内圣'达到'外王',一个是工具理性如何保障价值理性的落实.儒学自身体系的内在悖论,成了儒学受到诟病的重要原因.这些悖论,也必然使儒学的发展受到不同程度的限制.',.徐文敏锐地揭示出儒学自身体系的悖论性,并深入精到地分析了孔子悖论,但徐文还没有做到"出乎其外"的反视,遭遇"家族相似羁绊"的纠缠.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提出"我想不出比'家族相似性'更好的表达方式来刻画这种相似之处:因为一个家族的成员之间的各种各样的相似之处',2."因此,一个东西上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才是灰色的或者白色的."73.维特根斯坦认为,"生活形式"处于一定的"环境"和一定的文化背景之中,而任何的文化又都是一定民族和一定时代的文化.于是在一定的"家族","环境","生活形式"背景下审视自身的文化,很容易陷人"理发师的悖论"自己的胡子没人能刮的悖论,即如果R包含自身的话,R又不属于R的集合悖论.所以中国人在研究孑L子之际就预设一个悖论,我们认为要深度理解孔子悖论,应根植于本根文化并能抽身家族相似的羁绊,方能寻到本真的孔子.为此我们应铆定以下三个问题:(一)文化悖论:"外"抽身家族相似的"生活形式".礼记?表记载:"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孔子处于由"尊神"向"尊礼"的历史性转变,完成期;而礼本身又由"先验"转向"经验",说文解字日:"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王国维也认为礼本初是祭祀神灵先验的礼.而周以降,周人开始认识到君非神授亦可推翻,从而发现人的力量.于是"周人以栗,日使民战栗"1的"兴正礼乐,度制于是改,而民和睦,颂声兴,4.由"事神"转向"治人",礼由"先验"转向"经验","礼"彻底成为道德实践的伦理规约.孔子当是时"稀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故"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但又乐道于"夏礼,吾能言之""殷礼,吾能言之"4】,这种矛盾就构成了一种文化悖论.卡西尔认为文化悖论是由于"文化似乎在对吾人有一种'内在化'(Verinnerlichung)之答允,但是这一种内在化'却同时带来了一种自我之'外在化'(SelbstEntauberung).'心灵'(Seele)和'世界'之问不断地存在着一种紧张的关系,而且甚至有变为一种对立关系之趋向."8孔子处于文化悖论的间性之中,致使孔子在历史发展观上既保守又进取的矛盾,"述而不作""吾从周""觚不觚,觚哉!"的故步自封与"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不践迹,亦不入于室"M发展实践观并存;远鬼神与祭鬼神同在等一系列的悖论,这就是卡西尔所说的文化的"内在化"与"外在化"悖论冲突.(二)名实悖论:"内"澄明孔子悖论的隐忧.老子力主无名,墨子取实予名,公孙龙执名为实,而孔子力求"正名".孔子为政必以"正名"为先,凡是名实相悖的,孔子就极力反对.于是孔子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就是为了消弭名实相悖,从而走向秩序化的生存.孔子把"仁"与"礼"的复合体看作"行"的基准违"仁,礼"者让位于"仁,礼",以此我们就可解释孔子的很多悖论.比如孔子"其父攘羊"案例的取舍"父子相隐",于内做到了"仁"(孝),于外做到了"礼"(敬),孔子认为这样"直在其中矣".扩而言之,孔子的整个衣,食,住,行的悖论也是唯"仁,礼"为马首,如孔子为大夫时"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日:'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99,41186此时孔子尊的是"大夫之礼"上朝"不可徒行"甚而坐车亦要"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州3",而孔子大夫退位后,"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间,日:'久矣哉,由之行诈也!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孔子认为"子路使门人为臣"是违礼的"行诈"."三年无改于父之道"亦是出于礼",为了"孝".孔子的很多悖论就是由于在两难选择中,以"仁,礼"为优先而造成的."仁,礼"与他者冲突,以"仁,礼"为优先构成的悖论是易于把握的,但两面一体的"仁"与"礼"之间冲突而构成的悖论是孔子的深层悖论,难以把握.孔子认为"巧言令色,鲜矣仁,12,但自己又巧言令色;孔子要求"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臣臣"的礼,又"仁"于叛乱者公山弗扰和佛胖?这个深层的悖论主要源于先验与经验,内圣与外王,忠与恕上缺乏内在桥梁的沟通从而造成脱节而形成的悖论.曾子日:"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199141162"忠"乃内修的"正心".何谓"恕"?子日:"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z.孔子就是经由"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4",由内(圣,忠)修而外(王,恕)达的."道"是孔子最高的"先验"诉求,然后"据德,依仁","立于礼"建立一个普遍的律令"仁者,无以尚","泛爱众而亲仁",以"游于艺"的诗性方式通过"克己复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来实现先验与经验的粘连.但"克己"向内"达仁",何以向外必然的"复礼",忠与恕之间又如何通达?康德用"判断力"敉平了"纯粹理性"与"实践理性"鸿沟;胡塞尔用"加括号"欲求"本质的还原"而孔子这里缺乏必要的引导."其父攘羊""父子相隐"实践了个体的"仁"(孝)与"礼"(敬),但强奸了普遍律令"泛爱众".任何一个悖论在实质上都相对地被包含在某个母体系中,但个体(子集,如君主)又不包含在普遍律令(全集,如泛爱)之中,由此而产生悖论."名"枘"实"圆的名实悖论,哲思上的普遍律令"泛爱"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级宗族观念的矛盾构成了孔子的深度悖论.(三)消弭悖论:"中庸"于"无可无不可".孑L子陈,蔡被围,临"道之大修而不用"的悖论,亦有"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何为于此?-CsJzez但孔子对其道亦不"少贬",认为道之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3孔子虽是一个矛盾的悖论体,但孔子有"固穷""予以一贯之"的道."一"为何?孔子不为伯夷,叔齐"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不为"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不为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子日:"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4,"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2,孔子不是固守中穷之人,而是一个方法论极为灵活之人,"无可无不可"是孔子"志于道"下的""O以此我们就容易理解与叛乱者公山弗扰和佛胖有系的悖论,孔子为此解释道:"不日坚乎,磨而不磷;不日白乎,涅而不缁,9J41211其大意为吾志于道之心,不辱其身,为大道行"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在方法上亦"无可无不可".孔子的悖论在"无可无不可"中得到消弭,又有"志于道""以一贯之"从而又避免了相对论的侵袭.孔子是一种有机网络化整体思维方式,在认识上消解了悖论,从而消融了人内在矛盾冲突的痛苦,孔子才做到了"固穷"?】57?和"慎独".四,寻访诗缘话语构建,孔子悖论价值诉求人类认识,理解世界总是具有历史的局限性和相对性,认识的预设与既成事实以及认识方法与客观规律等总会产生一定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尤其是在语义上的集中凸现就成为悖论.张祥龙在塔斯基对于"真理"的定义及其意义一文中谈到,罗素的工作表明,悖论并不是表达方式上的故弄玄虚,通过发现和解决悖论,可以更深刻地认识语言和各种表达系统的逻辑基础,甚至会促使一门新的科学或理论的建立."应该强调指出,悖论对于建立现代演绎科学的基础起到了杰出的作用说谎者悖论和其他语义悖论导致了理论语义学的建立.,钉孔子悖论无疑也是孔子在认识世界时所遇感矛盾的集中体现,孔子悖论的发现,解决亦不是"故弄玄虚",它将对当下的文化还原,民族自救起着积极的"正名"奠基作用.孔子悖论也将我们文化的本根痼疾凸现出来,于是如何寻访与孔子诗缘话语的构建,是实现孔子悖论价值诉求的基点.中国文化在建构之初,"先验"与"经验","内圣"与"外王","忠"与"恕"之间就先天缺乏沟通和必要的引导,人的主体性遭遇退席,理论和实践上掉链脱节,从而生出中国人"瞒和骗"的人生.这就是鲁迅先生所批判的"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艺,更令中国人更深地陷入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我们耻笑"民可由之,不可使知之","贞节牌坊","烈女祠"的虚设,而我们当下是否也有现代的"贞节牌坊"?于是文化内部鸿沟的敉平是民族自救的当务之急.孔子悖论无疑是我们原初文化悖论矛盾内爆,整合重构裂变时的真实写照,还原本质,真实的孔子就是还原本真的中国文化,我们认为孔子既不是纯粹理性,完美无缺的十足圣人,也不是只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保守,僵化迂腐之人,而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悖论体,一个懂得消弭悖论,在问性中生存的智者.可以说"问性"的诗意生存,"无可无不可"智性思维是孔子哲思的精华,而不是神化虚设下的幻影."无可无不可"对我们人类长远和谐的发展有颇多脾助.从整体上看,其实人类是每前一步,同时就后退一步.也许人发明望远镜之时,就是人变"近视"的开始.?l58?人类整体的发展确乎是"进就是退"的悖论,"无可无不可"不等于"无不可"的相对论,"无可无不可"是以"志于道"为前提的.于是我们须小心介乎"无可无不可",寻求一种和谐的发展.当下信仰缺席,道德滑坡,子不子,父不父,造成一种"无不可"的思想混乱,于是不管是倡导"新理性精神",还是"文化诗学",找寻恒定的"以一贯之"的道,在当下迫在眉睫!孔子亦认为"道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3¨,孔子的道"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l,孔子于是被敬而远之,"德","礼","乐"终不为乱世.当权者用.孔子的道是根性的思考,孔子思想需要依托于长效机制,大道之行,通达"大同".处于当下和平的环境,适时整合孑L子的"软性"治国方略,汲取孔子的智慧,回到"至好至美的孔子路上来",否则"是有国者之丑也".民族自救"都要从老根上发芽",曾子日:"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参考文献:1梁漱溟.梁漱溟全集(二卷)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89,178.2梁漱溟.主编本刊(村治)之自白J.村治(创刊号),1930.3司马迁.史记M.延边:延边人民出版社,2000.4张明林.四书五经?论语I-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5关锋,林聿时.论孔子J.哲学研究,1961,(4).6徐庆文.批判与传承:20世纪后期的中国孔子研究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4,242.7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48.8卡西尔.人文科学的逻辑M.关子尹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167.9A.Tarski.TheSemanticConceptionofTruth,ReadingsinPhilosophicalAnalysis,eds.byH.Feigle&ASellars,NewYork:AppletonCenturyCrofts,p59,1949.(责任编辑:方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