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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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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doc

    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Friedrich ListF.李斯特英译者序 . 著者自序节录第一编历史第一章意大利人第二章汉撒商人第三章荷兰人第四章英国人第五章西班牙人与葡萄牙人第六章法国人第七章德国人第八章俄国人第九章美国人第十章历史的教训第二编理论第十一章国家经济学与世界主义经济学第十二章生产力理论与价值理论第十三章国家商业动作的划分与国家生产力的联合第十四章私人经济与国家经济第十五章民族精神与国家经济第十六章人民经济与国家财政经济,政治经济与国家经济第十七章工业与国家的个人、社会及政治生产力第十八章工业与国家的自然生产力第十九章工业与国家的工具力(物质资本)第二十章工业与农业利益第二十一章工业与商业第二十二章工业与海运事业、海军力及殖民地开拓第二十三章工业与流通工具第二十四章工业与事业的稳定及存续原则第二十五章工业与生产及消费诱因第二十六章关税是建立与保护国内工业的主要手段第二十七章关税制度与流行学派第三编学派第二十八章意大利的国家经济学派第二十九章工业主义(流行学派误称“重商主义”)第三十章重农主义或农业主义第三十一章交换价值理论(流行学派误作“工业主义”亚当·斯密第三十二章交换价值理论(续)萨依和他的学派第四编政策第三十三章英国优势地位与大陆国家法国和美国第三十四章英国优势地位与德国商业同盟第三十五章欧洲大陆的商业政策第三十六章德国关税同盟的商业政策英译本附录附录 附录二 附录三 附录四英译者序大约五年前,当弗里德里希·李斯特(Friedrich List)的作品在德国出版并广泛流行的时候,泰晤士报驻柏林记者就本书当时在德国所发生的有利于采行保护贸易政策的巨大影响,及时地写了一篇评论。最初引起我对李斯特著作的注意的,就是他的经济学说这种在实际影响上的确凿现象。经仔细阅读了他的著作以后,使我感到有译述这本书的必要,这是为了让英国读者有机会自己来判断李斯特的说法是否正确,论据是否可靠。本书包括四个部分历史、理论、学派和国家经济政策。应当注意到,所有这一些都是在1844年以前写的,尤其是其中第四部分所说的一些政治情况与商业政策,大部分现已不复存在。当时英国所施行的谷物法、航海条例及一般保护税制还波有取消,德国工业还处于幼稚状态,德国各联邦的关税也比较轻微,英国仍然能够供应它们所需工业品的大部分。因此乍看起来,把叙述与四十年以前情况特别有关的一本书放在今天读者的面前,这似乎是一个时代错误。但是李斯特所阐述的一些原理,它的主要特征固然与某一个时期相适应,然而也同样与另一个时期相适应;我们当可看到,这些原理所以在今天还值得加以考虑,其因具有特别有力的两个理由。首先,我们很有理由可以相信,这些论点直接促成了世界上两个大国德国和美国的商业政策;其次,这些论点对保护制度原则提供了确定的科学基础,虽然在英语殖民地奉行着这个原则,在英国有不少事业经营者和商业经济学者信守着这个原则,但迄今为止,英国作家对于这一原则的阐述还只是局部的,不够完整的。我们看到李斯特学说的基本概念,是农产品和原料的自由输入,辅之以本国工业对抗外国竞争时有效的、但不过分的保护(借助于关税)。按照他的见解;要支持本国农产品及原料的生产,最有效的办法是使在这样保护下的繁荣的工业继续存在。由此可见,他所提倡的制度,一方面与英国所采行的片面自由贸易下无条件自由输入的制度不同,另一方面与俾斯麦首相目前所显然赞同的对食物、原料以及工业品输入一概征收保护关税的制度也有所不同。李斯特对于他所认为真正的“政治”经济学与亚当·斯密及其信从者(英国的和外国的)的“世界主义”经济学两者之间实际上划分了清楚的界线;他竭力拥护“国家”政策,反对“世界贸易”政策,后一政策虽已由英国采行了将近四十年,但实际上还没有博得任何其他文明国家的好感。李斯特当反对他所认为有害的谬论世界主义学说时,对于英国在当时所享有的商业优势,有时去加以严厉抨击。但他绝不是英国的敌人,实际上对于英国的政治制度衷心赞赏,热烈主张英德两国结成联盟。“英国和德国,”他说,“在东欧问题上有着共同的政治利益,而英国为了密谋反对德国关税同盟,反对德国在商业上、经济上的进展,以致为了次要的贸易利益而牺牲了最高政治目标,对于这种目光短浅的商店主政策,它将来是一定要感到后悔的。”他还写了一篇简短而有力的论文关于英德联盟的价值及其必要性,向英国政府和普鲁土政府有所建议。我翻译这本书时力求忠实于原作的内容。关于原作的一些繁冗之处既没有试图有所节略,对于原作的风格也没有擅自有所改动,原文中用斜体或大写来加重语气的地方也悉仍旧贯。有些人对李斯特论断为一部分或全部是准备接受的,这些人在我们国家或者还不在少数,他们是一定喜欢将他的学说和论据不加修饰,不加窜改,照原样表达的;有些人是反对他的学说的,他们大概也是愿意看到这位德国关税同盟的有智力的创导者对世界表达他的意见时所用文字的本来面目的。劳埃德, 1885年。著者自序节录我对于一般流行的政治经济学理论真实性曾有所怀疑,对于在我看来的错误以及发生这类错误的根本原因拟加以探讨;自从怀有这一企图以未,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三年以上的时间。我的职务(教授职务)使我有了担任这一工作的动机;反对意见是无可避免的,但这一事实却更加促使我要把这个工作深入一步。与我同时代的德国人当不会忘记德国的幸福生活于1818年已经衰退到了什么程度。我为了做好准备,对于政治经济学作了研究。关于在这个问题上前人所想过和写过的东西,我使我自己有了与别人一样的充分了解,但是把这门科学就按照它目前形态来教导青年,这样的做法我不能满足;要提高德国文化、生活和权力应当通过什么样的经济政策才能实现,我希望能把这个教给他们。流行学派所告诉我们的是自由贸易原则。当考虑到法国取消各省间的关税,考虑到三个王国处于大不列颠一个政府之下的情况时;这个原则显得是与常识相调和一致的,也是被经验所证明了的。但是拿破仑大陆制度的非常有利效果以及这一制度取消以后的危害现象都是近来的、活生生的事实,这一切都不容忽视;这些与我以前凭观察所得的认识都好象是直接矛盾的。我想肯定一下这个矛盾是在什么基础上产生的,当我这样思考时,我想到了一个念头流行理论原来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只有当一切国家都象在上述各州各省一样的情况下遵守着自由贸易原则时,这个理论才有其正确性。这就使我要考虑到国家的性质。我所发觉的是流行学派并没有考虑到国家,它所顾到的,一方面是全人类,另一方面只是单独的个人。我清楚地看到,两个同样具有高度文化的国家,要在彼此自由竞争下双方共同有利,只有当两者在工业发展上处于大体上相等的地位时,才能实现。如果任何一个国家,不幸在工业上、商业上还远远落后于别国,那么它即使具有发展这些事业的精神与物质手段,也必须首先加强它自己的力量,然后才能使它具备条件与比较先进各国进行自由竞争。总之,我发现世界主义经济学与政治经济学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我认为德国必须取消国内关税,采用统一的对外商业政策,由此来努力达到别的国家凭了它们的商业政策在工商业发展上所达到的标准。1819年,弥漫于整个德国的是有关政治新制度的种种方略与策划。君主和臣属,贵族和平民政府官吏和学者,他们所忙着的都是这件事。德国就象遭过了一次战争破坏以后的一座家园,以前的家主回来了,一切都想重新动手布置起来。有些人一切都想率由旧章,甚至在每一个细节上都主张照原样不动;有些人想全部更新,彻底改用现代装备;还有一些人则常识与经验两者并重,希望走中间路线,使过去的主张与现在的需要相配合。到处是意见上的矛盾和冲突,到处是以促进国计民生为宗旨的团体和组织。国会宪法本身就是草创的,是在仓猝中拟就的,多数有知识、有思虑的政治家都认为这只是一个粗具规模的雏型,此后可望逐渐加以改进。宪法中有一条(第十九条)显然为建立国家商业制度留下了余地。我认为这一条为我们祖国今后工商企的繁荣提供了一个基础,由此就起了这样一个念头,要想粗饿一个德国工商业协会,目的在于取消我们的国内关税,使德国全国能采用统一的商业政策。这个协会最初怎样生试,怎样导使开明的、胸怀磊落的巴伐利亚和符腾堡统治者采取一致行动,随后又怎样建成了德国关税同盟,这些都是人所共知的。作为德国工商业协会的一个顾问,使我处于很困难的地位。所有受过科学教育的从业员,所有报纸编辑,所有关于政治经济学的作家,都受到了世界主义学派的熏染和陶冶,对于任何一种保护税制都认为在理论上是站不住脚的,是犯忌的。他们的后援是英国势力,是在德国口岸和商业城市那些经营英国商品的商人。尽人皆知,英国政府通过“机密费”的布置,在操纵国外舆论方面,它所拥有的是如何强有力的一个手段;只要有助于它的商业利益,它是从来不惜任何代价的。于是在汉堡和不来梅,在莱比锡和法兰克福,出现了大批的、数不清的新闻记者和报刊社论作者投入阵地,对于德国工商业者施行统一保护税制的“不合理愿望”,加以谴责,对于这些工商业者的顾问更竭尽所能地加以诋毁;例如,他们说这位顾问对于科学最高权威所倡导的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根本一无所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智力来理解这些原理。流行经济理论以及德国学者们的见解原来是站在他们一面的,这就使这些为英国利益说话的人,在进行工作时更加得心应手。在这一场斗争中,双方所拥有的武器显然是不均等的。一方有的是经过细致加工、彻底条理化的一套理论,是一个完整的学派,是一个强有力的党派,在每一个议会、每一个学术团体中都有它的拥护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拥有一个强大的动力金钱。而另一方刚情形截然不同,它没有线,内部分裂,意见分歧,绝对缺乏理论基础。在势难避免的日常辩难的进行中,使我认识到价值理论与生产力理论之间的区别,认识到流行学派从资本这一名词所引起的错误的论证方向。我看到了工业力量与农业力量之间的差异。由此发现了这个学派论证错误的症结所在;它以那些只能适用于农产品自由贸易的理由为依据,借此来证明工业品自由贸易的正确。我由此对于分工原则获得了进一步的完整理解,看到了这个原则对整个国家来说可以适应到什么程度。后来一个时期,我到奥地利、匈牙利、瑞士、法国和英国去游历,想从在这些国家实际情况的考察中,想从书本里,随处吸取教训。随后我又访问了美国,这个时候我撇开了一切书本,这些书本是只会把我引入迷途的。在那块新大陆上,关于政治经济学我们可以读到的最好的书本就是现实生活。在那里我们到,一片荒野会发展成为富强的国家;在欧洲需要几百年才能看到的进步,在那里这样的进步过程就展现在我们眼前由纯粹狩猎生活进而饲养家畜,进而从事农业,进而经营工业和商业。在那里可以看到地租由零点进而成为巨大收入的逐步增长过程。在那里一个朴素的农民对于农业如何改进、地租如何增长所懂得的,实际上要比旧世界中观察力最深刻的学者多得多;他会把工业家和技工吸引到他的身旁。运输工具的重要以及这一点对于人民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的影响,在那里再没有比别的地区能够看得更清楚的了。我认真地、勤勤恳恳地学习了那个现实生活的书本,同我以前研究、经验和思考的结果作了比较。结果是(那是我所想望的)提出了一个学说体系;这个体系,不管它可能还显得怎样地不够完整,却并不是建立在空洞的世界主义之上的,而是以事物本质、历史教训和国家需要为依据的。它提供了使理论与实际相一致的手段,使政治经济学能够为每一个有教育的入所理解。政治经济这门科学,过去由于学者们的过分夸张,由于其间的矛盾百出,由于名词使用的全不正确,人类的正常意识曾被它所迷惑。我要说明一点,作为我的学说体系中一个主要特征的是国家。国家的性质是处于个人与整个人类之间的中介体,我的理论体系的整个结构就是以这一点为基础的。我曾一度有些迟疑不决,是否应将我的学说体系称作自然体系政治经济学,有一位朋友从旁劝阻,他说有些粗心大意的读者对这个名称难免要发生误解,认为我这本书所说的只是变相的重农主义。流行学派对我曾加以诽谤,说我所想望的只是恢复所谓重商主义。但是读这本书的人会看到,在我的理论中对于那个备受责难的重商主义体系只是采纳了其中有价值的部分,它的谬误之处则一概摒弃;就是关于所采取的那些有价值部分,采取时的依据也与所谓重商主义学派完全不同,是以历史与事物本质为依据的;我又就那些来源中关于世界主义学派所一再竭力主张的论点初次作了驳斥,关于那些以空洞的世界主义、意带双关的名词的使用以及不合逻辑的论证为依据的一系列推论,初次加以揭露。这里对于各个作家或整个学派的意见和著作加以驳斥时,如果所使用的言词有时显得过于激烈,那么要晓得这并非出于个人的狂妄夸谩。我认为我所驳斥的一些见解是有害于公众福利的,因此必须加以严厉的抨吉。而且声望卓著的作家,他们错误的危害性比声望较差的更大,因此对于这些人的驳斥就不能不更加严厉。各方对于我的批评有些是耿直的,并不是轻率的,例如关于论证时要点叙述的重复,对这方面的批评我应作一些解释。凡是研究织政治经济学的人都知道,在这门科学里,所有各个论点总是相互结合在一起的,因此与其听任某一点含混过去,不如把它重复十次,这比避免重复的办法要好得多。我没有仿照时下的风气多所引证。但是可以说,我所读到的多于我所引证的何止百倍。我写这篇序言的时候深切感到,在我的作品里可能发现许多缺点;不仅如此,就是让我自己现在来重写一遍,有许多地方也许还可以写得好些。我唯一感到高兴的是,情形尽管是这样,在这本书里仍然可以找到许多东西是新的,是千真万确的,而且特别对于我的祖国,德国,多少是有些利益的。第一编历史第一章意大利人当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在工商业方面所处地位,再也没有一个国家能够象意大利那样有利的。粗野横暴的行动并没有能完全摧毁古罗马的文化和文明。那里的耕作方法虽然拙劣,但气候温和,土地肥沃,为广大人民产生了丰富的食料。最不可少的艺术和工业,仍然象古罗马地方自治制度一样地保存着,很少受到破坏。沿海一带渔业发达,到处都足以培养海员,沿意大利漫长海岸线的航运使它内地运输投备不足的情况大大地获得了补偿。它与希腊、小 亚细亚、埃及相近,海上交往频繁,使它对东方贸易获得了特有便利,这类贸易以前范围虽不广,是经由俄国与北方的各国进行的。由于这样的商业活动,意大利就势所必然地获得了希腊从古代文化保存下来的许多知识、许多艺术和工业。从意大利各城市在鄂图大帝(otho the Great)下获得解放时起,就证明了在历史上今古相同的一个公例,自由与生产事业两者总是分不开的,虽然它们出现的先后往往有参差。不论在哪里,如果工商业有了发展,我们就可以断定,在那个地方自由的获得已为期不远;否则,如果自由的旗帜已经在那里飘扬,也就可以断定,那里的生产事业迟早将获得发展。个人如果获得了物质或精神上的财富,他就要想把他所获得的遗留给后代,就必然要努力争取这方面的保证;否则如果他已获得了自由,他就必然要倾其全力来改善他的物质和精神状态。这样的演变是再自然也没有的。自从古老的自由国家瓦解以后,意大利城市那种自由、富裕的社会的灿烂景象,就再度涌现于世界舞台。许多城市,许多地区,先后上升到了繁荣状态,并且由于十字军活动,在前进道路上更加受到了强有力的刺激。十字军战士以及他们装备和军需的运输,对意大利说来,不但有利于它的海运事业,而且提供了一个大好机会,使它与东方建立了商业关系,从而传人了许多新的生产事业、新发明、新植物品种,还使它学会了许多新的享乐方法。另一方面,出于同一原因,封建统治的压力趋于衰弱,在许多方面势力减退,这就使城市和乡村土地耕种两方面都获得了更大的自由。佛罗伦萨,次于威尼斯和热那亚,它的工业与货币兑换业的发展特别显著。当十二及十三世纪,这个城市的丝织业和毛织业已经十分发达,这些行业的同业公会是参与国家政务的,共和国就是在它们的影响下组成的。单单一个毛织业就拥有二百个工厂,年产毛织品八万匹,原料是从西班牙输入的。此外还从西班牙、比利时、法国和德国输入未经加工的毛织品年值三十万金季尔盾(gulden),在佛罗伦萨加工以后再转运到地中海东部沿岸各国。佛罗伦萨是意大利全境的金融中心,有八十个银行机构。它的政府岁入达三十万金季尔盾(合我们现在的货币一千五百万法郎),比那个时候那不勒斯或亚拉冈(Aragon)王国的收入要多得多,比伊丽莎白女王时代不列颠和爱尔兰并计的岁收也还要多。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意大利在十二与十三世纪时是具有国家经济繁荣的一切因素的,在工业和商业方面都远远胜过其他一切国家。对别的国家来说,它的农业和工业是起着示范作用的,是仿效的动力。它的路政、运河在欧洲是首屈一指的。它的银行制度、航用罗盘、改进的造船技术、汇兑制度,还有许许多多极有用的商业习惯和商业法规以及市政和政治制度的大部分,都是独步一时的,文明世界在这些方面都是沾了它的光的。它的商业、海运和海军在南部海洋一带是占绝对优势的。实际上它据有全世界的贸易,因为除了比较不重要的一部分贸易在北部海洋进行外,贸易的主要活动领域当时是以地中海与黑海为限的。它以工业品、奢侈品和热带产品供给一切国家,一方面向它们购入原料。但是意大利这样煊赫一时,却独独缺少一件东西,因此使它不能达到象今天英国这样的地位,因为它缺少了这件东西,所以一切别的繁荣因素都如风卷残云,一霎时化为乌有了;它所缺少的是国家统一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力量。意大利的许多城市和统治势力并不是作为一个团体中的成员而存在着的,而是象独立的国家那样,一直在进行着互相残杀、互相破坏的。它们一方面对外进行着战争,一方面各自的内部也进行着冲突,民主、贵族、专制各种势力更迭起伏。这类冲突对于国家已具有莫大的危害性,但是由于外邦的侵凌,由于内部教门势力及其破坏影响而危害更大,从而使意大利各自为政的集团相互间形成了两个敌对派别。意大利怎样自取灭亡,从它沿海各邦历史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例如阿马斐(Amalfi),起初是既强且盛的(从八世纪到十一世纪),它的船舶遍布海面,意大利以及地中海东部沿岸各国所流行的全是它的货币。它所拟具的海上法是最切实用的,当时地中海各口岸都以此为准绳。十二世纪时它的海军势力为比萨所摧毁,而比萨又亡于热那亚之手,然后热那亚自己组织了一百年的斗争,终于被威尼斯所屈服。威尼斯本身的倾覆,似乎也是间接由于这种目光短浅的政策。如果意大利的海军力量能够联合起来,那就不但足以维持它在希腊、小亚细亚、爱琴海以及埃及一带的优势,而且它的势力可以不断扩大、加强,一方面还可以遏制土耳其在陆上的进展,防止它在海上的劫掠,同时关于好望角绕道与葡萄牙进行竞争也并不困难。但实际的演变绝对不是这样,威尼斯只顾保全自己,结果自己也不能保全,它受到了它兄弟之邦以及邻近的欧洲强国的攻击,终于崩溃。如果意大利的陆军力量能够有组织地联合起来,要保卫它自己的独立,反抗强邻的侵略,并不是件难事。它于1526年实际上也曾组成这样的联盟,但只是情势确已危急时一种临时的防御措置。这个联盟的领导人物以及各成员之间总是貌合神离,甚至互相倾轧;就是由于这一点,使米兰终于被征服,托斯卡那共和国终于瓦解。意大利工商业的崩溃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威尼斯不论在它的早期或晚期,总是想单独地自成一国。当它只是同意大利的一些小邦或衰老的希腊打着交道时,它要通过地中海与黑海沿岸各国保持它工商业的优势,并没有什么困难。但是统一的、强有力的国家一朝出现在政治舞台以后,情势就立即非常明显,威尼斯这时显得仅仅是一个城市,它的贵族政治不过是地方性的。固然它征服了几个岛,甚至也征服了几处辽阔地区,但它只是把它们作为征服区域来治理的,因此(根据一切历史纪录证明)每次的征服,不但没有能增强,反而削弱了它的力量。当此时期,这个共和国所赖以壮大的那种内在的精神意志已经逐渐消失。威尼斯所以能达到富强,是爱国、英勇的贵族政治的成就,这种贵族政治是由发奋有为、热爱自由的民主精神产生的;只有在民主精神的自由的支持下,只有这种活力在贵族政治的爱国心、智慧与勇敢精神的指导下,威尼斯的富强局势才能存续并加强。但是贵族政治后来逐渐蜕化为专横的寡头政治,人民的自由与活力受到了摧残,随着这种情势的演变,富强的局势在表面上似乎还支持了一个时期,但是它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孟德斯鸠曾这样说:“一个不能自主的国家所求的是,保持它所已有的而不是争取它所未有的;相反地,一个自主的国家则志在于继续争取而不是保持现状。”这句话当然十分正确,但是或者还可以再加上一句任何人如果安于现状,不求进取,结果他必将后悔莫及,一个国家也是这样,任何国家如果不求进取,它的地位必将逐渐降落,终至覆亡。威尼斯这时不但不争取扩充商业或努力于新的成就,就是从别的国家已有成就中吸取一些利益的想法它都没有。当与东印度群岛通商的新路线发现以后,威尼斯人在那个地区的商业可能要受到排挤,但是他们对于这一点直到有了实际经验方才感觉,事前竟从未想到。世界上别的国家所已经看到的,他们非但没有看到,还不能相信;当新路线已经发现,情势已经有了变化,他们已受到了损害时,他们的努力方向不是企图参加新路线,设法分享一部分利益,而是坚持旧的通商路线。这时要在竞争中争取胜利,只有以果敢、进取的精神来巧妙地适应新形势,而他们却想使用一些小小的阴谋说许来维持现局。当他们最后眼看到原有的有利地位已经丧失,眼看到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的财富不再流入他们自己的口岸而流到了加第斯和里斯本时,他们就象那些傻子、那些败家子一样,想乞助于炼金术。 当这个共和国成长和发展时期,在“功勋录”(the Golden Book)上获得题名,就被认为是在工商业或在军事、民政方面努力有卓越成就的一种表扬。当时这种荣誉对外国人也是开放的;由佛罗伦萨移入的最出众的制绸者也茉获题名,就是一个例子。但是自从认为荣誉与国家公务是贵族阶级的世袭权利以后,这个记录簿就不再启用。后来人们认为对于衰弱、穷蹇的贵族政治有给与新生命力的必要,这个记录簿又重新开放。但是在簿上获得题名的主要资格已不是象以前那样的对国家作出的贡献,而是财富与高贵门第。结果获得题名这件事的荣誉性渐渐丧失,不再受人重视,以致整整经织了一个世纪,在记录簿上也没有发现任何新题名。如果我们从历史上来检查一下这个共和国和它工商业衰亡的原因,就可以看出,主要是由于衰弱无能的贵族阶级的愚昧、顽固和儒弱以及陷于奴隶地位的人民的漠不关心,置身事外。即使绕行好望角的新航道没有发现,威尼斯工商业也仍然是逃不了衰落命运的。威尼斯衰亡原因与意大利的所有其他共和国如出一辙,不外是国家统一观念的缺乏、国外强邻的优势、国内教门的统治以及在欧洲更加强大而统一的国家的勃然兴起。 如果我们仔细考察一下威尼斯的商业政策,就不难一眼看破,现代工商业国家的商业政策不过是威尼斯政策的依样葫芦,只是在规模上有所扩大(即扩大为全国性的)而已。通过航海法与关税政策,在不论哪一种情况下,所保护的总是本国的船舶、本国的工业,所防御的总是外国的船舶、外国的工业;从外国输入原料,以制成品输出国外,总是一个妥善的政策;这些,在那末早的时期就已经奉为对外贸易的准则了。近来有人为绝对的、无条件的自由贸易原则辩护,认为威尼斯衰亡的原因就是在于它的保护政策。这个说法所含的真理很少而错误却很大。如果我们平心静气地考察一下威尼斯历史,当可看出,就它的情形来说,正与后来范回较大的国家情形相同,国际贸易的自由和限制,对于国家的富强有时有利,有时有害,是随着时期的不同而变化的。无限制的自由贸易对于这个共和国在成立的初期是有利的;它要从仅仅是一个农村的地位上升到商业强国,除此以外又有什么别的路线走呢?当它达到了某一富强阶段时,保护政策也仍然对它有利,因为它由此可以取得工商优势。但是当它的工业力量已经有了发展,已经处于优势地位时,保护政策就开始对它不利了,因为由此使它与一切别的国家的竞争处于隔离状态,这就要发生懈怠情绪。所以真正对威尼斯有害的,设不是保护政策的采用,而是当采用的理由已成过去以后,对这个政策仍然坚持不舍。 因此,上述为自由贸易作辩护的论据有一个重大的错误,它没有考虑到世袭君主制各大国的兴起。威尼斯虽然是一些地区和岛屿的统治者,但它一直是意大利的一个城市,当它上升到工业强国的地位时,还是同别的意大利城市在进行着竞争;只要具有统一力量的、完整的国家还没有对它展开竞争,它的禁制性商业政策就是绝对有利的。但是一旦情势有了变化,这些大国同它展开了竞争以后,这时它除了使它自己成为统一的意大利的首脑,使它的商业体系囊括整个意大利国家以外,就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维持它的优势地位。从来就没有一种商业政策能使一个单独的城市对许多统一的国家长期保持商业优势的。从威尼斯这个例子(就这一例证可据以反对今天的商业保护政策这一点而言)中,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恰恰就是这一点个单独的城市或一个小邦与大国进行竞争时,决不能成功地建立或保持保护政策;还有,任何国家,借助于保护政策,据有了工商优势,达到了这个地位以后,就能够有利地恢复自由贸易政策。关于上述论争以及牵涉到国际贸易自由这一问题的一切其他讨论,往往会有一种误解,这种误解是许多错误论点发生的根源,这就是对于“自由”这一名词的误会。当我们谈到贸易自由时,我们心目中的自由是与我们谈到宗教自由或内政自由时一样的。因此拥护自由的善意的人们就感到特别需要维护一切形式的自由。因此“自由贸易”就成为一个通俗名词,而对一国范围以内的贸易自由与国与国之间的贸易自由,不加必要的区别了。然而事实上这两者的性质与作用都截然不同,犹如天渊之别。国内贸易方面的限制只有在极个别情况下才与公民的个人自由不相抵触;而在国际贸易方面,高度的保护政策却可以与最大限度的个人自由并行不悖。事实上最大限度的国际贸易自由,它的结果甚至能使国家沦于奴隶地位,这一点以后谈到波兰的情况时当有所说明。关于这一点孟德斯鸠说得很对,“商业在自由国家里所受到的限制最大,而在专制政体下所受到的限制则最小。”第二章汉撒商人当经营工商业的意志和自由精神在意大利已经有了充分发展,已经越织了阿尔卑斯山脉,弥漫于日耳曼,设在北海沿岸一带树立起了新的基础时,意大利各城市最伟大的解放者亨利一世就开始发动建立新城市,一方面扩大古罗马属地旧址和他直辖领土中原有的那些旧城市。亨利一世和他的后继者,正同后来的法国和英国国王一样,都把城市看作是能抵消贵族政治的势力的最强大的力量,是国家最大的财源,是国防的新基地。这些城市,由于与意大利各城市有商业关系,由于对意大利生产事业的竞争以及它们自己所享有的自由制度,因此获得了迅速发展,不久就实现了高度繁荣与文化。和平相处的同胞生活形成了在艺术上、工业上的进取精神,也产生了在财富上、事业上争取成就、出人头地的热烈愿望。物质财富的增进,反织来又激起了在提高文化、改善政治状况上的努力。北日耳曼沿海城市是强盛的,具有朝气勃勃的自由精神,欣欣向荣的生产事业,但不免要受到由陆上与海上来的盗贼的袭击,因此感到有进一步相互团结以谋共同防御的必要。1241年,汉堡和律贝克(Lubeck)两个城市就在这样目标下缔结了同盟关系,以后参与这个同盟的陆续增加,到了那个世纪将近结束的时候,所有沿波罗的海与北海,也就是奥得河、易北河、威悉河以及来因河一带比较重要的城市,都已加入(当时加入这个同盟的共有八十五个城市)。这个联合机构取名“汉撒”(Hansa),在低地德语中,它的舍意就是联合。汉撒同盟成立以后,人们很快就看到由此形成的团结力量对个人事业会带来多大的利益,因此立即制定了一个商业政策,从而实现了在一定程度上的前所未有的商业繁荣。他们并认识到任何强大力量要想创立并保持广大的海外贸易,必须具有保卫这个贸易的手段,于是创立了强大海军;他们又进一步认识到,任何国家海军力量的强弱程度是按照它的商船与渔业规模的大小为比例的,这就促使他们制定了一个法令,凡是属于汉撒同盟的货物应严格限制用汉撒船舶装运,并建立了大规模的海上渔业。汉撒同盟的航海法以威尼斯的先例为蓝本,而英国的航海条例却是从汉撒同盟那里学来的。英国在这方面的所作所为,只是对先行于它的那些海上优势掌握者的一种模仿。然而当英国长期议会制定航海条例时,却认为是一个创举。亚当·斯密在他对这个条例的评论中,关于类似的限制在当时的几世纪以前在不同场合已试行过多次这一点,似乎并无所知,或者是避而不谈的。英国议会曾于1461年提出该项建议,被亨利六世拒绝,随后詹姆士一世提出了类似的建议,又被议会拒绝;实际上在这两个建议很久以前(在1381年)理查德二世就曾施行过这类限制措施,不过施行以后不久即告失效,渐成陈迹。显然,那时这个国家关于这类法令的执行,时机还没有成熟。有些国家自己感到极宜于发展工商业,在这方面前途大有可为,以这类国家而言,航海法令缔同有关保护本国生产事业的别的措施一样,是必不可少的。例如美国,远在它完全获得独立以前,就因詹姆士·麦狄孙的建议,对外国船舶运输实行限制政策,由此取得的效果(在下面的一章里将提到),决不亚于英国在一百五十年前在同样政策下所取得的效果。北欧各国对于与汉撒商人发生贸易关系时所获得的利益,具有深刻印象。通过这类贸易活动,不但使它们本地区内剩余产品获得了出路,不但可以用来换取比它们本国所产的好得多的制成品,而且通过进出口税收,还可以使国库充裕;它们的人民原来是偏于怠惰、放荡的,由此学会了刻苦耐劳的习惯。因此当汉撒商人在它们的国土上设立国外商业代理处时,它们就认为是好运临头,尽量给与各种方便和利益、竭力表示欢迎。英国国王在这一点上表现得更为突出。英国的商业(休谟说)以前完全掌握在外国人尤其是:“东方人”的手里,亨利三世特为这些东方人设立了一个机构,给以特别待遇,所有别的外商须受到的限制以及应纳的进口税,他们一概免除。那个时候英国人对于商业还完全没有经验,因此从爱德华二世起,汉撒商人就在“天秤商人”(Merchants of the Steelyyard)的称号下垄断了这个王国的全部对外贸易。他们经营商业时完全使用他们自己的商船,因此那时英国的航运业陷于极度衰落状态。有些德国的也就是来自科隆的商人。与英国有了长期商业关系以后,终于在125O年接受了英王的邀请,在伦敦设立了一个国外商业代理处,定名为“天秤”(The Steelyard)。这个机构名盛一时,最初在促进英国文化与生产事业方面具有极大势力,但是后来引起了英国人的猜忌,从它成立起直到最后解散止计三百七十五年的过程中,充满了热烈的、历久不衰的冲突和斗争。英国从前与汉撒同盟之间的关系,正与后来波兰与荷兰之间以及德国与英国之间的关系相类似;英国输出的是羊毛、锡、皮革、奶油、其他矿产品和农产品,换来的是制成品。汉撒商人将从英国和北欧各国取得的原料品运到他们在布鲁日的机构(成立于1252年),在那里用来交换比利时产的织物和其他制成品以及来自意大利的东方产品和制成品,然后再把它们运回沿北海各国。1272年,汉撒商人在俄国的诸夫戈罗德设立了第三个代理处,在这里他们所取得的是毛皮、亚麻、大麻和其他原料、换出的是制成品。同年又在挪威的卑尔根设立了第四个代理处,主要从事于渔业以及鲸油和渔产品贸易。任何时期、任何国家的经验所教导我们的是:国家如果还处于未开化状态,就可以从自由的、不受限制的贸易中获得巨大利益,就可以为它的猎场、牧场、森林及农业中的产物,总之所有各种原料品,谋得出路,就可以换得更好的衣着材料、机器、各种用具以及贵金属主要的流通媒介。因此这些国家在开头时对于自由贸易总是拥护的。但是经验也告诉我们,就是这些国家,当它们在文化上、生产事业上有了进一步发展时,对于这样一种贸易制度就不怎样看得上眼了,最后就认为这是在它们继续前进道路上的一个障碍。英国与汉撒商人的商业关系情况就是这样的。当汉撒商人的代理处“天秤”建立还不满一百年的时候,爱德华三世就有了这样的念头,认为一个国家不应该只是输出羊毛、输入毛织品,应该可以干些比这个更加有用、更加有利的事。于是他积极鼓励法兰德斯的织工到英国来工作,给予他们一切便利和权益;一等到前来工作的这种识工为数相当多的时候:他就发出了一道命令,禁止服用任何用外国材料制成的衣着。这位国王这一措施是英明的,而别的有关国家的统治者这时所施行的政策却愚昧到万分,从而对于这一英明措施起了协助作用象这样暗相凑合的事例在商业史上并不是不常见的。法兰德斯和布拉奔早期的统治者用尽了心机,竭力发展他们本国的工业,使之日益昌盛,而后继的统治者的举动却适得其反,他们百般地使工商阶级不能安居乐业,从而促使他们向国外迁移。1413年英国毛纺织业已经有了很大发展,因此关于这个时期的情况使休谟可以这样说:“这个时候英国对于外国商人极端猜忌,对于他们的商业活动加以种种限制,例如,对于他们由出售输入品所得的货价,规定必须全部用于购买英国产品。”在爱德华四世治下,对外国商人的疾视更变本加厉,外国毛织物,还有许多别的商品,都绝对禁止输入。虽然这位国王后来不得不允许汉撒商人的要求,取消了这个禁令,恢复了他们的原有特权,但英国的毛织业似乎由此受到了积极鼓励。休谟叙及亨利七世在位时曾注意到这一点,这位国王是在爱德华四世去位后五十年即位的。“贵族左右原来是从者如云的,自从工业技术有了发展以后,雇用大批奴僕的恶习就不得不受到限制,这比强制命令还要有效得多。贵族们彼此之间这时已不再以僕从的为数众多与精壮勇悍相夸耀,他们为了进一步符合时代精神,这时所崇尚的是住宅的壮丽,车马的华美,铺陈设备的精益求精,以此相竞胜。一方面庶民也不再能游手好阅,安于懈怠,不再能在他们恩主的庇荫下乞求生活,他们不得不学习一些手艺,使自己对社会有所助益。这时政府再度颂发了法令,防止不论已否铸成货币的贵金属出口;但是由于明知这类措施难收实效,就再度规定,外商必须将他们出售输入品所得货款全部用来购买英国制品。”当亨利八世在位时代,外国技工在伦敦人数增加,使那里各种食品的价格大涨;这是国内工业发展使国内农业获得巨大利益的一个确凿征象。但是国王完全看错了这个现象的起因和作用,他听信了本国人民对外国技工有欠公道的控诉,总认为这类技工在技能、勤劳和节约各方面压倒了本国人民。于是由枢密院发布了一道命令,驱逐比利时技工一万五千人出境,认为“这批人的存在,使一切食品价格上涨,使国内有发生饥荒的危险”。为了铲除祸根,釜底抽薪,国王又发布了一系列命令,限制个人支出,规定了服装式样、粮食价格与工资标准。这种政策当然是汉撒商人所热烈欢迎的。他们对于这位国王表示了同对英国上一代国王(他的政策对他们是有利的)同样的好感,情况就象现在英国人对葡萄牙国王所表示的一样。汉撒商人把他们的战船交给了国王,由他自由支配。在这位国王临政的整个期间,汉撒商人对英国的贸易极为活跃。他侒既有船又有资本,机敏干练,并不亚于今日的英国人,他们懂得怎样应付英国在朝在野的人物,怎样在其间讨好、沾光,而英国政府和人民关于自己的利益究竟何在这一点却并不十分了解。只是汉撒商人的论点与今天的商业垄断者相对照,双方所依据的基础是完全不同的。汉撒商人以制成品供给一切国家时,他们的权利基础是实际条约与已有的商业关系;而今天英国人同样权利要求的基础只是一种理论,是他们自己海关里的一个职员作出来的理论。这位理论家企图用虚伪的科学的名义来公然强求汉撒商人凭实际条约与公道求得的权利。当爱德华六世在位时,他的枢密院找到了借口,要取消“天秤商人”的特权。汉撒商人对于这一新措施提出了强硬的抗议。但是没有用,枢密院坚持原议,由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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